第4章 每个人的生存都是痛苦的呢

电影结束了,她忍不住叹口气“女人都是痴心一片的人,可是男人却对不起女人的痴心”清看着她,没出声。

她也忽然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他毕竟是男人啊。清忽然严肃的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着,看着她说“很多事儿,用痴心负心是解释不了的。”

我觉得清是个很有心机的人,他知道怎么使一个单身又没有依靠的女人慢慢的放下戒备。后续的发展也和我想的一样。我却只能做一个听众,看着她疲倦的眼神,我心里不禁有些揪痛。我们太熟悉了,她看着我的眼神,只是默然的笑了笑,她: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又黯然了一下,被发好人卡了吗?我只能对着她尴尬的笑了一声,我们都保持了几分钟的沉默。

她一时语塞,便也那么静静坐着。大约过了几分钟,她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电影又换了一部。

她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就想起身回屋,却不料被清一把揽在怀里。她还没反映过来,他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

她在大学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彼此性格不合,也就分了。从此再也没有什么人走进她心里。

我是不是又要感慨一下。她和男朋友交往的时候是在大一,他们大二分的手,我和她是在大三认识和熟悉的。她说那时候她和前男友的日子很青涩,一起上自习,一起去玩,一辆自行车承载了她们当时的所有快乐。至于爱欲情事,反倒是其次。

她反映过来觉得不可以这样,对她来说,他几乎是个陌生人,后来她和我说:可是怎么说呢,那时的情景,那样的夜晚,她竟然只挣扎了一下,就顺从了。我不知道她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什么,那个时候我们都艰难的在钢铁丛林里面苦苦的求着生存。或许在这样一个人情大于才能得冰冷社会,清的依靠能让她更好生存吧!

她说,当时她的心脏紧张的扑通直跳,一丝说不明的缱绻滋生,她明白也许这么做是不对的。

她解释不了什么原因。我们现在都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了,一切也都过去了。我们谁都帮不了谁!

她说她在清的温柔里感到了愉悦,这样的突然,和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在一种暧昧的氛围下,没有任何情感的发展,她们彼此什么都没说,就那么顺其自然。她自己这样认为的。

他说和清一起,她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奇妙,可以什么都不说,却在举止里流露出的爱意,心动,无法自拔——

天微微泛白的时候,清终于进入了酣眠,她却忽然清醒了般,也许是黎明的到来见了光,她觉得自己好脏。

她说她很想知道自己沉沦的原因:一个刚踏出象牙塔的女孩子,对于一个解自己出困境的成熟男人,是不是真的没有抵抗力?还是她的骨子里,就有着不安分的因素?她扪心自问不是后者,但是学生时期对自己的种种道德约束,在踏入社会的刹那,仿佛都消失了。她说这些却是她真实的心境写照。她说那一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禁锢了很久的小鸟,突然飞入丛林返自然般,有了追求新生的冲动。

她说那一时冲动后,她仍然是后悔的。可是她说当时她的心里真的很难受。人在暧昧的冲动下,是容易犯错的。她常常想,如果当时,可以有理智,也许事情会不同。可是,情之所至,又何来的理智可言呢?这是她笑着和我说的理由。我沉默的看着她。

这或许是她的理由,不过从那一天起,我们都明白,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或许那些话都是她的理由,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都明白,成年人的社会就是这样的。我想,没有那些理由她只会更加的内疚吧!我依然还是愿意把她当做自己以前在校园里面的那个安安静静、沉默寡言的小女生,她也依然愿意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那天聚会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过联系,我们都知道,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再回到以前了。进入这个社会之后我们才明白了生存是需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