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小芳的妈妈听到一系列噪音时感觉比听到老鼠家来咬家具还烦。小芳和陈扎根早晨灰溜溜的起床后,看到妈妈的眉头一直锁着。
“小陈,你等天大亮了,日上三竿了再走哇。”小芳告诉陈扎根。
“你还要脸哇?!”妈妈狠狠训一句,那劲头像猛泼慢慢一盆子水似的。
在周一到周五,小芳在学校里住,陈扎根是每晚必到。
聊起天来时陈扎根擅长讲外国故事,把ε国的风景风俗描述得细节丰富,其他他到过的国家的情况也说的真实可信,让小芳无法怀疑他真的跟着他爸妈出去旅游过,真的见多识广。
他还将“听说的”一些大家族高贵男女的风流韵事。
“听说ε国有个蓬痞,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坏透了!”她说。
“但那家伙在西点军校时班里考第一。”陈扎根就开始讲军事,又是战略又是战术,头头是道,战例丰富。
但突然遭遇了“滑铁卢”。
这晚回小芳做白粥,让陈扎根帮忙取出干粮篦子,就是用2根筷子做杠杆,先插进篦子眼儿里,先撬住再擎出。
陈扎根接到任务,摩拳擦掌,意气风发,使出吃奶的千钧力,用两根筷子一插一别,往外一取。
啪嚓!
篦子倾覆了,干粮全掉进白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