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凤就在女兵澡堂里守株待兔,很快有5个男兵“兔走撞株”,折戟沉沙。
然后有好几天“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她便以为是杀一儆百,震慑住了他们了。
不料有个女兵Maira在群里又控诉她的不幸遭遇。
原来禽兽们丢弃了女兵澡堂那个主阵地,到处打游击战了。
Maira在群里说:“我和颖伦的遭遇有点像,我怕我会跟她一样死那么惨啊!”
“妹子,你不要吓唬你姐啊,你遇到啥情况了?”有个年长点的女兵问。
“唉,一言难尽啊!我经历过性侵,1年里365天地发抑郁症。参军,想要通过军营开始新的生活。前天上午正式成为下士,下午就再次受到袭击——
“我那长官把我一个人叫去一旁,打我的屁股,摸她的大腿内侧。并且塞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可以找他“玩”。
“我立刻就把这件事报告给了另一位长官,这个长官回应我说会妥善处理此事。可是就在刚才,那个骚扰我的男人竟被狠狠提拔了一下,我的举报根本没有使他受到任何影响,反而好像他那样做是立了功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那种恶臭的行径已经绝迹了呢!”陈小凤插话说。
“绝迹?难哪。并且不仅我们舰上,整个帝国到处都在泛滥啊,且致死率在不断上升。可恨的是,当这些性侵受害者在军营或附近离奇死亡后,家人们却被告知,这是自杀或者意外造成的“非战斗死亡”哩。”
“是啊。咱们帝国国防部的统计数字令人震惊,参军的妇女中有二分之一遭到过同事的性侵或强奸。这个恶臭的行径开始的时间甚至是在服役之前,一些受害者在征兵时就遭到了袭击。但更令人震惊的是,在帝国,被强奸后死亡的女兵数量也很大。军方将每起性侵后发现死亡的女兵都归类为“与非战斗有关的死亡”和自杀。而且根据前女上校及外交官Ann Wraghs的调查,陆军和军事基地中死于这两种原因的女性人数多到了可疑的地步。”
“嗯。颖伦服役的某堡基地,曾有89名女兵在营中被强奸后死于“非战斗相关伤害”,其中第四步兵师60名,第一装甲骑兵师20名。其中30名在临死前有明显性侵痕迹。在一番调查后,87名受害者家属都被告知他们的女儿是自杀的,剩下的全部是“非战斗相关死亡”。”
“特么,由于军事调查体系是相对独立于平民司法体系的,调查的透明度可想而知。和颖伦的父母一样,很多家属得知自己的孩子不光在军营被性侵,还命丧黄泉的家长,一辈子都没等来真相!”
陈小凤不免有些疑问:难道仅在澡堂里守株待兔不行,得把这大军舰上的男兵见一个阉一个,全部斩草除根?那样会不会犯锄奸扩大化的错误啊?
正不知怎么行动,突然一个较大龄的男兵冲她喊叫:“喂,黑眼睛的仙女,过来陪我玩会儿!”
“仙女?”陈小凤转了头往自己身后看。
“叫你呢你看她?”大龄男兵责怪道。
“叫我?我是仙女?”陈小凤有点高兴。“我有那么美丽?”
“算你有吧,我说你有你就有。你过来就是了。”
“好吧。”陈小凤就应一声过去。
过去后问:“我们玩什么?你是掌舵的吗?教我开这大军舰?”
“有程序开它,我还何必费那种劲,那样不累吗?”大龄不屑道。
“程序?!”陈小凤摄像头里的电流I=U/R猛一阵高了好几倍,两眼放光。
程序好玩,钻空我得玩玩,独自好好玩玩。我爱玩那个,要是兴趣低,我也得不到那个编程大赛冠军啊!
“过来,我会让你知道玩啥,怎么玩,玩出啥名堂!”大龄说着伸臂过来搂了陈小凤的头,好像她就是他的田里的一搂小麦,他该收割了,不须向任何人及麦子征求意见。
陈小凤为了接近那“程序”,就暂且忍耐一会儿。
“问我是管什么的?我是管你的啊!”大龄暧昧地道,“此外,我还是管飞机的。甲板上那近百架F—ZZ飞机,我是总管,要不咱俩去那里头玩?我带你开飞机去咱们航母前头“扫海”,嘿嘿,在那里头调的情才叫情,逗的乐才叫乐哪,愿意去不?”
“愿意!”陈小凤立即回答。
她突然发现在澡堂里守株待兔报复色狼,比到战机里教训衣冠禽兽差远了,到战机里听狼嚎那才够刺激,更过瘾嘛!
可大龄搂着陈小凤的胳膊突然有些僵硬。“什么?”他接到个电话,“我们的F—ZZ隐身战斗机被D—800防空导弹系统的雷达追踪锁定了?我们不是使用了最新战机隐身技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