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那现在怎么办?你们把女狐关在哪了?”
行云:“装在行怡师兄的药瓶里了。师兄说要把她送回花果山,以免她再生事。”
望月看向行怡:“有这个必要吗?这女狐好像还是狐族一个挺重要的人物,我们把她关到花果山没关系吗?”
行怡:“她擅闯禁地,已经获罪了,我们若是直接将人送给天庭,恐怕与狐族产生嫌隙,倒不如由师父出面,等魔龙之事平息再将人还回去,也算给狐族几分情面。”
望月:“啧啧啧,没想到行怡师兄你平素不喜跟我们玩闹,这人情世故方面还是有些造诣的!”
行怡:“休要胡言。”
望月:“那谁去送?我是很乐意的,就是。。。”佛爷已经赶她下山,她这么贸然回去要是被关在山门外,那可真的难堪了。
行云:“要不我去吧!”
望月和行怡异口同声:“不行。”
行云委屈的嘟囔:“不去就不去。”
行怡:“还是我去,我即刻启程,你们帮我照顾好小昙。”
望月一脸奸笑,“放心,放心。”
折腾了一早上,胡雪媚总算是收拾停当了。
阿狸拿着胡雪媚沉甸甸的包袱,“我先走了,很快回来,你自己小心!”
九尾颔首。
胡雪媚跟在阿狸身边,依依不舍的看了九尾一眼,“我走了。。。”
九尾:“一路小心。”
胡雪媚刚走了两步又回头,“你没有东西要给我?”
九尾:“什么东西?”
胡雪媚低下头:“相传圣狐族历代传人的眼睛都会化成宝石,串成手链,由持有者送给自己的心爱之人,作为定情。。。信物。。。带着狐眼手链的女人就是圣狐族,乃至整个狐族除了圣王以外地位最高的女人,圣王一生一世唯一的伴侣,”她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像朵娇艳的海棠。
九尾:“手链已经丢了。”
胡雪媚知道九尾在外颠簸了一段时间,要说在这期间丢了一串手链,也正常。她只是觉得可惜,虽然九尾的身份已今非昔比,但是手链还是个宝物,拿回去跟姐妹们炫耀一下也是好的。
九尾:“阿狸,你们快些启程吧。”
阿狸:“好,雪媚小姐,走吧。”
胡雪媚含情脉脉看着九尾:“早点回来。”
九尾点头。
这俩日,牛镇山在自己的雷云洞养伤,越想越觉得可疑,他知道望月身手不错,跟自己应该是不相伯仲,所以才萌生跟她切磋的念头。但上次交手的时候,她开始还好好的,后来用的招数却变得阴毒无比,法力也瞬间暴增,好像是练了什么秘术。他立即招了牛鼎天身边的一个老心腹来,是一只鹿精,跟了牛鼎天几十万年。
牛镇山胸口和头上都绑着绷带,坐在山洞的主位上接见鹿鸣,“鹿鸣叔请坐。”
长须老人手持拐杖,满头华发,“谢小大王。小大王的伤势可好些了?”
牛镇山:“已经没事了,我爹在情况如何?”
牛鼎天已经昏迷,行动不便,为了防止他再遭伤害,他把他安排在一个秘密的山洞,由鹿鸣和几个牛魔族的得力干将把手,牛鼎天也不常去探望。
鹿鸣:“回小大王,大王还在昏迷当中。”
牛镇山:“若是需要什么药材,鹿鸣叔只管叫人来告知我,我一定去为爹寻来。”虽然知道现在药石无灵,但他还是不想放弃希望。
鹿鸣点头。
牛镇山:“今日劳烦您前来也是我想请教一事。这世上可有什么法术,是能瞬间提高法力的?”
鹿鸣想想:“瞬间提高不太可能,不过短时间还是有可能的。”
牛镇山身体前倾,“愿闻其详。”
鹿鸣:“传说圣狐族有一本秘典,可以短时间提高修为,但是只有圣狐族人可以修炼。但是据我所知,圣狐族没有人修炼过,对外宣称是魔典禁物,也确实没有人见过真的。”
牛镇山摇摇头,“不可能,她是只兔子。还有吗?”
鹿鸣:“小大王可是遇上什么奇人了?”
牛镇山把望月和他都发的事情告知了鹿鸣,“我只是觉得奇怪,她怎么有可能瞬间法力大增,莫不是练了什么禁术,可以控制。”
鹿鸣捻须摇头:“但凡被列为禁术,都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她还有什么特点?”
牛镇山仔细回忆:“她双眼通红,还有就是脖子在流血。”
鹿鸣:“脖子在流血?”
牛镇山:“对,就是她带着项链的位置。”
鹿鸣:“这样说起来,她所用的可能不是自己的法力。”
牛镇山:“此话怎讲?”
鹿鸣:“据说魔族是这世界上最难灭的一族,因为魔无形无状,却很容易吸纳世间所有邪恶的念头壮大自己。要彻底除魔是不可能的,只能封印。伏魔洞里的魔龙就是一个例子。但有些魔过于强大,用结界是封不住的,只能用神仙或者法力深厚的修仙者的仙体封印。封印以后载体的肉身无损,只是原本的仙力都要对抗体内的魔气,修行散尽。封印的人就退回到原本的形态,需要重新开始修行。”
牛镇山:“那会不会有魔占据载体身体的情况?”
鹿鸣:“当然有,但是魔气一旦与肉身合为一体,就不可再以原来的方式增强自己的魔力,需要和我们一样修炼,所以魔一般都不会附身,这也是为什么可以用肉身封魔的原因之一。”
牛镇山:“难道她是载体?”
鹿鸣:“有可能,尤其实在载体虚弱的时候,魔气最有可能控制身体,控制时间的长短也要看被控者的身体状况,被控时会有魔的形态和法力。”
牛镇山若有所思。
鹿鸣:“小大王可还有疑惑?”
牛镇山:“没有,劳烦鹿鸣叔跑一趟真是抱歉,我让小的们用轿子抬您回去。”
鹿鸣:“不必,大王的身体还未痊愈,不宜声张。”
鹿鸣走后,牛镇山叫来一个手下,“你去水月洞看看那个叫望月的人怎么样了,都在干什么,向我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