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释心离去的方向,辛十四娘便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你不是因为我身上的仙道应该多好”。
与此同时,冯生开门道:“你是谁,来我门前做什么,如果是要饭的,我劝你还是昭仪户好人家比较好,我家徒四壁”,不等释心开口,便要关门。
释心对于此,并没有恼怒,而是平静的道:“施主,贫僧从远处而来,并非是想要什么,而是在施主家中,有一道妖气弥漫,不如让贫僧瞧上一二,还施主一个平安”。
在释心说话的时候,周围的景色在缓慢之中悄悄的变化,而冯生对于此一点的察觉也没有,就在他准备谩骂释心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远处出现三位漂亮的女子,比起以前自己一直思念的辛十四娘要漂亮很多。
“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人过来,我看就是一场梦而已,天下之间哪里有什么鬼怪传言,还不如自己把握眼前之事为好”,冯生便是低声自语道。
“施主,不知道考虑的如何?”释心便轻轻的言语道。
“你这个和尚,不好好的念经修佛法,跑来这些地方做什么,我家里怎么会有如此的妖气”
“施主放心,不在你的家里,它就在你的手上,不如交给贫僧,贫僧自然会帮助阁下化解此番劫难,还请施主不要自误”,释心看了一眼冯生手里的一尾,便轻轻的道。
冯生看着三个姑娘就要离开了,而且她们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之中,便急切的道:“既然你想要这个,也不是不可以,你如果能够让三位姑娘来我的住所一下,我就答应你,你看如何”,说着便拽着释心朝着几位姑娘而去。
释心淡淡的笑着道:“施主莫要着急,天地之间都有定数,既然是定数,那么自然会有缘的,不如你看”,说着两个人便追上了三个姑娘。
释心并没有在意冯生和三位姑娘说了什么,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远处的辛十四娘便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可叹,本来我的心中还有一丝的念想,却被这样无情的给批判了”。
只听到其中一位身着红色衣服的女子,娇声的笑着道:“你一个大男人,手里竟然拿着一个女子的东西,端不知羞耻二字,还想要问我们姑娘三人”。
“姑娘严重了,这个本就不是在下的东西,而是,对,是大师的”,说着便直接的把一尾塞到了释心的手上,便一脸温和的看着几位姑娘,而且就好像是一位高才书生一般。
“不知道可否邀请姑娘一行来我的住所谈谈古今之事,人间趣闻”,冯生邀请道。
看着自己手里的一尾,释心便轻轻的笑着道:“还真的是可笑,竟然是鸡毛当令剑,而且还是有人相信这个,端是让我可笑可笑”,说着释心本人便从原地消失而去。
“可笑吗?仙道难,难入天地,一次不慎便会沦落进入黄泉之内,恐怖至极,我倒是希望可以平平凡凡”,辛十四娘看着自己手里的一尾便苦笑的道。
释心摇头道:“本已入仙缘,从此凡尘不惹身,姑娘既然是历劫,就应该平缓看待,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相信姑娘会比我更快的进入此等境界之中”。
“大师,妙赞了,小女子何德何能,可以进入大师都难以涉及的境界之中”辛十四娘道。
于此同时,三位姑娘便随着冯生进入了冯家之内,释心见此,便笑了笑道:“入梦原来也是梦,梦中就是梦中梦,此番入梦,算是了结这番因果”。
“大师好手段,一曲做梦,竟然轻而易举的拿回来我的一尾,虽然了解,但是就怕薛尚书归来之后,一切都会有新的变数出现,脱身不易呀”。
“施主说的很是有理,不过因果已经结束,如果这个薛尚书想要和贫僧结下因果,小僧愿意以自我之神,送他入我西方极乐之中,如此便是聊全一些因果而已”。
“大师好大的气魄,不知道大师是否还打算前往城隍庙一看,小女子既然已经得到了一尾,那么就会和普通的人一样,不在进入因果之中,和大师一道,看看城隍之神”。
“好说好说,既然施主如此之想,那么就再好不过,吾道不孤呀”。
在两个人朝着城隍庙的时候,城隍庙之内正在发生一件有趣的事情,竟然会引来一个有趣的神职,都是玩笑之心,却做出来搅乱他人的局面,可悲可叹。
于此同时,冯生苏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四周,便苦笑了一下道:“原来是一场梦”,不过看到自己手上已经消失的信物,眼中闪过一道迷茫。
“难道是梦中自己又做了一次梦,不过是真的真实,竟然有如此的三个女子,还真的是让人心中所想呀,对了,不知道哪个薛尚书大人的坟墓哪里如何了,自己还是前去看看吧”。
虽然如此说,但是冯生还是拖拖拉拉的,并不打算直接的前往,而且是慢慢的饮酒之后,在反应过来之后,才慢悠悠的朝着薛尚书的地方而去。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他这个耽误,薛尚书家的老夫人被邀请参加一个宴会,老夫人刚刚离开,他就是来了,就差了一段时间,可惜可惜。
世间之事,就好像如此一样,冯生并没有丝毫的变化,连梦都没有了,如此,冯生的心便慢慢的退化了下来,就是连着那些女子的长相都是缓缓的消失了。
“总的是梦而已,梦中之事情,谁能够记住多少”,而且于此同时,他的同窗之中楚公子便道:“听说在那些地方来了一些不一样的姑娘,都是天地之中的绝色,不知道冯生你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去如何?”
冯生昏昏沉沉之中,便大声笑着道:“说得好,走”,楚公子看到冯生如此的失态,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的不悦,不过并没有表示出来,带着他便直接的朝着不远之处,才开张的住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