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书房内的哭声,那些催着乔溪作诗的朋友在门外不明所以,急忙打开门一看,乔溪头发松散的散开,穿着破烂的奇装异服跪在地上痛哭。
几人不知作一首诗怎么弄成这样。
“乔兄,你这是为何呀?”
听到是昔日友人的声音乔溪抬起头,阔别将近两年,如今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再次映在他面前,他猛然低头看着自己的长发。
怎么回事?这难道是一场梦?
乔溪直接撕开那件现代却显得十分年老破烂不堪的上衣,左胸口处的伤口还在,那是在那里受的刑,不过已经变成了一个疤,像是许久年前的一个疤。
至少这个疤还在,衣服还在,那张诗也不见了,他是真真的在未来存在的!
他想起和梨儿在博物馆看到的画,还有历史上的他留恋烟花之地,也许就是在提示着他一些什么。
“子冉兄,带我去百花楼!”
看着面前的人停止了哭泣,并且颇为急切的提出这个要求,那些朋友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这是突然发了疯?
一个月后,镇上皆知,乔家公子放着好好的举人不做,偏偏留恋烟花场所,日日与那些歌女写诗作画,所作之诗,语言婉约柔美颇为流传。
而他在胸口处的疤上纹了个彼岸花的图案,这是他费力找的刺青手艺师傅,因为他的梨儿后背上有一个罂粟花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