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阴暗的房间内,乔溪假装伸手揉着小脑,缓缓睁开眼睛,先是环视了四周。借着那个大约有两米高的小窗户隐约透进的光看去,这个小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再无其它。
在见到肖艺的时候乔溪就知道六子得手了,肖艺也毫不犹豫,直接想打晕他,他立刻附在他的耳边低语:“若是还有一丝梨儿的情分在,不要打晕我,我配合你。”
肖艺只犹豫一秒,领会其意后打在他的脖颈处,他也配合的假装晕倒。之后过来几个人把他抬上车,只听见肖艺说了句“人呢?”对方不吝啬的回答:“富腾大厦3楼休息室。”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再无其它。
这个车拐出地下停车场后北行十几分钟又转东行十几分,乔溪的指尖微弱在指腹滑动以帮助记忆。这个车整整行驶了一小时左右才停下,将乔溪扛过一段路后扔在一个床上,他也不免吐槽“这个床挺硬嗒!”
他看此时房间并没有人,在脑中快速回忆了一番刚才的路径总觉得有些不对,“北行二十多分钟,那个面包车时速应该在90迈左右,那应该在世纪公园继续向东行,可十几分钟后又南行。之后在西行,所以他们是先绕隔圈,然后一直北行大概二十己分,所以此地应该是梨儿曾去的他们城北的地盘!”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肖艺假装打晕他时给他戴上一个手表在车上时便被收走了。
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大汉,其中年长些的说句:“醒啦?吃饭。”
乔溪乖乖的接过菜盘坐在桌子前吃起来,不过那两个大汉也在床边坐了下来,盯着他吃。可能是由于房间有些小的缘故,乔溪总觉得气氛有些奇怪。
“哥,咱们俩就一直看着他吃?”许是那俩人也觉得有些奇怪,其中那个年轻的先是张了嘴。
“王潘交代的能不从吗?等他升了咱们俩工资不也能涨点嘛,看着呗。”
乔溪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羞愧的说:“您二位还没吃吧?要一起吗?”
二人有些愣住,确实有些饿,但是和他吃算怎么回事?
“对外就说是我没吃饱,所以二位也吃些吧,放心,我不会搞什么小动作,就是觉得既然不知还要在这和二位待多长时间,还是和睦一些好。”
年纪小的男人瞟向身边年长的大汉,等他发话。
“我们一会就去买饭,你到是听识相,怎么得罪他们了呢?”
这就要充分发挥乔溪的口才了,他开始讲述起:“若说哪里得罪我一个读书人哪有那个机会啊,只是刚知晓我妻子与你们上头结了怨,恐怕是查到我身上了。”
“你老婆?”年长的男人一脸的惊讶,之后不可思议的看着乔溪,“哎呦,你老婆也是道上的人啊,那小兄弟你估计遭不少罪吧。”
“还好,就是有时脾气大了些···”
在交流的过程中,那个小弟已经买回了饭,二人邀请乔溪再吃点,乔溪推展间和他们吃了起来,心里也是窃喜:“还好这两人比较好相处,那离间计估计是没什么大用处,权他们一时半会够不到,那就是财了。”
年长的男人他们都叫他三哥,乔溪便也跟着唤起:“三哥,容我问一句,听你谈话间也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人,在这的日子不是多加一份担心吗?”
那个三哥叹了口气,直言生活的无奈:“这不是年轻时候走错了路吗,现在也习惯了,乔兄弟我不像你,听你唠嗑就知道是文化人,年轻会有出息。我现在就盼着我那快上初中的孩子将来能和你一样,谈吐就不凡,也趁着还能干动多赚点。”
“那这位小兄弟?”乔溪转向另一边那个年轻男子。
“小齐儿你也别光吃,乔兄弟人不错,唠唠。”三哥推了推叫小齐的年轻人。
小齐放下碗筷,说道:“我没有三哥那一家人的顾虑,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谈话间乔溪也就知道了二人目前的状况,心上一计说道:“有幸碰到两位兄弟,恐怕今后一别我的未来还不知如何,就帮二位有个赚钱的出路。”
二人有些发愣,三哥毕竟是老江湖有些起疑,乔溪连忙又说道:“我生平素爱作画写诗,尤其是临摹东夏乔凌华乔溪的诗画,我就是因仰慕他才给自己改了同名,虽然所作的画没有他的年代感,不过在赝品市场上应该还是有些收益的。”
乔溪顺势握住三哥的手,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悲叹,“三哥,我平时从不与人结怨,一辈子想着教书育人可能就过了去,怎料飞来横祸,不知妻子是一个有特殊身份的人,其它我再无所求,只想再做几幅画,也不枉敬我从小便仰慕的才子,我这有一个玉佩您拿去。”
三哥有些受惊,心里想着“这就是电视剧演的那些个死也要死在书本里的艺术家?”还是略带为难的推开他,说:“使不得乔兄弟,我们俩兄弟在这啥也算不上,你这么破费也是白搭,而且你三哥我在道上混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也是知道的。”
果然是老江湖精明的很,不过乔溪还是把玉佩塞到了他手里,故作解释道:“三哥道理我自然知道,可你想我要是有个好歹这也是便宜了收尸的人,所以在这也是顺水推舟送您,至于诗话您更不用担心,我一个文人,就算到死也再画几幅,全当了却心愿了,您看行吗?”
三哥有些为难,小齐私下问:“三哥,那咱真给他买纸买墨去啊?”
他拿出那个玉佩看一看,那是乔溪看着喜欢在一个古玩店淘的,不过也有些价钱。他说:“文人的情操那咱哪懂,玉佩都收了,要是画卖出去钱也是咱收,就当人之将死,满足他个心愿吧,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