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黒琦约了美穗一起喝下午茶,秋季总是风雨不定,刚才还风雨大作,顷刻间又阳光万里,黒琦约了美穗来河边的茶馆,吃着茶,刚下过雨的河边泛起道道彩虹,支流的涌入,溅起许多水花,鱼儿在水中欢快的游着,鲤鱼飞跃出水面,穿过水花,落在支流之上,逃之夭夭。
“你看窗外多美,那鱼,那水,那彩虹。自由自在,好不快活。”美穗指着窗外的景物说。
“是啊!山美,水美,人更美。”黒琦得意的看着美穗。
“真的吗?你不是骗人的吧!”美穗想要一个肯定的答复。
“当然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黒琦肯定道。
美穗如小鹿乱撞的心一直不知如何安放,一直看着黒琦也说不上话来。黒琦也看着黒琦突然眼角向河边憋了一眼,看见石田警官拿着渔具,准备钓鱼就说:“你看上,石田警官又在钓鱼。去看看吧!顺便近距离看看彩虹。”
“好啊!好啊!好啊!”美穗甜甜的笑着,应着。
黒琦和美穗走到石田警官旁边,看着他钓鱼,黒琦看石田越来越黑了,就说:“钓鱼把人越钓越黑了,跟包拯一样。黑不溜黢的。”
“你们怎么来了,刚下过鱼,鱼比较好吃食。”石田警官很有经验的讲着钓鱼,眼睛丝毫不离开浮漂。
“你之前不是在桥下游钓吗,怎么这回到了桥上游钓。”美穗问道。
“下雨之后河水就会倒着流,鱼都喜欢洄游,桥下游这个时候是个好钓点。”石田警官如是的讲解着,浮漂猛然一个下沉,石田警官顺势一提,好家伙,杆真沉,鱼竿前面基本弯成半圆形,石田站稳脚跟,与鱼开启了拉锯战,因为鱼比较大,但是鱼竿只是一个钓小鱼的竿,石田也不敢用大力拉杆,因为用力加上鱼的挣扎,一定会断,石田就采取了鱼挣扎石田就放力给缓冲,鱼休息他就拉杆,石田只知道是一条大鱼,但具体多大,石田并不知道,一心想拉上来看看,石田一直担心鱼竿成熟不住,只要把鱼拉上水面,呛一口空气鱼就没力量,持久战恐怕难以获胜,石田就多用了点力,刚把鱼拉到距离水面不足十厘米距离的地方,鱼竿啪一声,鱼竿断了,那鱼在水里一个神龙摆尾,大了一个巨浪跑了。石田看着鱼跑了,也失落也无奈,叹了一口气道:“这是我掉的最大的一条,为什么跑掉的都是最大的。哎!”就看看后面的黒琦和美穗,却发现黒琦已经走了,只有美穗一个人看着自己钓鱼偶尔看看桥边的彩虹。石田警官问道:“黒琦呢?”
“走了啊!就说什么河水倒着流,他知道了!鬼知道他知道什么。”美穗仍然看看彩虹,看看河水。
第二天的回忆中黒琦拿出一晚上研究出来的佐藤上寺案子的死亡过程,佐藤上寺的死亡时间和尸体运输根本不需要车,倒水河就是一个天然的运输厂。之前我们一直陷入一个疑点,就是从八里镇将尸体运来三里镇,抛尸,然后飘到六里镇,在六里镇发现的尸体,其实根本就是因为死者死亡前河里涨潮,然后就在八里镇抛尸,尸体自然回飘到上游来,透过这些就能马上排查出佐藤上寺是被人谋杀,而不是自杀,之前的种种迹象只是在向我们透露佐藤上寺是自杀。因为没有人能将尸体通过几个小时从八里镇运到三里镇抛尸,然后飘到六里,所以,凶杀就是住在八里镇,因为只有八里镇涨潮才会在短期运送尸体的能力。那么接下来,就是三个疑点:
第一谁最可疑,有三个人,第一是萌芽子,萌芽子因爱生恨,萌芽子作为佐藤上寺的妻子,是最能令人放松的人,作案最好下手。问题是,佐藤是个成年男子,一个女人是如何将佐藤上寺从六楼扔下来抛尸。
第二个嫌疑人是桥本结衣,她与佐藤上寺一直有爱慕之情。她们具体发展成什么样子,难以说清,因为人已经死了,对于从主体身上找客体的问题,就算找到了也是不准确的,桥本结衣本人因为和佐藤上寺很熟,那么很容易能取得他的信任,将他骗到河边,推下河,很容易。但问题是佐藤上寺近两年是极其颓废的,女人对一个颓废的人,怎么还会有痛下杀手的心呢,杀人动机是什么。
第三个嫌疑人是城东麻将馆的建介,佐藤上寺从工厂辞职以后,一直在打牌,赌资从何而来,我仔细调查过注册的《山口组》成员,佐藤上寺和建介注册在册,说明他们在黑社会山口组里面,从事一些不为人知的活动。或许因为分赃不均,而痛下杀手,一个成年男子,将另一个成年男子扔下河是很容易的。那么这里面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建介,关键问题是,我们调查当时的情况,建介有不在场证明,麻将馆成员都可以作证。但并不意味他的嫌疑排除了,或许他找其他人做了他,反正黑社会潜规则就是比谁更黑。
黒琦在会议上一顿分析和理解,给本来就已经快要放弃的案子又激起一层水花,本来这么久查不到头绪,封存或者以自杀结案,现在已经认定为谋生,而且还是过了这么久了。众人一致决定重新,按照新线索侦查,现在目标更明确了,也知道方向了,接下来应该更容易了吧!马上就能结案了。警署里充满了兴奋的气息,分多路调查,甲组调查萌芽子,乙组调查桥本结衣,丙组调查建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