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陆清已很快就到来了,在查看了张予斐的伤势之后,他便吩咐伍维让人将张予斐抬走,继续进一步的治疗。随后围观的学生便又返回了自己所在了教室内继续上课。
下课之后,以宁却发现杨高阳和李夏媛被陆清已派来的人喊走了,她不禁有些纳闷。然而就在以宁还没有想通之时,伍维让另外一名弟子也将以宁带走了。
当以宁随着那弟子来到之后,发现陆清已还有书院内的其他几名先生都在场,而杨高阳和李夏媛则静静地站在一旁。
以宁随即朝着院长和先生们行了礼。
然而当以宁的礼行完之后,一旁的一名女先生立即大声斥责道,“以宁,你为何要将张予斐推下悬崖?”
以宁认得出来,这名当众斥责自己的先生叫张廖华,是书院内一名心算的教导先生,是出自张家,和张予斐应该是有同宗的关系,所以才会对张予斐的事情如此上心。
以宁开口回答道,“我没有,予斐受伤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你撒谎,予斐的手里拽着一块碎布,那碎布是你的手绢,剩下的手绢我们已经在你的房间内找到了,而且你的同学还说了昨晚你很晚都不在房间内,”张廖华句句咄咄逼人,似乎就是认定了是以宁将张予斐推下的悬崖。
以宁回头望了杨高阳和李夏媛一眼,李夏媛顿时说了一句,“以宁,你快告诉先生们,你昨晚是去练剑了。”
以宁一脸平静地望着张廖华,“我昨晚是没有在房间里头,可是我并没有见到张予斐,我也不知道予斐手里为什么有我的手绢。”
“那好,你说,昨晚有没有其他人见到你,只要有人可以为你证实,那予斐的事情就和你没关系,”张廖华没有想到,在有物证的情况下,以宁还会狡辩。
然而以宁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说半个字,只静静地站在一旁。
这让张廖华十分愤怒,她走到以宁的面前开口说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高阳见状,立即说道,“张先生,昨晚以宁虽然不在房间内,可是我相信不会是以宁做的。”
“物证已经在了,岂容她狡辩,”张廖华准备一掌打向以宁。
就在以宁以为自己会被重击之后,忽然有人将张廖华拦了下来,将以宁护在了自己的身后。那人淡淡地说道,“昨晚她和我在一起。”
以宁没有想到,谢云然竟然会来到这里,她之所以不愿意提及昨晚的事情,就是不愿意让人知道谢云然。
院长和在场的其他先生自然是认识谢云然的,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原来以宁昨晚是和谢云然在一起,那以宁和谢云然到底有什么关系。
“谢公子,此事不能随意开玩笑,这事关书院学生的安危,”虽然谢云然已经直接向在场的人说明自己昨晚和以宁在一起,可是张廖华还是紧紧咬着以宁不放。
“谢某从来不喜欢和陌生人开玩笑,”谢云然望了张廖华一眼之后,继续说道,“陆院长,难道玉枫书院就是这么屈打成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