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羞……”
一向不分黑白,坚定站在哥哥这边的晓晓,居然没心没肺地羞起了哥哥。
气得宁致远瞪大双眼看过去……
晓晓赶紧躲到唐欣身后,扮了个鬼脸。
见状,许珊珊暗自好笑。
为了不让宁致远尴尬,她低头看了看,顺着之前的话题道:“你的意思是说,开叉低了一点?”
“对,开叉低了影响走路……”
闻言,许珊珊下意识走了几步,若有所思道:“的确,绷的有点紧……不过,也可以把下摆再放一放?”
“不能放,下摆宽了,就会影响整体效果,也少了几分韵味。”
“有道理……”
许珊珊赞许地点了点头。
继而,一脸感慨:“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还懂衣服的设计。”
“珊珊姐过奖了,只是一时来了灵感而已。”
“可是,开叉太高了,会不会显得不庄重?”
宁致远微笑道:“当然不会,只会让女人变得更妩媚……”
这的确也是实话。
在宁致远前世的世界,旗袍可以称得上是风靡全球。
不过,也只有东方女子才能穿出它的神韵。
古典、温婉,而又不失妩媚。
而且,旗袍几乎适合于任何场合:婚礼、晚宴、聚会、逛街……
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你这家伙,年纪不大,脑子里倒是装了不少花花心思。好吧,那你说,开到什么位置合适?”
许珊珊意味深长地瞟了唐欣一眼,又转过头说了一句。
宁致远想了想,道:“我也说不太准,全凭感觉。要不这样,我去拿把剪刀来,现场测试效果比较直观一点。”
“也好!”
于是,宁致远跑去找了一把剪刀,亲自操刀,小心翼翼地扯着开叉的半边布料,凭感觉剪了几下。
另一边,如法炮制。
“啊,要死啦你,剪这么高……”
许珊珊跺了跺脚,嗔了一句。
“嘿嘿,我觉得刚刚好,珊珊姐,你走几步看看?“
“好吧!”
许珊珊依言走了几步。
“嗯,现在走路倒是好多了,只是……一迈步,整条腿都露出来了。”
许致远笑道:“要的就是这种春光乍现的效果……再说了珊珊姐,也没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就是膝盖上面一点。”
“咋?难不成你还想剪到腰?美的你。”
说到腰,宁致远又有了细微的发现。
于是放下剪刀走上前,抬手将旗袍往下扯了扯,又理了下肩,眼光下移道:“我觉得腰部的剪裁还可以收一点点,这样,曲线会更加分明,能充分展现出女人S型的优雅……”
许珊珊不由笑了,抬手刮了一下宁致远的鼻子:“你这家伙,怎么比女人还懂女人……”
“哪里哪里……”
二人的举止看似亲昵,但也只是一种发乎于自然的互动,毕竟是老街坊了,就像姐弟一般。
但,在有些人眼中,可就变了味道……
院中,突然来了一个身背长剑的男人。
标准的剑师装束,胸前佩带着一个银色勋章。
从勋章便能一眼识别出,这是一个白银级★★剑师。
看到来人,许珊珊脸色一变……
宁致远则一脸疑惑,皱着眉头问:“请问,你找谁?”
男人却没理他,脸色阴沉地看着许珊珊,冷冷道:“贱人,难怪你要离婚,敢情是背着我在外面偷腥?”
“姓朱的,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给我滚!”
许珊珊羞愤不已,怒声指着院门。
此人,正是许珊珊的丈夫,朱安。
一般来说,灵修找配偶,大多会选择灵修,毕竟志同道合,而且灵修的寿命大多比普通人长。
但,也不是绝对,毕竟感情这种事很难说的清楚。
民间传说中,不是还有许多跨种族的爱恋么?比如人与妖、人与诡之类。
当初,朱安去参加朋友的一个聚会,许珊珊正好也在,不过她是服务员,负责给客人送酒水。
参会的几乎都是灵修。
其中一个家伙见许珊珊长得颇有风韵,竟然趁着酒兴,在她转身的时候,伸手占了下便宜。
许珊珊尖叫一声,托盘失手跌落在地,引来了不少人注目。
羞愤之下,许珊珊质问对方,结果,那家伙恼羞成怒,不仅不道歉,反倒还强行将许珊珊往怀里拉……
这时,朱安出面劝了几句,也算是解了许珊珊的围。
二人就这样认识了。
之后……
不到一个月二人就闪婚了。
其实,许珊珊对朱安并没有什么感情,她只是觉得,能找一个可以保护她,给她安稳生活的男人也就够了。
结果,成亲之后方才发现,朱安已经是三婚,还有两个孩子。
难怪如此草率就要求结婚,这家伙分明是把婚姻当成了游戏。
这倒也罢了,关键是,许珊珊还发现,朱安嗜酒、嗜赌,在外面还有几个相好……
平日里也是十分的扣门,每个月只给许珊珊一点点基本的生活费。
迫于无奈,许珊珊只能外出打工赚钱,贴补家用。
熬了一年多,许珊珊终于熬不下去了……
因为朱安越来越狂妄,居然还把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是他收的弟子。
一怒之下,许珊珊提出离婚。
结果朱安不同意,狂言说什么一向只有他甩女人。
无奈,许珊珊干脆离家出走,在外租了一间房,打工赚钱养活自己。
朱安不断上门纠缠,害得许珊珊不时搬家……
……
“哈哈哈,贱人,谁给你的胆子?敢叫我滚?是这小子吗?”
朱安已经被妒火烧昏了脑子,完全忽视了站在另一边的唐欣,嚣张地抬手指着宁致远狂笑。
“你……”
许珊珊气得胸闷气紧,眼前直发黑。
而这时候,宁致远已经回过神来,明白了朱安的身份。
难怪许珊珊要离婚,这种男人……垃圾都不如,垃圾里好歹还能淘点宝贝。
这种场合下,在自己的地盘,岂容他人嚣张?
于是,宁致远冷冷地瞟了过去:“傻比,立即从我的院子滚出去!”
“你说什么?”
朱安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聋?那我再重复一句,傻比,滚出去!”
这一次,朱安彻底听清了,脸色变得无比狰狞,整个人彻底狂暴,捏紧拳头便冲了过来:“小杂碎,老子弄死你!”
“朱安你敢!”
许珊珊吓得尖叫一声。
毕竟,一个白银级别的剑师,又岂是一般人能对付的?
哪怕不拔剑,仅凭拳脚也能轰碎坚石。
没料,宁致远却一动不动。
因为他知道,他不动,并不代表唐欣不动。
她能袖手旁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