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娘,芮溪知错了!”苏芮溪毫无征兆的下榻跪在地上。
呀!
这是啥情况?
“芮溪啊!是阿爹错了,阿爹不应该凶你。”
“不!阿爹,是女儿的错,女儿不应该冲动的!女儿不应该让阿爹失了颜面的。”苏芮溪哭的稀里哗啦,一通慌乱的神情。
“阿爹没有怪你的意思,阿爹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快起来吃点东西。阿爹求你了。”
“阿爹,芮溪今天可以不习武吗?”
“好好好,阿爹都依你,都依你!”
苏芮溪达到目的,内心嘎嘎一笑!
偷懒成功,她可以潇洒一回了。
“老爷,让芮溪多休息,我们就先回去吧。”
苏芮溪见状,爬起身子坐回榻边,“阿爹阿娘不再陪芮溪说会话了吗?”
苏将军一甩衣袖,“阿爹在你闺房待久了成何体统?我和你阿娘就先走了。”
两人走后,苏芮溪向院子里的四人招手。
“大哥,你们快进来啊!”
房门外,只露出一颗滴流圆的小脑袋在左顾右盼。
“我们趁着阿爹阿娘松懈下来赶快翻墙溜出去!然后我们乔装一下去青楼。”
曦泽:“小姐,不可!”
众人:“……”
“曦泽啊,青楼其实不是你想的那烟花柳巷之地,那是一个有歌有舞,可对诗赋异、也可会知己的好地方。”
“曦泽明白。”
“你们快看,我将头发束起来是不是更好看了?”苏芮溪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左瞧瞧,右瞅瞅。怎么看怎么拔不开眼。
在一侧梳妆的曦离:“公子,真的是眼里有神,潇洒自如,气势如虹,美若天仙,貌美如花,如花似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国色天香,霸气侧漏!”
这……
曦泽:“曦离打住。”
曦寒:“曦离愚钝。”
曦寒学着曦泽的口气。
苏芮梓:“曦离厉害!”
苏芮溪:“走!”
哈?
三句半成了!
不过,这就要走了?
五个‘大男人’就这样蹑手蹑脚、偷鸡摸狗、做贼心虚的从后院翻墙来到了城西卿颜阁。
看着被挂的花花绿绿的楼阁,小桥流水般的人群。
熙熙攘攘,皆为利往的路人、商人、小贩、诗人、苏芮溪。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呦。是来我们卿颜阁听曲的还是对诗的啊~”一身赘肉,手里拿着粉色方帕丝绸,扑鼻而来的胭脂水粉味,顶的人干呕的妈妈不怀好意的打趣道。
“我们几位公子是来对诗的,妈妈呀,顺道再来一壶尚好的老酒。”
一袋碎银入手,妈妈悻悻的招呼着:“您楼上包厢请!请!”
二楼包厢,琴声悠扬,琵琶声起,赏心悦目。
弹奏的姑娘见一行人的到访,停下手里演奏的乐器,拱手作揖。
“公子是找小媚抚琴还是对诗?”
苏芮溪洒脱一座,邪魅一笑:“他!与你对诗。”
她手里的折扇指向身侧的苏芮梓,哗啦一声展开,清风徐徐,翩翩少年。
苏芮梓凶神恶煞的眼神碰射进苏芮溪的杏眸中,莞然一笑倾城的很,直接将苏芮梓扼杀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