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其他的了,于桃撒开腿就往那里赶去,她无意推动了推车,上面的高脚杯“哗啦”一下全掉落在地。
谢远的父亲倒在地上,他大口吸气指着那红酒杯:“有…有问题!”
随后就倒地失去了知觉,谢远抱起父亲冲出门外。
这场谈判变成了一场闹剧。
金耀的人开着人送谢远父亲去了医院,刘俊潇的车紧跟其后。
“你刚刚怎么跑出去了。”刘俊潇看着前面谢远的车又看了看于桃,他六神无主,慌乱的不行。
“那个服务生,是南剑晨,谢叔叔…会不会和他有关。”
佯装服务生确实很好在酒里做手脚,但问题是大家都喝了那酒为什么唯独只有他一人……
酒杯!就是刚才南剑晨在摆弄的酒杯,如果不是酒有问题,那一定就是被子了。
于桃的手抖了起来,她害怕这件事会影响到刘俊潇。
刘俊潇握住了她攥紧的拳头:“别害怕,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
——
谢叔叔被医生抬上了担架,火速送进抢救室。
两人感到的时候,手术间的红灯亮着。
只留谢远一个绝望的蹲在门口,他看向刘俊潇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我待你不薄,为什么要做这种,光明正大的互争做不到?用毒酒来害人!”
“酒不是我定的。”刘俊潇淡淡的说。
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把刘俊潇碎尸万段,他的父亲还是能躺在病床上。
谢远气的跺脚:“你们最好祈祷我父亲没事!”
他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谢远,你听我说!”于桃想要追上去解释。
她被刘俊潇拉住了,人在激动的时候解释什么都不会听进去,过多的解释反而会觉得你是在为自己做的坏事狡辩。
手术间的门被打开了,医生解开口罩走了出来,他将文件递到了刘俊潇手上:“你是他儿子吧,你父亲可能会……”
“他会怎么样!”谢远又折了回来,从刘俊潇手上抢过那文件。
谢叔叔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医生也无能为力,只能勉强的救回他的命,恐怕他一辈子都是植物人了。
谢远坐在病床边哭泣,而刘俊潇和于桃只能从玻璃外面看到里面。
刘俊潇恼羞成怒:“南剑晨这小子,一次次的害我。”
他手捶在了墙上,一下…又一下,直到拳头流血他才罢休。
于桃心疼的抓住了他的手,恰好这里是医院,她想带刘俊潇去处理伤口。
“不用这么夸张,不疼。”
一晃眼,于桃再一看,刘俊潇手上的伤口奇迹般地复原。
他冷静了下来,现在除了去教训南剑晨没有别的解决方法了。
“你冷静一点啊,刘俊潇,我们好好和他说说!”
于桃努力跨大步伐跟上刘俊潇的脚步。
身后传开一声响亮的关门声:“刘俊潇,别敢做不敢当!你给我等着!”
谢远的声音极大,引来了众人的议论纷纷。
此时的刘俊潇管不了别的,他双眼目视前方,眼神中充满了杀气,不管于桃怎么劝阻都没有。
一路杀到了南剑晨的家里,于桃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