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没有出声,一双细长的凤眼盯着李殊念。
“哎呀,老大你别用力,刚止住的血又流了。”江公子连忙拿出止血散,整瓶往谢东肩膀的手倒去。
李殊念看了看伤口,止血散侵染着血肉,鲜血从血肉中冒出冲刷着止血散,丝毫止不住。
江公子在一旁看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用指头摁住他臂膀腋下中上方的穴口。”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
江公子连忙照做,却是根本不管用,血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他连忙撒手,抬头看向李殊念:“不管用啊!”
李殊念瞥了他一眼,啪的一声收了折扇,合起来的扇子伸向谢东的胳膊腋下,似乎有技巧的一敲,谢东痛苦的腹部一震,整个人快从椅子上摔下来,却是在瞬间痛觉消失了。
“你什么意思!”谢东耐性全无,抬起头朝李殊念嘶吼出声,血红的眼底,可见方才的痛苦。
其他人齐齐看向李殊念,目光不悦。
江公子兴高采烈的声音响起:“老大,你的伤口血都止住了啊。”
他们连忙看向谢东右边的肩膀还有左边的手臂,果然,两道刀口的血流在减缓,神奇的止住了。
谢东脸上的神色一瞬僵硬住了,难看到了极点。
陈公子,张公子,江公子脸上的神色齐齐浮出一层怪异。
谢东近二十年都没有遇到这么吃瘪的事吧,不但比试输了人前,身上受了伤,连血都止不住,还是人家亲手止住的血。
“好啦,谢公子交给你们照顾了,本夫人有事先走了。”李殊念把手中的折扇扔向江公子,还了回去。
江公子连忙伸出手去接折扇,身子不稳差点摔倒。
陈公子皱了皱眉头,瞧了张公子一眼:“这话说的我们老大根本不是她伤的似。”
张公子看了他一眼:“你见过谁伤了人还来帮忙的吗?”
陈公子摇了摇头:“没有!”
空气沉默了许久。
陈公子,张公子,江公子齐齐出声:“真是太嚣张了!”
谢东靠在椅子上,双脚落在地上,双手摊看一动不动。
他靠着椅子,闭着眼睛,满头大汗,此时更是青筋凸起,霍然睁开锋利的双眸,寒芒似剑射向他们:“你们这些废物,都给老子滚!”
陈公子,江公子,张公子吓一跳,连忙躲在地上,抱着头,一动不敢动弹,那里还敢啰嗦半句。
.........
李殊念最后才走向一旁的朱长安。
“相夫人好剑法啊!”朱世子见到李殊念,忍不住惊叹出声。
他脸上颤抖的神色,显然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朱世子好剑!”李殊念把手中的钢剑还了回去,道了一声谢。
朱长安一瞬哭笑不得的神色,看着她走远,才垂下眼睛看向手中的钢剑,宝贝似的抱了抱。
李殊念回到包间后,谢敏恩还在窗户口,她的目光盯着楼下擂台,脸上的震惊神色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既然胜了,胜了......
怎么可能!
“表姐!”李殊念推开门后,笑意盈盈的声音。
“嗯......啊!”谢敏恩吓一跳,回过神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