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历‘声泪俱下’的诉说着景彦今早的恶行,我却惊奇了!
“这~么~早?这还是你吗?”我围着景彦转了一个圈,景彦的脸立即就变红了。
“!!!”这下我更惊讶了,我没做什么吧?是吧?是吧!
他为什么脸红成这样啊?我暗暗思索。
我停在他正前方,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脸,他却突然就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进了严历的卧室,‘咣’的一声关上了门。关门的瞬间我听到客厅的那帮家伙们爆发出很大的起哄声。
。。。景彦你这样明目张胆的真的好吗?
关上门后景彦就一屁股坐在了床沿儿上,把我一个人晾在了门边儿上,我看着坐在床上面红耳赤的景彦,慢慢地明白过来。
想笑却又不敢笑,他拉我进来明明是拿我当幌子,他怕别人看到他脸红成这样才是真的吧!
我的好奇心突然爆了表,他到底是怎么了啊?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床边,景彦坐下后就一直垂头看着地板,我都蹲在他身前了,他才发现我。
“你在想什么?”我轻声问他。
“想你!”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惊讶了一下,随即就笑开了,我才不信。
“想我你脸红什么?”我调侃着他。
景彦却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问道:“你真想知道?”
我眼睛一亮,“当然了!你肯告诉我?”
景彦看着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你快说!还有之前你说的那个秘密,一起都告诉我!”
我今天可能是被景彦的反常勾起了隐藏许久的好奇心,一反平日的脾性,突然间特别想探知这些谜题的答案。
“坐这儿~”景彦抬起右手在他身侧的床垫上拍了拍,我立刻站起身来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明明屋里没有别人,他却把脑袋凑过来,在我耳边特别低声的说:“我来得早,是因为我今早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啊?”我转头看着他心想,做梦有什么好说的?
“那种梦。”景彦与我拉开了一段距离后,说道。
“?”哪种梦?
“那种梦!”
我把脸扭开一个小角度,从眼角瞥他。
“我梦见你了。”
我觉得自己的脸‘哄’的一下就热了起来,眼睛也不再看他。
这个坏蛋!我不想听了!
他却像破罐子破摔一样越说越痛快,“你去严历家找我们那次,我们一群男生在看电影。”
“看电影?”那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我与景彦对视了一会儿,他不说话。
灵光一闪间,我明白了过来。
我惊讶极了,一直以来在我的认知中,他都是好学生,乖孩子。
原来好学生和乖孩子与淘气的男生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啊~
我又扭过头来看他,感觉怪异极了。
本来我以为这就是他的底线了,没想到他又扔出一个震惊我的消息。
“记不记得看世界杯的时候,你第一次跟我生气的事情。”
“记得啊,怎么了?”我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被他一个接一个的秘密震撼到,大脑已经蒙圈儿了。
“那天我根本就没发烧,一天没跟你说话,是因为我觉得有点丢脸。“
他顿了顿,才说道:“那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因为你的缘故,我像昨晚看星星那样了。”
“景彦!”我低叫一声,猛的转过了身,尴尬的不行。
能不能不提看星星!能不能!
景彦也没等我回答他什么,接着往下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啊?一想到我们还要读好几年大学,真恨不得现在就是大学毕业了!
“。。。”我不禁失笑。
你才多大,就想要结婚了吗?我在心里吐槽他。
“小汐~千万不要离开我!”
“好!”我稍稍严肃了声音。
我轻轻抓住他的手臂脑袋向后蹭了蹭,闭上了眼睛靠在他的身上。
“景彦~”
“我在~”
“小汐~求你了~”
“。。。不许撒娇!”我转过身使劲捏他的脸。
“恩恩~”
“景彦!!!”
估计是因为,顾忌这是严历的家,外面还有那么多朋友,他只是跟我开了会儿玩笑就放弃了。
周一上午,最后一节课是物理课,班主任提前五分钟走进了教室,把一叠志愿表交给班长,发了下来。说是今天晚自习放学之前,填好交给他就可以。
景彦拿到志愿表就开始填写,他只填第一志愿,一个专业。很快就填好了走到讲台交给了班主任。
他刚交不久,宫维维也去交了志愿表,还有班长,几个学霸,估计都是只报第一志愿的人。
回到座位后,他看了看我一个字没填的志愿表,“何汐你怎么不填?”
我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回答他:“我又不像你!只填一个学校就好了。我要填好几个,学校全称我记不清楚啦!而且马上就上课了,来不及的。”
“也是。”景彦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把志愿表收进了书包,“我中午回家对着《报考指南》一个字、一个字的填。”
“呵~也好。”
最后一节课,很快就结束了,景彦依然保持着送我过马路的习惯。
站在我家的大铁门前望着景彦渐行渐远的背影好久好久,我才沉默地转过了身去。
端起一个笑容,走进了大铁门内。
中午吃完饭后我就把自己关进了小卧室,对着志愿表发了许久的呆。
然后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填上了SH市的一所财经类大专院校的全称,专业----会计。
望着和景彦一样只填了第一志愿与唯一的一个专业的志愿表,我眼眶酸酸的。
仰起头来眨了眨眼,把志愿表装进书包里,我就出门去了学校。
班主任还没有来,我就蹲坐在他的办公室门外等。
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起昨晚回到家后,爸妈跟我的谈话。
我回去时已经挺晚的了,一进屋就看到我爸妈和我哥,全部坐在客厅当中。
明显是在等我,于是我放下书包后就端正的坐了过去,想听听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我爸我妈对视了一眼,像是谁也不愿意先开口一样,会是什么事呢?让他们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