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是大国手认证的,行就是非常行,不行就是垃圾。
普通人才不会管你,到底是不是因为其他原因,或者说是,即便不通过大国手认证,但是也会有一定的医术。
他只知道这个人失败了,然后医术不行。
一旦形成了这样的想法,那就真的是极为无奈的,在医生这个行业,就算是坏了名声了吧。
“算了,他反正答应了,而且以他的医术,一定能通过的。”窦青山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
“是啊,会通过的吧?”宋太吉也有些拿不准的说。
然后两个老头有些尴尬的对视一眼,抬起杯子,喝茶喝茶。
李思邈当然不知道自己被两个老头给无形的坑了。
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的。
对于他来说,虽然说谁所谓的大国手来考核,但是其实也没什区别。
身负炎黄帝经,从医术来说,他可以傲视所有的中医了。
即便对方是大国手,李思邈也不认为对方具有能够超越千年经典的能力。
更别说,他这个经典不是自己看的,而是直接进入大脑的。
周末很快就到了,李思邈十分自信的来到和窦青山他们约好的地方。
却是宋太吉的安吉堂。
在这里测试中医,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而且最重要是,宋太吉名声在外,这里的病人是络绎不绝。
而大国手们要测试李思邈的,当然不会是什么背书之类的东西了。
肯定是要检测李思邈的真本事。
而医学这门学科,最重要的真本事是什么?治好病!
李思邈一进门,就看到五位鹤发童颜的老人已经在上首坐定。
似乎就是在等他来的。
“哈哈,小李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次认证的流程和规范。”
窦青山看李思邈来了,于是就笑着说。
李思邈微微欠身,算是对前辈高人致意。
窦青山就讲起了规则。
大国手们的检测也非常简单,五位国手,五个病人。
挑选了五个病人,然后用规定好的治疗方式,来给病人诊治。
这其中当然有汤药、针灸、推拿、制药、最后则是四诊。
看起来寻常得很,但是却是五种中医基本功,如果这些基本功都过关,那么作为一个合格的中医师,是绰绰有余了。
而且如果按照五位国手的经验,这五种基本功如果很强,那么其实就可以做一个非常好的一声了。
先上来是四诊,所谓四诊,是望闻问切。
这是中医探病的手段,也是一切的基础,所以这一科的病人,是先判断病症是否准确。
“这位是徐老,徐乾方,他以四诊问名,成名五十年,从未诊错过一例病症。
窦青山先介绍了第一科的国手,四诊是中医基础,能以四诊闻名,可见徐老的基本功何等扎实?
徐老微微拱了拱手,然后咳嗽了一声,就有一位中年妇女牵着一个小孩走了出来。
李思邈先是愣了愣,然后就笑了。
难怪说大国手的认证难呢?
在中医上,有宁医十男子,不医一妇人,宁医十妇人,不医一小儿的说法。
正是因为女子体弱,而又有月经这种特性,病症牵连不断,彼此勾结,所以妇科在中医上,就是第一难辨认的。
而儿科就更是如此,不然也不会被称为哑科。
在现代医学体系里面,儿科都是重难点。
可想而知,只能望闻问切的情况下,诊治儿科,又是何等的艰难。
所以这徐老用妇科儿科来考察李思邈的本事,可谓是相当的厉害了。
不过这些话只是普通医生的禁忌,对于李思邈这样的人来说,存在么?
不存在的。
李思邈平静的坐下,然后拿过安吉堂里面的脉枕,然后让妇人坐下。
把脉然后看舌苔,望气色。
但是全程一言不发。
五个老头饶有兴致的看着。
然后李思邈在纸上写下自己的诊断。
“小李,你就不问问病人,对不对?”窦青山看李思邈这么托大,忍不住有些发急。
赶紧问了一句。
“呵呵,不用,这又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一些常见妇科病罢了。“徐老,请看。”
然后就直接把开出来的诊断结果递给了徐乾方。
徐乾方接过来一看,眼前就是一量,因为李思邈写的是一言不差。
和他的判断一模一样。
于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窦青山看到这里才放下心来,五位国手,他和宋太吉算是自愿出马,但是其他几位都是他们托了私人关系来的。
如果李思邈的水平没有之前那么高,那么就很尴尬了。
连累他们的名声不说,这个人情可不好还。
但是徐老显然对李思邈的诊断比较认同。
这就是好事。
“但是你故意不用问诊,这一点不好,不管多么自信,总是要问的,虽然可能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看错。但是对于病人来说,就是百分之百的出问题。”
徐老看了一眼李思邈,然后继续说。
李思邈倒是出奇的没有反驳,因为徐老给他说的话,虽然是每一个中医师在入门的时候,不管是师父还是老师。
都会教的,但是他没想到这个徐老已经达到了大国手的名望。
竟然还是不忘这个要求,而且还不忘提醒他这个后辈。
虽然刚才自己确实是故意展示自己的医术,而不询问病人的。
但是这不代表李思邈不认可徐老的想法。
相反,他对于徐老这种事实求是的为医之道,而感到十分的敬佩。
所以李思邈接着也就没有继续装逼了,而是好好的把那小孩子放在诊台上好好的诊治了一番,然后各种问题也问的非常详细。
不过正是因为李思邈的详细问题,却让这个小病人的父母一脸的惊讶,连叫神医。
因为李思邈连小孩来之前几点钟吃了个甜筒都说了出来。
只是当着五个大国手的面,说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是神医。
这几个老头子对视了一眼,彼此之间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很多的莫名的意味。
这可是少见的事情,而李思邈倒是没有怎么在乎,这种称呼他已经听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