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琦疯狂的奔向白虎旗的驻地,希望他们母子平安,脑袋里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回去,在哪里和赵凡汇合…
当他赶到驻地一切都晚了,白虎旗的的将士全部被毒药放倒在地,没有一个活着的,吴琦慌张的到处找寻母子二人却什么也没发现。
“围住他,一定不能让他跑了。”吴琦随手拾起一把刀冲出去。游龙吐息,四周的空气瞬间向吴琦手中聚集压缩,红色的球形气旋告诉旋转着。
莫海紧张的大声喊道“师弟赶紧撤。”已经来不及了,吴琦把游龙吐息打了出去,站在前面的是大巫的三徒弟前北葛被推出去十多步,红色球形气旋炸裂开来,路径之上的刀斧手全部被镇开,有的盔甲都被打碎,很多人被震死,周围更有不少人失去了战斗力。
吴琦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向外冲,然而人还是太多了一会又被围住,只好凭着手中刀左挡右砍,莫海赶紧跑到前北葛身旁一摸“妈的师傅说的没错龙灵灯威力果然惊人。”
手提短刀向前于之对战,莫海的快刀挥舞如闪电一般让人难以招架,吴琦一时之间竟无法脱身。要想再次打出游龙吐息一时之间也没法聚气。
“太子殿下,放下你手中的刀看看这是谁。”远方一个声音传入耳朵,这是谁不就是那个想要龙灵灯的人吗?
吴琦动作停止了,眼前正是马珏而旁边的侍卫抬着吴涯,吴琦愤怒了“他可是你亲外甥。”
“放心他只是睡着了。”
咣当一声吴琦放下手中的刀,莫海对着吴琦胳膊上划了一道血痕。“带走”
赵凡赶到时候正好看到马珏压着太子,就跟着一路来到了一座城中,眼瞅着太子被带进去可惜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突然想起了皇上给自己的信。
趁着黎明之前赵凡打晕一守卫潜入进去,摸到了吴琦被关押的地方,此时的吴琦疲惫不堪,散落的长发遮住痛苦的脸抽搐着。
“太子你这是怎么了?”赵凡焦急的问到。
吴琦努力的抬起头“蚀骨虫。”
好卑鄙,蚀骨虫是极北酷寒之地特有的一种毒虫,常年寄生在死去动物或人尸骨上的一种毒虫,靠着吸食骨髓营养繁衍生息,雌虫生命力顽强零下几十度才会冬眠,肉眼很难看到。
人一旦感染是不会因为虫毒死去,蚀骨虫须要人或者动物活着继续给自己创造生存条件,一旦死了就需要从新寻找寄宿着,所以一般蚀骨虫不会杀死宿主,只会蚕食宿主骨髓,无法根除,除非砍去感染部位。
“我先救你出去。”说着就要掺着太子往外走,太子摇摇头。
“我是出不去了,现在的我就是个废人。”
“太子这是师傅给你的信说遇危险时打开。”说着把藏在胸口里的信掏出来。
吴琦颤颤巍巍的接过信看了看对着赵凡说“你找机会把吴涯带来,不过要快,我相信知道龙灵灯的一定知道它的作用和秘密,如果你来晚了一切都完了,我们都得死在这里,所以你必须赶在大巫到这里之前把吴涯带过来。”
赵凡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父王怎么一夜未还,是不是喝多了?”一大早吴涯拉着梦眼朦胧赵玄的跑到太子妃的住处。
“你见过你父王喝多过吗?”太子妃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从小就比一般年龄孩子早熟,有时候论起事来头头是道,自己这个母亲都不知道该教些什么。
一阵布谷鸟的叫声从远方传来,赵玄奇怪的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是污图国的卫兵发出的。
“奇怪呀,这个地方哪有这种鸟,而且一大早上的。”
吴涯也察觉到了“不对这里的人应该没听过这种鸟叫声,走去看看。”
二人来到那个卫兵那里,这不是赵凡将军吗?
“哥你怎么在这还穿着这里衣服,烈王准备让我们常住啊。”
“噓,小声点,我没空给你们解释,既然你们安全我就放心了,今夜黎明之前我在这里等你们,记住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也别告诉太子妃,听明白了吗?”赵凡郑重其事的说到。
弄得两人有些莫名其妙,太子妃自从远嫁北纪还没有回来过一次,太子妃怀着忐忑的心情领着吴涯准备去见一见故人,可是刚走到门口就被卫兵来了下来“公主殿下,烈王吩咐过如果您有事先传告给他。”
“什么?我要见我父王他还要拦着不成。”太子妃有些不悦。
“请公主恕罪,烈王昨天下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还请公主在殿内休息,我先通秉一声。”
“那好吧。”太子妃悻悻而归。
不一会烈王就来了,“妹妹啊,不是哥不让你去,大巫说了父王病情严重不稳定,这不我也两天没见过父王了,你在忍耐一下吧。”
“王兄你也两天没见父王了?会不会出事了大巫不敢告诉你。”
“你是不是在北纪呆的时间太长了,你忘了大巫从小看着我们长大的难道你还不相信他。”
“信,我信,王兄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烈王看了看一旁的吴涯和赵玄“呦,你们什么时候有两个儿子了也不传个信说一声,这个肯定是吴涯来让舅舅抱抱。”伸开双手就要抱吴涯。
“呀!这么轻啊,你得多吃肉多喝酒,看看你老舅哈哈哈。”
赵玄抱着烈王的头一口咬住头上的发饰,“这孩子你干嘛呐,他是…”太子妃没有说完吴涯就接着话说“没错他就是吴涯,我是他的伴读赵玄。”太子妃一脸尴尬这孩子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回事。
赵玄喏喏的回到“我看看老舅头上的东西是不是金子的。”这个你让太子妃有些疑惑。
烈王大笑“好外甥喜不喜欢,这个是纯金的只是有点重。”
赵玄笑着说“喜欢。”
“来人,把我头上的发饰取下来给我外甥。”烈王放下赵玄。
太子妃有些尴尬,他抱着的是赵玄不是吴涯“王兄他…”吴涯赶紧接话说,“皇长孙他说想去见见外公,自从出生还没见过他一次呐,昨天晚上哭了一宿。”
“唉,好外甥你孝顺的名声都传遍大江南北了,我知道你着急,别担心,你们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待在外公好了接你去打猎,不过你这小身板我真怕狼把你叼走了。”
“好啊好啊,我在北纪还从来没有打过猎。”赵玄拍着手呼喊到。
一会来个侍女把烈王发饰换掉把黄金发饰给了赵玄。
“谢谢老舅。”赵玄一脸欣喜,这是纯金的啊。
“父王病重,国家大事没人管可不行,王兄不能陪你们了,待会你嫂嫂过来陪你们一天。”
“国事要紧,王兄不用担心我们,去吧。”
烈王带着随从不远太子妃实在是忍不住了问到“涯儿为何欺骗舅舅。”
“回母妃儿只是觉得好玩。”一旁的赵玄差点没笑出声来。“母妃反正整个污图国谁也不知道我是吴涯将错就错吧。”
“胡闹,难道有一天你要继承大统也要赵玄代为接受吗。”
“那有何不可反正北纪有一半是他们家打下来的,我也落得清闲。”
差点没把太子妃气出血,“去到书房你们俩个给我抄写一遍悦心经。”
两人赶紧溜之大吉吧,跑到书房认真的抄写悦心经,“你为何要没有揭穿我?”赵玄没有吴涯认真草草就把悦心经抄完了丢在一旁,把玩着纯金发饰。
“那你又为何要冒充我?”吴涯头也没抬。
“为了这个,好重的,这个可以买个酒楼了吧。”
吴涯一把抢过来在手中颠了颠看了看“你家也不缺这个呀,你怎么这么贪财,小小年纪的这可不好,是挺重的,而且工艺精湛,这东西买一座酒楼绰绰有余。”
“不是吧你,还给我哈,这北纪都是你家的,还跟我抢这个?”
“你错了,这是我老舅给我的吧。”吴涯不肯放手。
“你才错了,这是烈王给北纪皇长孙的见面礼。”赵玄不肯让步。
吴涯一把丢给赵玄,赵玄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住了“你慢点,这工艺摔在地上多可惜呀。”
“你是不是有想法?”吴涯问到。
“你不觉得我哥今天和咱们说的很奇怪吗,而且我哥一向注意干净的,从来不用别人的东西,他今天头发有些凌乱面容疲惫,衣服还有些汗臭味,虽然看起来不慌乱可是眼神中却紧张。”
“是啊,父王也一夜未归,按道理他俩不会轻易分开,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出事了,而且你哥还不让我们告诉太子妃,这说明这件事和污图国有关。”
“而且我们被软禁了。”赵玄伸伸腿打了个哈。
“被禁足了你还这么轻松,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吴涯好奇的问到。
“我?能有什么想法,只是我想知道皇长孙是不是也有想法,不然我一个人怎么演。”赵玄坏笑着瞅着吴涯。
吴涯被看的头皮发麻,赵玄无聊的把玩手中物“本王命你今晚出去给本王办一件事,办好了有赏,办不好砍头。”
“那你可要多加小心了。”两人四目相对,哈哈大笑。
要说以前赵玄绝对看不上这个所谓的皇长孙,不就是个学习圣贤书长大之后继承大业的人,没什么了不起的,但现在赵玄渐渐的觉得自己该保护这个未来的储君,就像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一样守护着他们的守护。
而吴涯也渐渐的从一开始的只觉得这小子就是个莽夫,渐渐的也发现这小子不仅仅是武灵之道的天才,而且脑袋还聪明异常,怪不得他们一家人能打下半个北纪,如果他们家想谋反,凭着一家人的能力,那就是轻而易举,不是事儿,只是缺少个名正言顺,吴涯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