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卖自身。

小锋教训了两个日本修士,就捉了几只山鸡野兔,回到帐篷前做了一顿丰盛大餐。

姑娘一觉醒来,就四处一看道:哎呦,天呢,死了死了,怎么我还是死了呢,阎王爷爷你不公,天下的恶魔你不抓,你非抓我这没钱的穷苦娃,我是死不瞑目呀。

小锋进入帐篷道:姑娘,醒了,感觉身体如何呀,你还活着没死,阎王爷爷是不会抓你的,就放心吧。

姑娘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道:公子,你是谁呀,我分明被姑姑家逼债,卖给了大我三十岁的刘光贵,我宁死不从,就被他暴打关起来了,怎么会没有死呢,莫非是在梦中不成。

小锋道:姑娘,在下小锋,怎么,你是被姑姑逼债,卖给了大你三十多岁的刘光贵,你怎么会在日本修士的手中,这是怎么一回事呀,能说来听听吗?

姑娘道:哎呦,小锋公子,你说啥,我在日本人的手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呀,小女子是刘家林人士,乳名阿兰,今年十三岁,只因为十年前,哥哥和大姐去山上挖药材不慎丢失,娘亲一时想不开就得了神经病,家父为了给娘亲医治病情,花光了所有家产,土地也抵押给了他人,还像姑姑家借了一个铜板,说好利息一年翻倍,也是一个铜板,如今已经十年有余,利滚利已经到了上千个铜板,我家也还不起了,姑姑就提出卖掉我还债,无奈之下,家父就答应了,昨天姑姑就带我刘光贵家中,我誓死不从,就被刘光贵一顿暴打关起来了,后来好像是有人把我带走,原来是日本人。

阿兰姑娘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无弃徽柔道:阿兰姐姐,你姑姑也太缺德了吧,就借给你们家一个铜板,还要加倍的利滚利,她还有姊妹情义吗?真是畜牲不如。

玫瑰道:哎呦,阿兰妹妹,本姑娘玫瑰,你姑姑家是否有个女儿,名叫梅花呀,今年十七岁,她爹经常卖假货坑害众乡亲。

阿兰道:玫瑰姐姐,你真漂亮,我姑姑家表姐是叫梅花,怎么,你也认识她吗?

玫瑰道:阿兰妹妹,你也很漂亮,也谈不上认识,是我们救了她,又发现她爹卖假货,就揭穿踢了他的摊子。

玫瑰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阿飞道:阿兰妹妹,这么巧呀,我二妹也叫阿兰,我和阿英妹妹离家的时候,她才三岁,物是人非,眨眼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阿兰道:哎呦,大哥哥,你是谁呀,还真是巧了,我大姐也叫阿英,她和哥哥失踪的那一年,我也是三岁。

阿飞瞪大双眼,向前抓住她的双肩道:阿兰妹妹,你说啥,你大姐也叫阿英,如此说来,你姑姑家表姐,应该叫阿美才是,怎么会叫梅花呢。

阿兰姑娘道:大哥哥,你轻一点抓呀,弄痛我了,我姑姑家表姐的确是叫阿美,听爹爹说,阿美是爹爹取的名字,姑姑嫌弃,早就给表姐改名梅花了。

阿兰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也说了一遍。

阿飞搂阿兰怀里,是放声大哭的道:阿兰妹妹,你和爹娘受苦了,我就是你失踪的哥哥阿飞呀。

阿兰姑娘道:大哥哥,你说啥,你就是我失踪的哥哥阿飞,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哥哥阿飞在妹妹的心目中,是一个小男孩子,可不是你这么帅气的大哥哥。

阿飞道:阿兰妹妹,你都长这么高了,哥哥能不长个吗?

阿兰道:哥哥,这么说来,玫瑰姐姐,就是阿英姐姐了。

阿飞双手抱头痛哭道:阿兰妹妹,非常抱歉,阿英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她是你玫瑰姐姐。

阿飞就把妹妹阿英的惨遭不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阿兰听完,兄妹二人是抱头痛哭。

玫瑰向前开口道:阿兰二妹,原来你就是二小姑子阿兰,人死不能复生还阳,就节哀吧,今日多亏小锋弟弟救了你。

玫瑰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阿飞阿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就跪地叩拜道:小锋少爷,多谢你舍命救阿兰,大恩不言谢,请受我兄妹一拜。

小锋急忙搀扶道:哎呦,阿飞少爷,原来阿兰是你的亲妹妹,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你兄妹快快请起。

无弃徽柔道:阿飞少爷,阿兰姐姐,原来你们是亲兄妹呀,恭喜你们兄妹团圆,咱们就快吃饭吧,大家都饿了。

他们吃完饭,就继续赶路,阿兰姑娘有说不完的话。

他们到了山脚下,无弃徽柔道:哎呀,哥哥哥哥,你快看呢,那树上吊着一个人,咱们快去看看救她吧。

小锋道:无弃徽柔,哥哥看到了,走吧,快去看看救她。

树上吊着一位妇人,五十开外中等身材,满脸的皱褶沧桑银发散乱,一身草衣打扮是骨瘦如柴,双眼合,唇口黑,皮开露齿,舌尖出门牙三分外,胸前有吐涎沫,双手须握大拇指,两脚尖直垂下,大小便自出,已经没有了气息,她的魂魄就站在树阴下还没有飞走。

小锋急忙向前打出种种印结,就保护住妇人的魂魄放下她平躺,急忙取出银针刺入她全身各处穴位,以天地能量运针,通行她的奇经八脉,复苏她的心脏脉搏跳动,又取出一颗药丸给她服下,就劝说她的魂魄附体归位。

此妇人的魂魄说啥也不附体归位。

阿飞玫瑰也能看到妇人的魂魄了,就和无弃徽柔向前劝说。

阿兰看他们对着一棵大树说话道:小锋恩公,哥哥嫂嫂,无弃公子,徽柔妹妹,你们不是快救人吗?为啥对着一棵大树说话,你们不会是中邪了吧。

阿飞道:阿兰妹妹,你有所不知,此妇人的魂魄已经离体了,就站在大树下,我们正在劝说她附体归位呢,你是看不到的。

妇人的魂魄终于搁不住小锋他们劝说,终于附体归位了。

也多亏了此妇人遇到的是小锋他们,不然尸骨无存,不是被豺狼老鹰蚕食,就是曝尸荒野。

等了一会儿工夫,妇人慢慢的醒来道:哎呦,天呢,死了死了,我终于死了,能见到阎王爷爷。

小锋道:老人家,醒了,感觉身体如何,你还活着没死,是见不到阎王爷爷的。

妇人折身坐起道:哎呦,孩子,你们是谁呀,我分明上吊自杀,怎么会没有死呢,莫非是在梦中不成。

小锋道:老人家,晚辈小锋,她是玫瑰小姐,他是阿飞,她是阿兰姑娘,他是小弟无弃,她是小妹徽柔,你是上吊自杀了,也不是在梦中,而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大,寿限还不到,命不该绝,阎王爷爷不敢收留,又让你回来好好的活下去。

妇人道:哎呦,小锋阿飞无弃少爷,玫瑰阿兰徽柔姑娘,人活百岁终有一死,长痛不如短痛,人老就没有用,求求你们行行好,就把我再吊上去吧,我是感激不尽。

小锋道:哎呦,老人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晚辈可不能把你再吊上去呀,不知老人家是何方人士,为啥事而轻生,能说来听听吗?

妇人叹气道:唉,小锋啊!一言难尽,我老婆子是北王庄人士,家父亓董卿就是我一根独苗,我名方玉,今年五十三岁,嫁给了本村张家,夫君张三宝大我两岁,是个短命鬼,撇下了两个孩儿就走了,公婆兄长为了发送我丈夫,就做主卖掉了家产田园,都陪葬到了地下,我为了养两个孩子,就自卖自身给他人为妾,到了我的老年来是一无所有,就回来看望两个孩子,希望他们能收留,可是被子孙赶出我家门外,说我是不要脸,我就来此上吊自杀了。

亓方玉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无弃徽柔听完,忽闪着大眼睛道:哥哥哥哥,老人家也太可怜了,咱们能帮帮她吗?

小锋点头道:老人家,原来如此,你的两个孩儿也太不像话了,你自卖自身养活他们,真是养了两个白眼狼,走吧,晚辈带你去讨回一个公道。

方玉道:哎呦,小锋啊!我已经自身卖出,下嫁他人为妻,哪里还有公道可讨,这也怪我自作自受,为了养活两个白眼狼,竟然没有给后夫生下一男半女,如果我给后夫生下一男半女的话,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阿飞玫瑰道:小锋弟弟,清官难断家务事,老人家已经下嫁他人为妻,你可如何为她讨回公道。

小锋道:阿飞少爷,玫瑰姐姐,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公道自在人心,本人自有妙计。

小锋他们在集市上也买了不少衣服,玫瑰取出一身衣服,就给妇人穿上。

亓方玉穿上了一身新衣服,都年轻了十多岁,对小锋他们是千恩万谢道:哎呦,玫瑰姑娘,这衣服还真合身,谢谢你了!

玫瑰道:老人家,不谢,你穿这衣服可真好看,和十八岁大姑娘似的,真漂亮,咱们走吧。

亓方玉到家抬手指点道:啊!小锋阿飞无弃少爷,玫瑰阿兰徽柔姑娘,你们看,前面那一座房子,就是我家的四合院。

小锋道:无弃徽柔,阿飞少爷,玫瑰姐姐,阿兰妹妹,你们和老人家在此等候,不可多言,待我去扣门。

无弃徽柔道:哥哥哥哥,你小心一点,别让他们打了你。

小锋向前扣打门环道:家中有人吗?在下是远路的花子,特向施主讨口水喝,还请施主行个方便。

门环一响,家中就鸡飞狗叫。

此时从家中出来了一位男孩十来岁,相貌一般,上穿花褂,下穿花裤衩,脚踏皮质凉鞋,就拉开大门道:哎!我说叫花子,哪来的,是乱叫唤啥呀,不知道都在午休吗?常言道,借米不借柴,借衣不借鞋,这水还用讨吗?沟坑里有的是,随便喝。

小锋道:啊!这一位少爷,你说的不错,借米不借柴,借衣不借鞋,人生只为两件事,收回前世因,种下后世果,百善孝为先,万恶婬为源,常存仁孝心,则天下凡不可为者,皆不忍为,为善则流芳百世,为恶则遗臭万年。

男孩道:哎吆喝,我说臭叫花子,小爷只说了两句,你就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车,啥意思呀。

小锋道:啊!这一位少爷,贵姓,在下没有啥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不要以貌取人,做人要留口德,对人有礼貌,尊老爱幼,孝敬老人,快让你父亲出来见我。

此男孩哈哈大笑道:臭叫花子,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爷爷张三宝,父亲张大虎,本人张飞天是也,就你这一个德性,也不知道你爹娘是如何揍得,配家父出来见你吗?快滚,小爷饶你不死。

小锋扣门只想唤出张大虎,可是出来的是他儿子胡搅蛮缠,满口喷粪,挥手就是一巴掌道:我说张飞天少爷,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今天在下就让你飞上天,不怕打了小的,不出来老的。

张飞天哪里受得了小锋一巴掌,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好似被蝎子蜇了似的哭喊道:臭叫花子,你敢打小爷,你死定了,爹,娘,你们快出来呀,孩儿被人打了。

张飞天如此一喊叫,是整座村庄都听到了,男女老少穿红挂绿的都来观看发生了啥事。

张大虎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相貌一般富贵打扮,听到儿子的喊叫声,就急忙出来道:哎呦,我儿飞天,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打了你,和爹说,老子灭了他。

随后是一位妇女,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相貌一般,头戴金钗耳环,脖子上挂项链,身穿花连衣裙,扭着三寸金莲向前开口道:哎呦,儿子,是谁打了你,怎么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和娘说,老娘揍死他。

小锋向前点了张飞天几处穴位道:啊!两位前辈,张飞天不是被人打了,而是在下想让他叫你们出来有话说。

张大虎向前就是一拳道:臭叫花子,叫老子出来有话说,也不能打我儿子,今天老子就灭了你。

小锋单掌立胸前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不可动粗,听我把话说完。

张大虎一拳轰在小锋身上,就倒飞而出,摔了一个仰面朝天道:啊!臭叫花子,你敢还手打老子,今天老子就废了你。

张大虎翻身爬起,向前奔小锋又是一脚,用力大,自伤就大,又倒飞而出,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

妇女急忙向前搀扶道:孩子他爹,你没事吧,快起来,打他不可用拳脚,待为妻拿根木棒子打他。

张飞天跑回家中拿来了一根木棒子,鸡蛋多粗四尺长,就奔小锋的脑袋落下道:臭叫花子,你敢打小爷,今天就打爆你的狗头。

木棒子落下返回,就打在了张飞天的脑袋上。

张飞天哎呀一声,就昏倒在地。

此时又来了一人,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相貌一般,上穿花褂,下穿花裤衩,脚踏皮质凉鞋向前道:臭乞丐,你是哪来的野种,敢打我大哥大嫂和侄儿,你真是作死呀。

此人向前奔小锋就打,拳头落下也倒飞而出,摔了一个仰面朝天。

村民是越来越多的道:哎!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怎么大虎二虎哥俩,打在小叫花子的身上,他们哥俩倒飞而出,是嗷嗷的乱叫唤,不会是见鬼了吧。

众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是说啥的都有。

小锋看他们哥俩,就是妇人之子大虎二虎,就开口道:我说两位大伯,原来你们就是大虎二虎呀,非常抱歉,晚辈用此办法请你们出来,也是事出有因,不必喊叫了,就快起来吧。

大虎哥俩起身道:臭叫花子,你是啥人呀,让老子出来有啥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没时间和你在此磨牙。

小锋抬手指点道:我说两位大伯,在下是过路人,你们请看那一位老妇人是谁,你们哥俩可曾认识。

大虎哥俩抬头道:啊!臭叫花子,认识,她就是一个疯婆子,昨天来此说是我们的娘,被我们赶了出去,怎么,今天又让你来说情了。

小锋道:啊!两位前辈,既然此老妇人是一位疯婆子,怎么没有去他家认孩儿,常言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百善孝为先,万恶婬为源,常存仁孝心,则天下凡不可为者,皆不忍为,孝敬父母不怕天,安分守法不怕官,还是听我良言相劝接老母回家颐养天年,也算是你们的一份功德。

大虎哥俩道:臭叫花子,你是胡说八道啥呀,此疯婆子的话你也相信吗?我们的娘早就改嫁他人,弃我们不顾死掉了,我们凭啥养一个外人呀,你不会是有神经病吧。

小锋道:我说两位大伯,晚辈啥病也没有,只是劝说你们哥俩认母回家赡养,尽到应有的孝心,也给子女儿孙做个表率,将来子女也如此孝敬你们的。

大虎哥俩道:臭叫花子,既然你没病,怎能让我们认个娘赡养,有本事你就领回家中养着她去吧。

小锋道:两位大伯,既然如此,晚辈赡养她老人家也不是不可,可是老人家的遗产得归还于她。

大虎哥俩道:臭叫花子,我们的娘早已经改嫁他人,哪还有遗产,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小锋道:我说两位大伯,晚辈一点也没有开玩笑,你们住过老人家的房,吃过老人家的粮,花过老人家的钱,你们都得一一奉还。

大虎哥俩道:臭叫花子,你是胡说八道啥呀,我们啥时候住过她的房子了,这房子是我们重新翻盖的,粮食是我们自种自吃,哪个吃她的粮了,钱是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哪个花她一文钱了。

小锋道:我说两位大伯,咱们每一个人都是父母生养,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们哥俩也不例外,是在母体住满十个月才降世人间,还要喝母亲一年的奶水才能会开口行走,怎能说你们没有住母亲的房,没有吃过母亲的粮,难道你们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吗?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大家伙看看,谁能认识此妇人。

众人一看老妇人,都摇头议论纷纷,是说什么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