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锋熬好两锅药水,就分别倒入浴盆中,让无弃和阿飞一块泡药浴,徽柔和玫瑰一块泡药浴,徽柔和玫瑰有说不完的话,无弃和阿飞也唠起来没完。
他们泡完药浴,阿飞玫瑰身上的蚊虫叮包全都消失不见了道:小锋少爷,你这药水真好用,这么一泡,蚊虫叮包全好了,一点也不痒了,好似蚊虫从没有叮咬过,感觉着眼睛和耳朵比以前也敏锐了很多。
小锋道:啊!玫瑰小姐,阿飞少爷,此药是专克制毒虫的,知道我为啥没有让你们提前服用药物吗?因为只有蚊虫叮咬后起包,再泡药浴效果最好,既然你们的眼耳比以前敏锐了很多,就把银针给无弃徽柔,让他们两个练习射杀蚊虫,你们两个开始练习爬树。
阿飞经常夜晚偷鸡摸狗,有时失手也是爬树躲藏逃跑,他向前抱住树干就往上爬。
玫瑰是个女孩子,没有缠足,是大脚板,可是不会爬树上房,就向前伸出双臂搂抱住树干道:公子,玫瑰不会爬树,怎么办呀。
小锋道:玫瑰小姐,人都是学而知之,像你在赌场偷梁换柱,也不是跟随他人学来的吗?来,你看着我爬一遍,你也如此练习,我会在一旁看着,不会摔着你的。
玫瑰是第一次爬树,看小锋爬树好似灵猫,也跟随爬树练习。
两个时辰过后,玫瑰终于会爬树了,可是手脚都磨出了血泡道:公子,我会爬树了。
小锋扔给阿飞了一包药膏传音道:阿飞少爷,给你药膏,就给玫瑰涂抹手脚上的血泡吧。
阿飞下树接过药膏,向前拿过玫瑰的玉手,就放在眼前仔细一看道:哎呦,我的娘呀,玫瑰,怎么你的玉手都磨出了血泡,可痛死我了,来,快抹上药膏就好了。
玫瑰道:阿飞,你知道吗?我终于会爬树了,我好高兴呀。
小锋道:无弃徽柔,你们也收功不要练了,徽柔,你和玫瑰在一块睡觉休息,把你爬树的经验给她讲说,
无弃,你和阿飞一块睡觉休息,把你爬树的经验给他讲说,哥哥要修炼一会儿。
无弃徽柔道:哥哥哥哥,我们知道了,你就修炼吧。
小锋取出一瓶灵气水和石髓服下,又服下一颗丹药,缩身进入地下,就吸收土灵气进入圆球子转化混沌能量。
东方鱼肚白,公鸡呜呜鸟儿歌唱,在催促人们起床,农妇一早起来做饭,烟雾飞上蓝天好似一朵朵白云,风箱呱嗒哒的歌声响成一片。
小锋跃出地面看无弃徽柔他们还在睡梦中,知道他们聊到很晚才睡觉休息,就捉了几只山鸡野兔,取出锅碗瓢盆剥兔皮拔鸡毛掏内脏,涮洗干净就炖上了两锅,在旁盘膝打坐。
太阳慢慢的升起红光四溢,金色的光辉洒向山川大地。
小锋起身冲帐篷里道:无弃徽柔,不要睡了,快醒醒起来吧。
无弃徽柔翻身坐起,就双手揉眼道:哎呀,哥哥哥哥,都亮天了,怎么不早叫我们呢,错过了练功的好时机。
小锋道:无弃徽柔,哥哥看你们聊到很晚才休息,不想打扰你们的好梦,就叫起阿飞少爷玫瑰小姐起来吃饭吧。
徽柔叫起玫瑰道;二姐,快醒醒起来不要睡了,吃饭了。
玫瑰打了一个喝闪双手揉眼道:三妹,你起的这么早,可困死了。
徽柔道:二姐,不早了,哥哥已经做熟饭菜,等咱们吃饭呢。
玫瑰听饭菜做好,翻身爬起,双手捋发丝脑后盘起,头戴草帽披草衣穿鞋子,出来帐篷道:哎呦,公子,我们睡过头了,让你见笑了。
阿飞也打着喝闪道:小锋少爷,昨晚和无弃唠到半夜睡过头了,真让你见笑了。
小锋道:啊!玫瑰小姐,阿飞少爷,春困秋乏夏打盹,何况你们三个昼夜未眠,疲乏困倦是理所当然,在下哪有见笑之理,就快洗把手脸吃饭吧。
麦收已经开始,蚕老一时,麦熟一晌,农民都在村外按场院,人们把地整平,用水泼透撒上麦康,再用石磙碾压实,割小麦捆成个,人挑肩扛,牛拉马驮运往场院,有的用铡刀切开,还有的是老人把麦穗戳齐,割掉穗头留起秸秆,修补房屋备用,到处生机勃勃一片繁荣。
没有小麦的穷苦人家,青壮年就给财主家扛活挣钱养家,老人孩子就到田里或者道路上,捡掉落的穗头,回家也可换个烧饼吃。
有一位老汉六旬开外中等身材,相貌一般,满头银发络腮胡子,光膀赤脚腰系围裙,被太阳晒的黝黑放亮,是骨瘦如柴。
身后还有一位男孩十来岁,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光着腚,头发散乱皮肤发白,瘦的是皮包骨,脚掌都磨起了老茧,锋利的麦茬都被他们踩出一个脚印,就寻万家田道路捡麦穗,他们大约捡了几十斤麦穗,就在路边的树荫下歇凉。
此时来了一辆牛车,拉车的是一头黄牛,膘肥体壮,拉了一大车小麦。
赶车人是位男子,三十开外中等身材,贼眉鼠眼驴子脸,尖嘴猴腮普通打扮,手拿皮鞭抽打着黄牛道:wao,wao,挹,挹,驾,驾。
他看到老者捡的麦穗,就停车下来向前,哈腰抱起麦穗扔到了车上。
男孩看到有人抢自己的成果,就向前阻拦道:哎哎哎,我说叔叔,此是我们捡的麦穗,你不可拿走,快还给我们。
赶牛车男子瞪眼道:兔崽子,快滚开,这一带都是老子家的麦田,哪有你们的麦穗。
老者起身慢声细语的道:我说大兄弟,此麦穗是我和孙子从远处捡来,在此歇凉,怎能说是我们捡你家的麦穗。
赶车人道:老东西,不管你们从哪里捡来的,从我家田边路过,那就是捡我家的,快滚开。
男孩向前抱下麦穗道:叔叔,你不讲理,你如此之作,和土匪强盗有什么不同,如果你拉着麦子还路过我家门口,难道我也拦下你说小麦是我家的吗。
赶车人看男孩抱回小麦反驳,向前就是一巴掌道:他娘的兔崽子,你好大的狗胆子,敢抢老子牛车上的小麦,你真是找死,老子说小麦是我的,那就是我的,不是也是。
男孩也非常敏捷,侧身扔出麦穗道:叔叔,你为啥打人。
赶车人一巴掌落空道:兔崽子,为啥打人,你抱老子车上的麦穗,就得打你。
老汉向前道:年轻人,你怎能如此霸道蛮横无理,出手打一个孩子,你的眼里还有王法吗,你抢夺我们的麦穗还有理了,你说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吗,我说你是我私生子,难道你就是我儿子吗?
赶车人抬腿一脚,就踹老汉一个仰面朝天踢打道:他娘的老东西,老子就是王法,你敢赚老子的便宜,今天老子就灭了你。
男孩看赶车人踢打爷爷,向前抱住他的大腿,张嘴就是一口。
赶车人看男孩咬了自己的大腿,抬手就是一巴掌道:啊!兔崽子,你敢咬老子,今天老子就废了你。
男孩是非常灵敏,松口低头躲过赶车人的巴掌,就握掌成拳打在了赶车人的命根子上,急忙撤身道:畜牲,既然你想自废,小爷就成全你。
命根子是人最脆落的地方,夏季穿的单薄,虽然男孩的力气不大,可是一拳也要了他半条命,赶车人一声尖叫道:哎呦,兔崽子,你敢打我全家,老子宰了你。
男孩不敢接近赶车人,就捡起石块击打道:畜牲,来呀,你追小爷,你追上小爷再说,你追不上小爷,老子就打死你这一个王八蛋。
赶车人恨透了男孩,就一瘸一拐的追赶男孩道:他娘的小兔崽子,今天老子就是追到你天涯海角,也得把你碎尸万段,如若不然,老子就是牛养的。
男孩道:哎呦,我说畜牲,不怪你如此蛮横霸道无理赶牛车,抢夺我们的麦穗呢,原来你还是牛养的,那你不就是小牛犊子吗。
赶车人的大腿被男孩咬了一口是鲜血直流,还被男孩打了命根子,石块也不断的飞来,打在身上也非常的疼痛。
赶车人恨的是牙根发痒道:兔崽子,没想到你人小,嘴巴还不饶人,等老子抓住你,让你生不如死。
男孩跑出一段路程,就大喊一声道:爷爷,快放火烧掉他的小麦,一块烧死他的牛妈妈。
赶车人追出去了很远,也没有追上男孩,听男孩如此喊叫,他这才知道中了男孩的调虎离山之计,就急忙返回。
无弃徽柔看到赶车人踢打老者,恐怕被小锋看到管闲事,就急忙挡在小锋面前道:哥哥哥哥,咱们做个游戏吧,你先闭上眼睛,等我们藏好了以后,再告诉你找我们。
小锋道:无弃徽柔,又和哥哥耍小聪明了是吧,你们看老爷爷被人暴打,咱们能袖手旁观吗?这也不是咱们三兄妹的风格,走吧,过去看看。
无弃徽柔知道拦不住小锋道:阿飞少爷,玫瑰小姐,走吧,咱们一块过去,如果哥哥再有什么不测,你们及时出手救援。
小锋道:无弃徽柔,你们看哥哥有那么脆弱吗?你们在此吃饭等着,哥哥去看看就回来。
阿飞玫瑰也知道小锋的性格道:小锋少爷,咱们就一块过去看看吧,人多势众,赶车人也不敢胡来的。
小锋他们知道,男孩是调虎离山之计让老者脱险。
可是老者年迈一高,被赶车人推倒踢踹了几脚,就昏死了过去。
小锋向前急忙点了老者几处穴位,就取出银针急救,又取出一颗药丸给他服下。
阿飞就戗起老者给他捶后背,玫瑰就给他捶臂,无弃徽柔就给他揉腿。
不一会儿工夫,老者醒来道:哎呦,我的天呢,死了死了,怎么我还是死了呢,阎王爷爷你不公,天下的恶人你不抓,你非抓我这捡麦穗的穷老汉,我是死不瞑目呀。
小锋道:老人家,醒了,感觉身体如何,你还活着没死,阎王爷爷是不会抓你的,就放心吧。
老者道:哎呦,朋友,你们是什么人,尊姓大名,老朽不是被赶车人打死,被黑白无常送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阎王爷爷看我死的可怜,还给我了一颗药丸吃,怎么会没有死呢,莫非是在梦中不成。
小锋道:老人家,他是阿飞少爷,她是玫瑰小姐,他是无弃,她叫徽柔,晚辈姓小也姓雷,乳名小锋,叫我小锋即可,你确实被赶车人打死,被黑白无常送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也不是在梦中,而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大,命不该绝,寿限还不到,阎王爷爷不敢收留,又让你回来捡麦穗。
老者道:哎呦,小锋朋友,姓小就是姓小,姓雷就是姓雷,怎么你还姓小也姓雷呢,这是为啥呀。
小锋道:老人家,你有所不知,因为家母是外公姥姥的独苗,家父为了达成外公姥姥的心愿,就把小字放在了前面,所以就让晚辈姓了两个姓氏,不知老人家贵姓,怎么不在家忙麦收,而出来寻万家田野呢。
老者道:哎呦,小锋朋友,原来如此呀,人姓啥并不重要,自是不忘记祖宗即可,老朽是一个姓氏三个字,跟随朝代所改,音同字不同,祖籍陕西西安人士姓鄢,在明朝年间,祖宗出了人命官司,被知府问话下跪何人时,祖宗没有听到,知府大人一气之下割掉了祖宗的耳朵,随后鄢字也一笔去掉了耳字旁,就变成了焉姓,充军发配山东,
祖宗的兄弟都有手足之情,恐怕解差残害兄长,就暗中跟随,看到兄长的耳朵被人割掉,就以为是解差所为,进入山东地界,就除掉了解差问兄长耳朵是怎么一回事情,祖宗怕弟兄回去报仇惹出祸端,就说是天气太冷冻掉了,祖宗害怕官府追查解差的死亡之音,就一家人进入了难民营分散各地,到了清朝年间,有人考中状元,宣读官把焉字念成了馬字,状元就急忙给宣读官解释,此字念焉不念馬,此事闹到皇帝那里,皇帝看到焉字道,你这是啥鸟字,还真和馬字差不多,回去改掉算了,状元回家就召集族人商讨改字,
有人建议姓氏不能改,明朝官员割掉的耳字旁,如今已经改朝换代大清国,应该再舔耳字旁姓鄢,
状元道,如今是大清国,万岁说是鸟字,如果咱们舔耳字旁姓鄢,那可是欺君之罪,会灭九族的,不然就该焉姓燕,燕乃飞鸟,小巧玲珑,天南地北任意飞,从那以后,一个祖宗之后,有的姓鄢,有的姓焉,有的姓燕,如今已经是民国了,玩的都是洋枪火炮,无论燕子飞得多高远,枪炮一响,不是折翼就是死亡,也不知道后人还要改成啥鸟,
老朽就姓了燕,我名燕继店,今年六十三岁,家中出了一场意外,就剩下了我和孙儿燕为仁,依靠乞讨为生,今日捡了一些掉落在道路上的麦穗,这不就被此人抢夺打伤,才多亏了你们搭救,大恩不言谢,请受老朽一拜。
老者说完跪地叩拜。
小锋急忙搀扶道:老爷爷,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快请起,还是你老人家说得对呀,人姓啥并不重要,自是不忘记祖宗即可,天气太热了,人们也掉落不了几穗小麦,就召唤回你孙子回家去吧。
燕继店抬头看到男孩用石块击打赶车人道:孙儿,石头无眼,不可伤人,走吧,回家了。
男孩蹦跳壕沟,在麦茬地里奔跑,嘴巴也不饶人,气的赶车人是直跳脚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