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无字遗书。

小锋无弃徽柔是第一次开眼界,闹出很多笑话。

兰兰想搂着徽柔姑娘过夜,可是徽柔不想离开小锋,他们兄妹三人就住在了一个房间。

房间很宽阔,地面铺了方砖,上方打了天花板,里边放上了三张床,还有桌椅板凳沙发,电灯,在桌子上还有笔墨纸砚等。

无弃开口道:哥哥,电灯可真神奇,这么细的两根线,就能照亮整个房间,也不知道它燃烧的是什么柴火。

小锋道:无弃弟弟,你没有听清楚团长爷爷说吗,电是看不到的老虎,伤人无形,是燃烧煤炭发出来的。

徽柔道:哥哥,以后咱们也造一个发电厂吧,让穷苦人民都用上电,这电可就比燃油灯强多了,第一没有污染,第二还亮呢。

小锋道:徽柔,行啊,你没听兰兰阿姨说吗,这是科技,你得好好学习,将来也造一座发电站工人们照明使用。

徽柔道:哥哥,徽柔一定好好学习,将来也造一座发电站,用电做一切。

无弃道:哎呀,哥哥,徽柔妹妹,怎么不见两只小鸟呢,它们不会是被人抓去炖着吃了吧。

徽柔道:二哥,两只小鸟啄伤了你,被我踢踹了几脚就不见了,它们可能是找到鸟妈妈不再来了。

小锋道:徽柔,人物一理,两只小鸟犯错,不可不依不饶,它们也可能是没有跟上咱们的脚步走失了,就一切顺其自然吧,来,咱们开始学习,哥哥教给你们画符。

徽柔道:哥哥,小妹也是一时气愤,才踢踹了两只小鸟,什么是符呀,咱们不出外砺炼了吗?

小锋道:徽柔,符是一种字,用朱砂和各种兽血等作为颜料,画出各种符,有祛病符,瞬移符,爆破符等等,在这治安团防守严密,出入不是那么自由,咱们不能破坏了人家的规矩,今晚就在此好好的练习画符吧。

无弃道:哥哥,画府难吗,你就快教给我和徽柔妹妹吧。

小锋道:无弃,会家不难,难家不会,画符得用符纸,把一些能量用朱砂等颜料封闭在理边,比如爆破符,就是把一些爆炸的能量封闭在里边,也得看画符人的修为功力,修为功力越高,封闭的能量越多,爆炸力也越大,爆炸是用声波引爆。

无弃徽柔道:哥哥哥哥,先不要说了,你就快教给我们画符吧。

小锋四处一看道:无弃徽柔,屋中的纸还可以画符,笔墨不行,你们在屋中默诵唐诗宋词三字经,待我出外巡些颜料回来。

无弃徽柔点头道:哥哥哥哥,知道了,你出外也要注意安全。

小锋出来房门关好,就开启特异功能搜寻。

在治安团的一处偏僻地方,住着一窝黄鼠狼,老黄鼠狼捕食了一些老鼠带回洞穴,就分给小黄鼠狼食用。

每一只黄鼠狼的身上,都有几根珍贵毛发,小锋就从老小黄鼠狼的身上,取了一些黄鼠狼的精血和毛发。

在黄鼠狼的巢穴下,还有很多天然朱砂,小锋遁入地下,就把所有朱砂都收进了葫芦里。

治安团都养着恶狗看家护院,此治安团也不例外,养了两条大黑狗,有八九十斤重,狮子的头耳,爪大腿高身长大尾巴,獠牙外露黑眼睛,是非常的凶猛,都趴在阴潮处歇凉。

小锋在地下就给两条恶狗来了一个定身法,提取了它们一些精血和狗毛,就回到屋中道:无弃徽柔,我回来了,来,哥哥教给你们画符。

无弃徽柔起身打开电灯道:哥哥哥哥,回来了,怎么样,找到画笔颜料了吗?

小锋道:无弃徽柔,哥哥找到了,快闭了电灯,这个时辰正是画符的好时机,灯光太亮,对一些爆破能量有一定的伤害,开启你们的特异功能,看着哥哥制作毛笔配制颜料。

小锋取出黄鼠狼黑狗毛和精血辅助原料,就制作了两支画笔和画符的颜料,都一一给无弃徽柔讲说。

小锋配制好画笔颜料铺开符纸,就拿起画笔,打出种种印结,口中是念念有词,就一口气画好一张符。

无弃徽柔道:哥哥哥哥,怎么画符你还打出种种印结,口中念念有词呢,你画的是一张什么符呀。

小锋放好画笔道:无弃徽柔,哥哥打出种种印结是一种符号,能隔开你不要的能量,聚集你所要能量进入符中,用口中声波控制能量均匀一口气合成,等符干之后,可以用声波引爆,哥哥画的是一张爆炸符,等符干了以后,看看是否好用,来,你们也学习画符。

小锋每人给他们了一支画笔,就手把手的教给无弃徽柔画符。

无弃徽柔道:哥哥哥哥,画符太难了,所要的能量不好掌握,口中声波也是能量不均匀。

小锋道:无弃徽柔,你们是第一次画符,熟中生巧,哥哥第一次也没有画好,来,继续画符。

小锋教给无弃徽柔画符到了天亮,无弃徽柔歪歪扭扭的画了一张符,也没有成功道:哥哥哥哥,我们太笨了,一张符也没有画成功,白白浪费了如此多颜料。

小锋道:无弃徽柔,你们画的不错,比哥哥第一次画符可就强多了,失败是成功之母,颜料有的是,不用花钱买,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练习,符已经干了,马上就要亮天,待我摆出一个阵法,看看符是否能引爆。

无弃徽柔道:哥哥哥哥,试验符引爆,怎么还得摆出一个阵法呢,这是为什么呀。

小锋道:无弃徽柔,你们好糊涂呀,咱们这是在哪里,这是治安团的总部,一旦爆炸传出,这里还不炸了锅吗。

小锋取出阵旗振盘,就在屋子里摆出一个阵法隔音,保护住屋子以防被符轰炸坍塌。

无弃徽柔道:哥哥哥哥,你这一个阵法能隔音保护住房屋吗,别让符炸塌了房子,咱们可没有钱赔偿呀。

小锋道:无弃徽柔,放心吧,哥哥这一个阵法,就是十张爆炸符也轰不开的。

无弃拿过符道:哥哥,我们相信你,给你爆炸符,看看是否能爆炸。

小锋接过符扔进阵中道:爆。

砰的一声响,阵旗阵盘都飞到了墙角处。

无弃徽柔也被轰了一个仰面朝天道:哎呀:哥哥哥哥,你摆了一个什么破阵法,还十张符也轰不开它,这一张符它都挡不住,还轰了我们一个仰面朝天,可痛死了。

小锋也没有好到哪里,被轰到了一个墙角处,是狼狈不堪,就翻身爬起道:哎呦,无弃徽柔,你们没事吧,这一次是哥哥失误了,没想到这一张爆炸符有如此大的威力,多亏有阵法保护,不然这房子都不见了。

无弃徽柔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道:哥哥哥哥,我们没事,没想到这一张符还真爆炸了,咱们快收拾一下屋子里吧,以防被他们发现。

小锋收起阵旗阵盘,屋内都恢复原样道:无弃徽柔,你们没事就好,多亏没有损坏屋中的用品,不然可就麻烦了。

东方鱼肚白,太阳慢慢的升起红光四溢,照亮了山川大地,公鸡呜呜鸟儿歌唱,在催促人们起床。

农妇一早起来做饭,烟雾飞上蓝天好似一朵朵白云,风箱呱嗒哒的歌声响成一片。

治安团团长也是一个习武之人,就一早起来练功,他听到小锋房间有微弱的爆炸声,就向前敲门道:小锋恩公,醒了吗,怎么刚才我听到了爆炸声,你们没事吧。

无弃徽柔听到敲门声,就爬到了床上装睡着。

小锋开门道:长官爷爷,早上好,我们没事,快屋里请,刚才是晚辈拍打死了一只蚊虫,不是爆炸声。

团长进屋道:哎呦,小锋恩公,蚊虫无处不在,昨晚也没有驱赶蚊虫的香草了,非常抱歉,明晚一定给你们送些驱赶蚊虫的香草。

小锋道:长官爷爷,我们在此打扰了,今天我们就离开,不必送驱赶蚊虫的香草了。

团长见多识广,看到桌子上的符道:哎呦,小锋恩公,怎么你还会画符吗?这可是你所画?

小锋道:长官爷爷,实不相瞒,晚辈多少也懂一些符道,此是我教给弟弟妹妹所画,一张也没有成功,白浪费了你的一些符纸,还请你原谅。

团长道:啊!小锋恩公,这些符纸是治安团查抄了一个神棍的物品,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如果你喜欢的话,就带走随便用吧,不也是占用地方,已经亮天了,就叫起无弃徽柔洗一把手脸,预备吃早饭吧,老朽先告退了。

无弃徽柔看长官离开,就翻身爬起道:哥哥哥哥,没想到符的爆炸声,还真被长官爷爷发现了。

小锋道:无弃徽柔,没礼貌,长官爷爷进屋,为什么不起来打招呼问安。

无弃徽柔低头道:哥哥哥哥,我们知道错了,因为我们害怕说漏了嘴,才装睡着,没有和长官爷爷打招呼问安,下次一定改过。

小锋道:无弃徽柔,好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不为例,走吧,咱们去吃饭,不能让众人等着咱们。

长官教训了儿子赖皮蛇很快传开,众人看保安团团长是一位清官,来打官司告状诉冤的是拥挤不动,长官都仔细查访判决。

有一位妇人也来诉冤,此妇女三十多岁中等身材,如花似玉普通打扮,手捧一份遗书道:冤枉,还请长官为民妇做主申冤。

团长道:妇人,你是何方人士,姓字名谁,有何冤屈,盛上诉状。

妇女盛上遗书道:长官,民妇是东关村人士,娘家姓芈,是村子里的一户独姓,我名妞子,有父母做主媒妁之言,嫁给了西关村土财主做了继配,生有两子,经常被原配的两个孩儿欺辱,我夫君临终前交给我了这一份遗书,说是只有清官才可判断,昨日听众人说长官大义灭亲,惩罚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赖皮蛇,今日民妇特来告状。

长官接过遗书一看,是一张白纸道:妇人,你开什么玩笑,上面片子没有,如何为你申冤,退下。

妇女道:清官大老爷,民妇的确有冤,自从我夫君去世以后,就被扫地出门,夫君生前只说我母子的后半生,就在此白纸中,还请大老爷明察,为民妇申冤做主。

长官又拿起白纸细看了好几遍,就放在阳光下暴晒,又拿起冲阳光照看,也没看出一个二和三道:我说妇人,你是否拿错了,此乃就是一张白纸,你让本官如何为你申冤做主。

妇女道:长官,自从夫君给我遗书,民妇一直揣在贴身之处,也从没有碰过半片纸张,不会拿错。

小锋无弃徽柔吃过早饭,也来观看团长审判案子,就向前开口道:长官爷爷,此遗书必有玄机,土财主不会把一张白纸交给妇人,让她保管诉冤,是否让晚辈一看。

长官把白纸递给小锋道:啊,恩公,你怎么来了,此遗书就是一张白纸,能有啥玄机。

小锋早用特异功能看出,接过白纸铺在桌子上,端起一杯水,就倒在了白纸上,接着字迹全显示出来道:长官爷爷,你请看,此是一张分单,还请长官爷爷惩恶扬善,为她做主申冤吧。

团长看完道:李队,带人去西关村,请土财主前妻的两个儿子来问话。

李队长答应了一声,就去抓土财主的两个儿子。

土财主前妻的两个儿子都三十开外中等身材,相貌丑陋一副丑恶嘴脸富贵打扮,正在屋中揺扇喝茶就被抓了,嘴里是直嚷嚷道:你们是什么人,为啥抓我们哥俩。

国民党的治安人员都有一个习惯,抓人不打就手痒,李队也不例外,向前就是几个大嘴巴子道:土财主前妻的两个儿子是吧,为啥抓你们,到治安团就知道了,带走。

他们哥俩挨了两巴掌,就口吐鲜血道:长官,我们身犯何法,为啥打人。

还有官差向前抬腿踢踹道:他娘的,打的就是你们哥俩,快走吧。

他们哥俩也被打懵了,就嘀嘀咕咕道:走就走,脚正不怕鞋子歪,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了你们不成。

不一会儿工夫,李队回治安团道:报告长官,土财主前妻的两个儿子已经请来,还请长官审讯发落。

团长道:李队长,怎么才回来,把两个刁民带上来回话。

他们哥俩上堂道:长官,我们哥俩身犯何法,为啥差人抓我们。

长官抬手指向妇女道:大胆狂徒,跪下,你们可认识她吗,说,你父临终之前都是说过啥话,想清楚了,撒谎小心屁股开花。

两兄弟抬头一看,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道:回长官,认识,他是家父的继妻,自从家父去世以后,她就带领两个孩子不辞而别,家父生前也没有留下啥遗言。

国民党的官员三句话不离本行,那就是跪打二字,此团长也不例外道:畜牲,是吗,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一直打到他们说出实情为止。

官差一听到打字,都好似打了兴奋剂,棍棒噼里啪啦就落在了他们哥俩的身上。

他们哥俩哪里受得了官差的棍棒,疼痛的是嗷嗷喊叫道:哎呦,长官饶命,长官手下留情呀,我们说,我们全说。

团长摆手道:好了,停,不要打了,把当哥的带出,有当弟的回话。

有人带出大哥,二弟开口道:长官,草民说,家父生前让我们善待继母和两个弟弟,家产有我们哥四人平分,可是家父去世以后,大哥说是继娘的两个儿子,会分走我们哥俩的一半财产,只有赶出她们母子,才能保住我们哥俩的一切,我们就赶出了她们母子。

他就把事情的经过,大约说了一遍。

长官道:啊!本官听清楚了,就这一些吗,你可听清楚,一会儿有你哥来对峙,如有半句谎言,小心你的脑袋搬家,来人,带上刁民,让他们哥俩对峙。

大哥又被带上大堂,就跪地叩拜道:草民叩拜清官大老爷,不知清官大老爷还有什么事情要问,草民一定如实回答。

团长道:啊!你二弟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你也说一遍,看看是否有遗漏吻合。

大哥不知二弟所说,也不敢隐瞒实情,只好脱口而出道:回长官,此都是我二弟的馊主意。

大哥也把事情的经过,大约说了一遍。

团长道:大胆狂徒,你们二弟指认大哥,大哥指认二弟,到底谁是主谋,吞私家产赶出你们继母兄弟,来人,给我打。

他们哥俩都害怕挨打,就指对方道:是你,是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长官,是他,都是他怂恿我赶出继母弟弟。

官差哪见得这等好事,又要活动筋骨了,手起棒落,又把他们哥俩一顿胖揍道;大胆刁民,在长官面前还敢撒谎,你们真是作死呀。

他们哥俩的伤势还没有疼痛完,接着又来了一个第二遍,疼痛的他们哥俩是浑身颤抖道:哎呦,长官高抬贵手不要打了,就饶命吧,是我的主意,我们立刻接回继母还她宅院良田。

团长看打的也差不多了摆手道:停,不要打了,不管是你们哥俩谁是主谋,赶出继母私吞家产,就是犯了王法,既然你们认错改过,上苍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君子有成人之美,本官就饶你们一命,从今日起还回你们继母的产业,每人罚款五百块现大洋,李队长,拿些三七粉给他们哥俩服下,以防血液淤堵,就带他们哥俩回家处理此事,给他们分开田产契约,不得有误。

李队知道团长的意思,就拿了一些三七粉给他们哥俩服下,回去又敲诈了他们哥俩一笔,妇女也给了李队长等人不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