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锋救了蓝哆啦,他们父子对小锋是千恩万谢,非让小锋进家做客,就被小锋谢绝了。
村子里有病的人不光是一个,看不起病的人们更是数不胜数,小锋救人的事情传播的是非常快,回家的人没有来的多,他们都搀扶着老人,抱着孩子来求医。
首先是一位男子,三十左右上等身材,相貌堂堂普通打扮,身背一位老者,六十开外中等身材,满脸的皱褶银发须散乱,是骨瘦如柴,就哼哼唧唧的道:哎呦,儿呀,你要背爹去哪里,爹还不想死啊,还想多活几年看世界,就快被我回家吧,不要丢掉爹。
男子道:爹,你有所不知,听说有一位兽医在野外斗牛区,救了好多人,孩儿是背你去看郎中医治病情,不是丢掉你,就放心吧。
老者道:哎呦,儿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村子里的白郎中都无法医治我的病情,斗牛区的兽医,哪能会给人看病呀。
男子道:爹,孩儿也不清楚,不管他是兽医还是人医,自是能治好你的病情就行。
老者道:儿呀,兽医是给畜牲看病的,你怎能带爹去看兽医,你真是一个不孝子,快回家,爹就是病死,也不看兽医。
男子也不听从老者说,就向前开口道:哎呦,神医,听说死人你都能救活了,可真了不起,本人是孽家村人士,姓红,我名猫子,新年三十二岁,还请你给我爹看看,他得了什么病,手脚不听使唤,言语也不清楚,已经卧床一年之久,村子里的白郎中也是束手无策,还请神医妙手回春救救我爹,在下是感激不尽。
小锋取出一张床道:红叔叔,治病救人是医者的职责,不必感激,你家爷爷不是什么大病,而是他小脑萎缩,供血不足淤堵造成,还请你把他放在床上退后,私前辈,来,你就给他行针医治吧。
私鑫宇拿起银针道:小锋师傅,此病老朽从没有医治过,还请师傅明示。
小锋道:私前辈,首先刺入大椎,天柱,哑门,翳风,后顶等等。
私鑫宇就按小锋指点给老者行针医治病情。
不一会儿工夫,老者道,哎呦,儿呀,我说兽医不是给人看病的,你就是不听,非要背我来看兽医,我的脑袋好痒,里边已经钻进虫子去了,快给我抓出来呀。
红猫子道:哎呦,神医,怎么我爹说他的脑袋里,钻进虫子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治聋了治哑了都没关系,可别让我没了爹呀。
小锋道:红叔叔放心,不会治聋治哑的,他的脑袋发痒不是虫子,而是血脉流通,不会让你没了爹。
私鑫宇收针道:红老爷,好了,起来看看,感觉如何呀。
红老爷起来下地慢慢的走了几步道:哎呦,还是私郎中,我的身体好多了,手脚也都听使唤,能行走了,怎么官府不让你给人看病,又改成兽医了呢,真是大材小用,委屈你了。
私郎中道:红老爷,你不要误会,在下还是郎中,并没有改成兽医。
红老爷道:哎,不对呀,怎么听我儿说,有一位兽医了不起,救了很多人,不是说的你吗。
私鑫宇道:红老爷,你可能是听错了吧,他们说的是小锋神医,而不是兽医。
红老爷道:哎呦,私郎中,你给我医治好了病情,需要多少银子,带我回家给你送去。
私鑫宇道:红老爷,小锋师傅医治病情不要钱,你得病情已好转,就回家去吧。
随后又来了一位男子,四十左右中等身材,相貌堂堂文质彬彬普通打扮,搀架着一位妇女向前道:哎呦,神医,本人是孽家村人士,姓东,我名方升,新年三十二岁,听说你医术高超,死人都能救活了,还请麻烦你给我夫人看看,她是大睁着双眼看不见,如果你能医治好她的眼睛,在下是感激不尽。
小锋道:东叔叔,你家阿姨是青盲眼,是在阳光下暴晒刺激了眼球,导致失明。
妇女三十五六上等身材,美貌面容普通打扮,大脚板,是大睁着双眼看不见道:哎呦,神医,民妇是西村人士,姓西,我名方汝,新年三十六岁,你说的没错,听家母说,是我小的时候,奶奶中午放我太阳下暴晒刺激了眼睛失明,还请神医妙手回春,医治好我的眼睛,民妇是感激不尽。
小锋道:阿姨,治病救人是医者的职责,不必感激,还请你躺在床上,待晚辈给你行针医治。
东方升搀扶西方汝躺在床上道:夫人,你慢慢的躺下,待神医给你医治眼睛,有我陪着你,不要害怕。
小锋取出混沌针,就刺入她眉心各处穴位,释放一股灵元力她眼部各处,恢复她的视力。
不一会儿工夫,西方汝道:哎呦,神医,我看到光亮了。
小锋屈指轻弹释放一股能量隔开光线收针,取出一块黑布给她包裹起眼睛道:阿姨,白天光线刺眼,不可拆开黑布,夜晚拆开慢慢的让眼睛适应即可,就回家去吧。
西方汝道:哎呦,神医,多谢你医治好我的眼睛,你看多少钱,还请我相公给你留下。
东方升急忙掏出几个铜板道:哎呦,神医,非常抱歉,我家穷,也没有几个钱,你看这些钱够吗,不够的话,待我回家借借给你送来。
小锋掏出几块现大洋道:叔叔,这几个钱够了,来,咱们就换一下吧,你二十个铜钱,就拿二十块现大洋回家去吧。
东方升道:哎呦,神医,我二十个铜钱,不顶你一块大洋的半个角,在下可不能占你的光。
小锋道:东叔叔不必客气,在下要钱随手可得,你听说五马换六羊,六羊换只鸡,鸡换一株草,草药能救人一命,是无价之宝,就回家去吧。
无弃从不吱声,就在一旁观看。
此时从远处跑来了一匹白马,好似白色的闪电。
马上坐着一位男子,二十开外瘦高个,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富贵打扮道:行人快闪开,马惊了。
此马受惊跑的过快,突然一个马失前蹄,就摔倒在地。
此男子从马背上摔出,就脑袋冲下一声惨叫,是生死不明。
白马跑起来的惯性很大,一个翻滚又砸在了男子的身上。
众人看到出事,都向前观看道:哎呦,我的天呢,这是谁呀,怎么脑袋都没有了,不会是让土龙吃掉了吧。
小锋道:私前辈,无弃弟弟,快去救人。
私鑫宇道:小锋师傅,此人的脑袋哪去了,咱们可如何救他。
无弃道:私爷爷,此人的脑袋缩进了前胸,咱们快拉出他的脑袋急救。
无弃摁住此人的双腿,私鑫宇就慢慢的拉出此人的脑袋道:小锋师傅,此人已经没有了气息,还请你给他施针急救。
小锋取出两颗药丸道:私前辈,此人还没有断气,你一定能救活他,给你一颗药丸服下,就用鬼门十三针给他急救。
小锋就一一给私鑫宇指点,怎么施针,刺入哪一个穴位等等。
私鑫宇就按小锋指点,给此人施针急救。
不一会儿工夫,此人醒来道:哎呦,我的天呢,死了死了,怎么我还是死了呢,该死的白马,你早步惊晚不惊,非在紧要关头你才惊,可被你坑惨了,阎王爷爷你不公,天下的恶魔你不抓,你非抓我赛马的全能光,我是死不瞑目呀。
小锋道:叔叔,醒了,感觉身体如何,你还活着没死,阎王爷爷是不会抓你的,就放心吧。
全能光道:哎呦,朋友,你们是何人,我分明摔下马背,被黑白无常送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阎王爷爷看我死的可怜,还给我针灸药丸吃,怎么会没有死呢,莫非是在梦中不成。
小锋道:叔叔,在下小锋,他是私鑫宇郎中,那是小弟无弃,你的确是摔下马背,被黑白无常送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也不是在梦中,而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大,命不该绝,寿限还不到,阎王爷爷不敢收留,又让私前辈把你拉了回来,不知叔叔是何方人士,起码来此做甚。
全能光道:哎呦,私前辈,原来是你救了我,本人是外乡镇全家村人士,姓全,我名能光,新年二十五岁,今日特来此赛马,马儿不慎受到了惊吓,就跑到此处马失前蹄摔了下来,才多亏了你搭救,大恩不言谢!请受在下全能光一拜。
全能光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就跪地叩拜。
私鑫宇急忙搀扶道:全少爷,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快请起,救你不是我之功,而是小锋师傅指点救了你,要谢!你就谢小锋师傅吧。
全能光又跪在小锋面前道:哎呦,小锋朋友,多谢你搭救,大恩不言谢,请受在下一拜。
小锋道:全叔叔,不必如此,快快请起,救你是私前辈,你还是谢他吧,赛马危险性很大,以后不可赛马,还是安全第一。
此时来了四位国民党治安人员,都三十左右,高矮胖瘦差不多,面相不同,头戴大盖帽,身穿治安服,腰系牛皮带,脚踏牛皮鞋,身背长枪向前道:他娘的,都不许动,是谁在此行医,快滚出来。
观众看到治安人员,都好像耗子见了猫,都纷纷后退观看。
小锋向前躬身抱拳道:啊,几位叔叔一向可好,晚辈有礼了,是晚辈在此行医救人,怎么,救死扶伤还有罪吗。
一位治安人员道:他娘的臭乞丐,你有行医资格证吗,就给人乱看病,缴税了没有呀。
小锋道:叔叔,你是什么人,行医证只是穷苦人民的摆设,是某些人挣钱的工具,晚辈从没有行医证,只是救死扶伤,从不收取钱财,如何缴税呀。
此治安人员道:臭乞丐,老子是孽家镇治安队长,破罐子,有人举报你在此行医诈骗,敲诈勒索他人财物,没有行医证就是违法,私自行医罪加一等,不管你收不收取钱财都得缴税,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小锋道:叔叔,当面鼓对面锣,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哪一只眼睛看到在下敲诈勒索他人财物了。
破罐子道:兔崽子,风不来树不响,水不搅不浑,柴无火不燃,你敲诈了黑吃白百两银票,是铁证如山,这你还能狡辩吗。
小锋道:我说破叔叔,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敲诈黑吃白百两银票。
破罐子道:臭乞丐,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银票就在你身上,黑吃白可以作证。
小锋道:我说破叔叔,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子歪,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人也没有去抢,你凭什么说,本人敲诈勒索他人银票。
黑吃白看小锋给人医治病情还给钱,反而和自己要钱,是恨透了小锋,以为小锋的背篓里有钱,就给小锋了百两银票,想敲诈小锋一笔,去治安处告小锋敲诈勒索,向前开口道:臭乞丐,就是你敲诈我百两银票,这还能有假吗。
小锋道:哎呦,我说黑叔叔,你凭什么说,在下敲诈你百两银票,能详细说来听听吗。
黑吃白道:臭乞丐,你忘记了吗,是你给我医治好了花柳病,就向我敲诈了百两银票,这你还能抵赖吗。
小锋道:奥,我说黑叔叔,本人给你医治好了花柳病,收钱是天经地义,怎能说是晚辈敲诈你呢。
黑吃白道:臭叫花子,你给他人医治病情不要钱,反而还给他们钱,你给我医治花柳病要纹银百两,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呀。
小锋道:我说黑叔叔,原来你医治花柳病是假,想敲诈我钱财是真,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呀。
黑吃白道;臭乞丐,老子用心不苦,如果你不收取老子的钱,老子能带治安人员来此吗,快交出千两纹银,老子饶你不死。
小锋道:我说黑叔叔,你说的是什么银票,本人不知道,如何交给你呀。
黑吃白道:臭乞丐,不要和老子装蒜,银票就在你身上,是我亲手交给你的,这还能有假吗。
小锋道:黑叔叔,本人身上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的就是银票,不然咱们就打一个赌如何。
黑吃白道:臭叫花子,赌什么呀,不妨说来听听。
小锋道:黑叔叔,咱们就赌一张百两银票,如果你能从我身上找出百两银票的话,就算你赢,本人赔偿你万两纹银,怎么样,敢赌吗。
黑吃白道:臭叫花子,谁怕谁呀,赌就赌,如果从你身上找不出百两银票,老子就赔你万两纹银,如果找出百两银票,你就死定了。
小锋道:我说黑叔叔,你的嘴巴是两层皮,说话大出气,你空口无凭,拿什么来保证。
黑吃白道:臭乞丐,老子有人民治安人员作证担保,如果谁要是耍赖,就是狗娘养的。
小锋道:我说四位治安叔叔,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有钱就有理,不知道四位治安叔叔,是否为我们两人做证担保。
破罐子道:臭乞丐,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本治安人员,愿意为你们做证。
小锋道:哎呦,我说破叔叔,你们治安人的嘴,是骗人的鬼,就是蒋介石的话,晚辈都不敢信,咱们丑话说在头,先明后不挣,空口无凭,立字为证,还希望签下你们的大名,到时也有一个凭证。
破罐子开口道:黑吃白,去斗牛场拿文房四宝,本队长为你们立据签字画押。
有人拿来笔墨纸砚,破罐子就提笔立下两份字据,让黑吃白小锋签字画押。
小锋签字画押完毕,就放下背篓打开抱出徽柔,扔背篓黑吃白面前道:徽柔妹妹,来来来,让哥哥抱,外边有狗,别让狗咬着,黑吃白朋友,治安叔叔们,背篓在此,你们就翻找银票吧。
黑吃白拿起背篓左看右瞧,就撇在地上道:哎呦,臭乞丐,原来背篓里是个孩子,不是现大洋。
四个治安人员也拿起背篓检查道:黑吃白,此背篓不像你所说,并无现大洋银票,你是否谎报军情呀。
黑吃白道:破长官,我看的是明明白白,此臭叫花子从背篓里取拿现大洋给众人,我的银票也被他收在了背篓里,怎么会没有呢,很可能是在他的身上,还请破长官搜查。
破长官开口道:臭叫花子,快脱下你的衣服,老子要搜身检查。
四个治安人员向前摘掉小锋的草帽,扒下他的草衣,脱下他的草鞋,浑身上下搜查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一文钱。
小锋道:我说四位治安叔叔,在下浑身上下被你们扒了一个光,银票也没有在我身上,别弄坏了我的火炼山,天色太冷,本人还得穿上它挡寒呢。
破罐子道:兔崽子,还火炼衫,怎么不把你给炼了,银票不在你身上,不代表不在他们的身上。
四个治安人员又搜查无弃徽柔完毕道:黑吃白,你说的银票在哪里呀,怎么没有呢。
小锋穿好衣服道:我说四位治安叔叔,没有就对了,还请你们让黑吃白兑现承诺吧,我们两个可是打赌签字画押,有你们治安人员做担保,都是铁证如山,你们都是包公在世,铁面无私呀。
黑吃白一屁股坐在地上道:破长官,我亲眼看见他把银票放在了背篓里,怎么会没有呢,他可能是共产党的爪牙,会妖法。
破罐子道:臭乞丐,原来你是共产党的爪牙,会妖法,弟兄们,拿下,押回治安队审讯。
小锋道:我说破罐子叔叔,你真是一个猪脑袋,不知道黑吃白给你了多少银钱,就凭他一句话,你就把在下当共产党抓起来,如果说你父母就是共产党的爪牙,你也去抓他们吗。
破罐子道:臭乞丐,黑吃白也没有给我们多少钱,只是千两纹银罢了,如今有钱就是爹,有奶便是娘,老子的父母是共产党也照抓不误,就凭你在此私自行医,就是犯了国法。
私鑫宇看小锋被抓,就想钱阻拦道:破长官,你们不能带走小锋师傅,他是被冤枉的,你们要明查。
破罐子道:私鑫宇,快滚开,你没有资格和老子说话,如果你再敢行医,就按共党分子处置。
小锋放徽柔背篓里背起道:私前辈放心,在下没事的,他们是请本人去做客,拿回我的赌约,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合上千年书,下次再相会,做人不可忘记根本,行医不可失医德,就回家去吧。
无弃道:哥哥,这一些畜牲无理取闹,咱们揍这一些驴子养的吗。
小锋道:无弃弟弟,咱们可不能揍这一些驴子养的,常言道,官不和天斗,民不和官斗,兔子不和鹰斗,耗子不和猫斗,小腿是拧不过大腿的,走吧,咱们就去治安队看看,也一块收回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