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锋教训了夏油过,废除他的修为,就让他们下山去了,东方鱼肚白,无弃拍打着背篓道,哥哥,小弟得起来练功了。
小锋抱出无弃道:小弟,醒了,来,哥哥给你介绍,此是姚道长,快给道长见礼。
无弃双手合十道:无量佛,姚道长早上好,晚辈无弃有礼了。
姚道长也还礼道:无量佛,施主不必多礼,贫道稽首了。
小锋又抱出徽柔把了一泡尿水。
姚道长道:无量佛,小锋前辈,原来篓子里是两个娃童,他们是你的什么人呀。
小锋道:姚道长,实不相瞒,他们这是我捡来的两个孩子,男孩叫无弃,已经七个月大了,女孩叫徽柔,一个多月。
姚道长道:哎呦,小锋前辈,看无弃的身材两周岁有余,也不像是七个月娃童,小女娃一个月,也胜过八九个月大娃童的身材,看来他们两个将来非凡呀。
小锋道:姚道长,希望他们两个,将来能有一番作为吧。
两位道童有小锋的灵丹妙药,伤势已经回复如初,也一早起来练功,就给小锋姚道长见礼道:无量佛,施主早上好,师傅早上好,我们要练功去了。
小锋也还礼道:无量佛,两位师兄早上好,师弟还理了。
无弃撒尿回来道:哥哥,小弟能和两位师兄练功吗。
小锋点头道:无弃弟弟,行,哥哥同意,你也得问两位师兄是否同意。
无弃双手合十向前道:无量佛,两位师兄,早上好呀,本人无弃,想和你们切磋,还请两位师兄多多指教。
两位道童也还礼道:无量佛,小师弟,切磋可以,拳脚无眼,你可要小心谨慎,注意安全。
无弃道:两位师兄,知道了,谢谢你们和无弃切磋。
姚道长道:徒儿,你们陪无弃切磋,小心不要伤害了施主。
小锋放徽柔背篓里道:姚道长,你的伤势并无大碍,来,咱们也切磋一会儿。
姚道长道:小施主,能和你切磋是频道的荣幸,还请你多多指教。
太阳慢慢的升起红光四溢,金色的光辉洒向山川大地,公鸡呜呜鸟儿歌唱,在催促人们起床,农妇一早起来做饭烟雾飞上蓝天,好似一朵朵白云,风箱呱嗒哒的歌声响成一片,虽然是在这寒冷的冬天,可他们都练的是热血沸腾。
虽然小锋是个六岁娃童,可是他的功法比姚道长强了不知多少倍,姚道长也是受益匪浅。
他们练完功夫,小锋就取出一些谷米做吃的。
他们吃完饭,小锋就给姚道长留下了一部分谷米现大洋,让他修复院墙,就背着徽柔领着无弃,离开了三壮观。
农民一早也进山打柴,此时有一位妇女,二十四五岁中等身材,相貌一般瘦小枯干,一身破衣烂衫,是十分的寒酸,扭着三寸金莲,身背一捆树枝子,手拄一根木棒子,鸡蛋多粗四尺长,就从山坡上往下来。
大山都被积雪覆盖,是非常难行,此妇女一个不慎脚下打滑,就滚下了悬崖。
无弃道:哎呀,哥哥,不好了,你快看,有人滚下悬崖去了,咱们快去救救她吧。
小锋抱无弃怀里道:小弟,哥哥看到了,走吧,咱们去救她。
妇女滚下悬崖,就摔了一个满脸桃花开,是腿断臂折,只有出气多,进气少,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小锋来到崖下放无弃地上,就打出种种印结护住妇女的魂魄,释放一股能量隔开冷空气,蹲身取出两颗药丸,扒开她的嘴巴填入一颗,另一颗捏碎撒在妇女的伤口处,就给她做了一些急救措施。
丹药入口即化,就变成了一股能量冲进她的体内,修复着她的伤势。
不一会儿工夫,妇女醒来道:哎呦,我的天呢,死了死了,怎么我还是死了呢,阎王爷爷你不公,天下的恶魔你不抓,你非抓我这打柴的苦命妇,我是死不瞑目呀,求求阎王爷爷,就让民妇还阳吧,我还不能死呀,家有多病瞎眼的婆母,伤残的丈夫,还有不懂事的娃童,可不能让他们孤苦无人照顾。
小锋道:阿姨,醒了,感觉身体如何,你还活着没死,阎王爷爷是不会抓你的,就放心吧。
妇女道:哎呦,公子,你是谁呀,我分明滚下山坡摔死,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阎王爷爷看我死得可怜,还给我了一颗药丸吃,怎么会没有死呢,莫非是在梦中不成。
小锋道:阿姨,晚辈姓小也姓雷,乳名小锋,叫我小锋即可,你的确滚下山坡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也不是在梦中,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大,命不该绝,阳寿还不到,阎王爷爷不敢收留,又让你回来了。
妇女道:哎呦,小公子,姓小就是姓小,姓雷就是姓雷,怎么你还姓小也姓雷呢,这是为什么呀。
小锋道:阿姨,你有所不知,因为家母是外公姥姥的独苗,家父为了达成外公姥姥的心愿,就把小字放在了前边,所以就让晚辈姓了两个姓氏,不知阿姨是哪一座村庄人士,大地都被积雪覆盖,是上山容易下山难,怎么你不注意安全呢。
妇女道:小锋公子,原来如此,人姓什么并不重要,自是不忘记祖宗即可,民妇是大官庄人士,娘家姓冯,我名墨兰,今年二十五岁,婆家是上元庄姓剁,我夫君名龙爪,大我两岁,在去年冬天上山打柴,不慎滚下山摔伤,至今是卧床不起,婆婆有残疾,眼睛还不好,如今也是病魔缠身,郎中嫌我家贫穷,也不给看病,我恐怕婆母哪天再离开了人世,就来山上打柴,想换些钱给婆母买些营养品,让她老人家多活几天,走后我也没有什么遗憾,
大山都被银装素裹,我就砍了一些树枝子背起下山,可是我这三寸金莲,也难下这万丈高山,为了以防不测,我就拄着一根木棒子前行,可还是脚下打滑,就滚下了悬崖,才多亏了你搭救,大恩不言谢,请受民妇一拜。
墨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就跪地叩拜。
小锋急忙搀扶道:阿姨,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快请起。
无弃道:哥哥,阿姨好可怜,就为了孝敬婆婆来打柴,才不慎滚下悬崖摔伤,咱们就帮帮阿姨吧。
小锋道:无弃弟弟,阿姨是一位孝道之人,来,咱们帮阿姨打柴,送她回家。
墨兰道:哎呦,小公子,如此说来甚好,民妇谢谢你们了。
无弃道:阿姨,不谢,我叫无弃,七个月大了,咱们都是穷苦人民,就应该互相帮助才是。
妇女道:哎呦,无弃啊,你才七个月大,就这么高了,比两周岁的孩子还高呢,人家的孩子七个月还不会爬呢,你都能满山跑了,你父亲给你吃了什么天才地宝呀。
无弃道:阿姨,他是我哥哥,今年六岁,不是我父亲,我是被舍弃的一个孩子,是小锋哥哥收养了我。
墨兰道:哎呦,小锋啊,怎么你才六岁,就有如此高的身材,我还以为你是成年人呢,听说三国有个周瑜,七岁就得了都督印,我还以为是个传说,今日一见,你必胜周瑜。
小锋又砍了一些树枝子捆起,就放无弃背篓里,提起树枝子释放一股能量扛肩上道:阿姨,那只是作者提笔而写,不可相信,晚辈的确是六岁,只不过经常在外做些自己喜欢吃的食物,身材比童年孩子高些罢了,走吧,晚辈送你回家。
妇女道:小锋少爷,快放下,虽然你有个子,可是你才六岁,如此大的一捆树枝子,扭着你的腰就晚了,还是我扛着吧。
小锋道:阿姨,晚辈有个子,就有力气,这捆树枝子不重,扭不到我的腰,就放心吧。
上元庄在山前,有千户人家,多个姓氏,房屋新旧不一,宅院大小不等,街道也不规整,七高八低里二外八,是穷人多富人少,财主家的房子豪华,都是高门楼,青砖小瓦房的四合院。
妇女家在村中间,五间土坯茅草房,是墙皮脱落千孔百疮,也没有院墙。
三个门口四个窗,门窗早已经烂掉,都挂着厚草帘子挡寒,
妇女进家道:哎呦,小锋恩公,这就是我家,让你笑话了,快放下,进屋休息一会儿吧。
屋内土地坑坑洼洼不平,到处都是耗子洞。
墙角处有几只泥瓦盆子,都打了扒锔子,里边泡的是野菜,外边围了一些草木灰,是以防冻坏了泥瓦盆子。
还有几口泥瓦瓮子,都少半边无半沿的,里边是空空如也下了岗。
一位老妇人六十左右中等身材,下半身瘫痪,眼睛也看不见,坐在一个蒲团上,喘息丝弦声,是咳嗽如雷,一身破烂衣衫,是骨瘦如柴。
还有一位男孩,六七岁,相貌一般,一身破烂衣衫,冻的双手通红,就给老妇人拍打后背道:奶奶,等孙儿长大了以后,一定做个郎中,治好你和爹爹的病情。
老妇人憋的脖子脑袋一样粗,就咳出一口痰水道:哎呦,孙儿啊!你是奶奶的乖孙儿,可憋死我了,多亏了你给奶奶拍打后背,不然的话,奶奶就和你爷爷去团圆了。
男孩道:奶奶,我娘走的时候,特意嘱咐孙儿,一定要照看好奶奶,不然会打我屁股的。
炕上躺着一位男子,二十六七岁上等身材,面部毁容,躺在炕上就是一个植物人。
小锋进屋道:阿姨,这就是奶奶吧,小少爷是你儿子,炕上就是叔叔了。
妇女道:哎呦,小锋恩公,她正是我的婆母娘,身体不好,炕上就是我的夫君剁龙爪,小儿剁杜仲,今年七岁了,杜仲,他是小锋恩公,是娘不慎滚下山沟摔伤,才多亏了恩公搭救,快给恩公见礼。
杜仲道:娘,你不要紧吧,以后不用你上山去打柴,有孩儿去打柴即可,叔叔,谢谢你救了我娘,大恩不言谢,请受我剁杜仲一拜。
杜仲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就跪地叩拜。
小锋急忙搀扶道:杜仲少爷,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快请起,不必叫我叔叔,我比你还小一岁呢,叫我小锋即可。
杜仲道:小锋少爷,你说什么,你比我还小一岁,怎么就这么高呢,你吃了什么天材地宝呀,我都嫉妒了。
小锋道:杜仲少爷,我没有吃什么天材地宝,因为你康菜都吃不饱肚子,哪还能长个子,如果你能吃饱肚子的话,长的比我还高呢。
老妇人又咳嗽几声道:哎呦,儿媳,怎么今天打柴,还滚下山了呢,伤着哪了没有呀,快让娘摸摸,都是我老婆子没有用,连累你了,今生我为婆,来世你为婆,我一定好好孝敬报答你今生恩德。
妇女蹲身,就给婆婆轻轻拍打后背道:娘,不可这么说,我嫁给你儿,就是你儿媳,你就是我亲娘,伺候孝敬你是应当,谁人也有爹和娘,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儿媳今生是你家人,来世还做你的不孝媳,能进一家门,就是一家人,何必骨肉亲,全家一条心,黄土变成金,幸福跑进门,气死恶鬼神,每人一条心,有钱难买针,穷断骨头筋,恶鬼找上门。
老妇人道:儿媳,苦了你,小锋恩公,多谢你救了我儿媳,大恩不言谢,请受我老婆子一拜。
小锋急忙搀扶道:剁奶奶,万万使不得,你老人家身体不好,可是有一个好儿媳呀。
老妇人道:小锋恩公,是呀,常言道,千一万一,孝敬父母仁慈才是第一,我老婆子瘫痪多年,有一个好儿媳,她不嫌弃我家,就嫁我儿为妻,照顾我,请郎中给我医治病情,给我洗澡按摩,擦屎端尿,抱我出外晒太阳,去年我儿子又不慎摔伤,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下了一屁股债,也没有治好我儿子的病情,她从没有嫌弃我母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为了孝敬我老婆子,竟然削发卖掉,给我买肉包饺子,我有这样的儿媳,是我的骄傲。
老妇人就把儿媳的好,大大小小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是泪流满面,鼻涕长流。
妇女给她擦了一把泪水道:娘,不必难过,都是儿媳没用,没能治好你们母子的病情,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小锋道:杜奶奶,不必难过,你这也不是什么大病,你的眼睛是白内障,有很多人们得此病,腿是在月季里受凉导致,待晚辈给你看看如何呀。
老妇人擦了一把泪水道:哎呦,小锋恩公,怎么你还懂医呀,我老婆子的双腿,是生小儿的时候,天降大雨冲垮了房子,在水里泡的,如果你能治好我老婆子的病情,我是感激不尽。
小锋道:剁奶奶,晚辈只学过几天医术,也不是很懂,治病救人也是尽力而为,不必感激。
小锋取出一颗丹药,就填进她的嘴里,取出混沌针细如毫毛,就从她的右眼进入,割除眼睛上的薄膜收针,用一块黑布包好,又刺入混沌针她神阙穴,通行着她的下半身,从腰椎收针。
剁杜仲道:小锋恩公,怎么你把奶奶的眼睛包裹起来了,给她治好了没有呀。
小锋道:剁少爷,奶奶的眼睛好了,不过现在还不能见到光线,因为奶奶的眼睛长时间看不见东西,会被光线伤害的,只有夜晚才能拆开,这样就不会伤害到奶奶的眼睛了,懂吗?快扶奶奶炕上休息吧。
妇女道:哎呦,小锋恩公,谢谢你,我送婆母去休息吧。
杜仲道:小锋恩公,你好厉害呀,你能救救我爹吗?他躺在炕上都一年多了,好可怜呀,如果你治好我爹的伤情,我剁杜仲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小锋取出一颗药丸道:剁少爷,救你爹爹不忙,我这里有一颗药丸,你服用之后百病不侵,我还有一本子医书,上面记载了很多小偏方,现在你还不认识字,以后要好好的学习,懂吗?
小锋随手复制了一本子医书给他,剁杜仲是如获至宝道:小锋恩公,我一定谨记你良言,好好的学习,将来做一个好郎中,谢谢你。
小锋道:剁少爷,不谢,长大以后,不可失医德。
小锋向前,又给男子医治伤情,也给他服下一颗丹药。
不一会儿工夫,男子醒来道,哎呦,我的天呢,怎么我做了这么长的一个噩梦,全是和死人在一起呢,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我死了还是在梦中。
小锋道:叔叔,醒了,感觉身体如何,你还活着没死,你做的这个噩梦是很长,都一年多了,阿姨为你操碎了心,也该起来撑起这个家了。
此男子道:哎呦,朋友,你是谁呀,怎么会在我家中。
小锋道:叔叔,咱们有缘吗,就来看看你。
杜仲看父亲醒来道:爹爹,你醒了,他是小锋恩公,今天救了我娘,还给奶奶治好了眼病,小锋恩公,多谢你救了我爹爹。
墨兰送婆母去休息,回来看到丈夫醒来,就向前扑在他身上道:他爹,你终于醒了。说着就嚎啕大哭。
男子抚摸着她的发丝道:夫人,苦了你,都是我没有用,让你受苦了。
墨兰起身擦了一把泪水道:夫君,还请你和恩公在家说话聊天,为妻去去就回。
小锋道:阿姨请留步,你是否出外借钱,想买食物招待晚辈。
妇女道:哎呦,小锋恩公,是的,不借钱,我去赊一些来即可。
小锋道:阿姨,你家本来就不富裕,赊来也得还,就不要去了,晚辈这里有一些米面油盐,就给你们留下一部分吧。
小锋取出一些米面油盐,还有两只大獾子,和千块现大洋,都放在了屋内。
男子瞪大双眼道:哎呦,小锋恩公,这是哪来的如此多米面油盐,还有千块现大洋两只猪崽子,你是否会变魔术呀。
小锋道:叔叔阿姨,实不相瞒,晚辈是一位修士,米面油盐,是前几天,晚辈解散了一伙山贼留下的,现大洋是我进赌场所赢,此是两只獾子,不是猪崽子,是两个赌徒恩将仇报舍弃,你们就放心的用吧。
男子道:哎呦,小锋恩公,你救了我一家,我还无以回报,哪能收你如此贵重物品,你还是快拿回去吧,我们可不能要。
小锋道:叔叔,阿姨为了给你医治伤情,还欠下了一些债务,杜仲也到了上学的年纪,这大冬天的,你们可以何为食,不必客气,就收下吧,晚辈也用不着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