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召集了所有县城富商地主,要他们把家里最值钱的几件东西都放到县衙的仓库中。
众富商哪里不依,现在靠着江浩县衙,他们还算安居乐业,更何况江渊的实力他是知道的。
当天就浩浩荡荡的把家里值钱的东西装好写上了名字,拉进了县衙。
县城闹的沸沸扬扬,江浩亲自一把锁挂在门上,封上封条,衙役把守,万无一失。
晚上富商总算可以睡个安生的觉了,江浩坐在自己家的屋顶,看着县衙的方向,一边修行长生印。
纯阳正气入门后,几乎可以把先天罡气代替掉,更是阴寒功法的克制。
突然突然放出亮光,江渊站起来,从屋顶跑到县衙的院子中。
衙役已经都死了,这人手段毒辣,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这位朋友,我的这些手下都有家人需要他们,就这么杀了,手段太狠了一些吧!”
一口箱子从屋子中砸了出来,江渊抬手,箱子撞在手掌,他后退半步,“好力气。”
“江提邢,我可是一直想要讨教,试一试你的手段。”
黑衣人冲了出来,江渊一步跨出,玄天指点出,俩人打斗在一起。
这人是爪子上的功法,江渊的衣服没几下被撕扯成了稀巴烂。
胳膊三道血印子,江渊长舒一口气,这人的实力不容小觑。
江渊真气外放,他可是步入了二流的高手,黑衣人见此,知道不好,转身要走。
哪里有那么容易,追上去,抓了个幻影。
有意思,继续追出去,已经没有了人影。
听到动静的衙役冲了进来,看到地下死了六个兄弟,再看江渊双臂流血。
捕头跑进来说:“请大夫来。”
江渊摆了摆手,说:“这个人的实力不容小觑。”
“那他还会不会再来了?”
“还会来,他知道我对他无可奈何,不过我有办法。”
回到家,宋羽看到江渊手臂流血,着急的惊叫不止,宋老爷过来,说:“快包扎,你叫什么叫?”
“爹,我,我……。”
“你姐姐来吧!”
宋蕊进来,看到江渊手臂上的伤,皱了皱眉问:“怎么回事?伤的这么厉害。”
“说来话长,遇到那个小偷了。”
妹妹去你家有金疮药吗?
“金疮药?”
宋蕊站起来,说:“你呀!什么都知道。”
管家跑进来,说:“药来了。”
“就是这个,给你相公倒上。”
宋羽小心的打开瓶盖,给江渊的手臂洒上,一边用嘴吹。
宋蕊道:“出门打打杀杀少不了见血,说不定哪天人都回不来。”
宋羽一听,手发抖,江渊接过金疮药,自己洒好,说:“大姐你怎么这么说?”
“打打杀杀哪里有做生意好?”
江渊笑笑不说话,做生意?
天亮后,回到县衙,死去的衙役家人都来了,堂上放着他们的尸体。
“江提邢我已经给他们银子了,但还不愿意手。”
江渊问:“你们还有什么事?”
“江提邢我们要见到杀人的人,我们要见到杀人的人。”
“你们放心,人抓到我当街砍头,你们都可以看到,他们的儿子都留在县衙,王捕头安排吧!”
“是。”
县衙的衙役把城门守的严严实实,黄昏时分,把城门关上。
半夜,江浩还在屋顶等着,捕头急匆匆的来禀告,“提邢大事不好,外面那些人开始攻打城门了。”
江渊回头看看,叫来一个和他模样差不多衙役来,俩人交换了衣服,由他带着衙役去城门。
江渊则一个人把守着这些宝贝,果然没有过多久,一个黑影到了。
逐渐走到装睡的江渊面前,伸手要他的小命,江渊一指点出,黑衣人来不及反应,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你是江渊。”
“你的调虎离山不管用。”江渊抓住他的胳膊,嘴角上扬。
“看你怎么跑?”
黑衣人抓向江渊的头顶,人还没碰到就被砸在地上。
江渊挥了挥手拳头,走到黑衣人面前,掀开他的面罩。
刘南山,果然是他,不出所料。
“江渊要杀要剐由你。”
“当然是杀你了,让所有百姓看看,在我的师傅闹,是要死人的。”
江渊伸手要抓,又抓了个空,诧异间,抬起头,无量腿直接把他踢了个半残废。
“区区三流也敢在我江渊面前偷东西。”
王教头进来,看到地上的人,小店区:“人抓到了?”
“你说该怎么处理他?”
“我手底下许多孩子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打过,要不然让他们试一试?”
江渊考虑片刻,说:“人交给你了,不过得让人知道,县城安全了。”
“没问题。”
第二天富商得知人抓到后,一起来见识。
江渊并没有让他们见刘南山,而是让他们把东西拉走。
有几个人不愿意,放在县衙比他们家里安全得多。
江渊坚持,这些人就又把自己的东西拉走了,但每一个都留下一箱子的东西。
他也直接收了,把东西分给了众衙役,那些死掉的,收到了双份。
晌午之后,县城热闹了,那贼人被绑住手脚在街上游行。
宋蕊看见这人后,面色苍白,宋羽问:“怎么了。”
“刘大哥,怎么会是他?”
“这就是你和爹的救命恩人?那怎办啊!他可是盗贼,还被江渊抓了起来。”
正时,一群人冲进衙役中间,打了起来。
王教头扫了他们一眼,“乌合之众,受死。”
他的本事也不如,一边不让人抢走刘南山,一边还抓下不少流民。
宋蕊跑回家,看到江渊在,“扑通”跪下,说:“江师傅求你饶了刘南山吧!”
“他可是强盗,杀了不知道多少人,饶了他怎么可以。”
“他对我和我爹有救命之恩,你一定要高抬贵手。”
江渊为难,这刘南山的确是穷凶极恶,考虑片刻说:“我把他交给王教头了。”
“王教头,他是个好人,一定会留下他小命的。”
“刘南山实在是作恶多端。”
“他只是要救那些百姓的小命,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