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辛格再次带上士兵出征的时候,哈桑城已经被卢伟姆堡攻了下来,但是卢伟姆堡的士兵并没有在哈桑城设防,而是仅仅在王宫外围进行了布防,现在整个哈桑城王宫已经沦为了苏卡的私人花园。
辛格从十殿城带了一千五百人一直沿着般波湖岸向着巨巩城进发,而同时接到命令的十殿城将军也就是原守城指挥官摩达多同样率领着一千五百人从伽噶城的西门出发绕道西北方向越过巨巩城再往东南前进,到达巨巩城的北部。
两支部队悄无声息的于一南一北,呈包围态势将巨巩城夹于其中。
当驻扎在巨巩城中的查特吉知道辛格来袭的时候,心中感到无比焦急,然而他还不知道的是他的后路却是已经被摩达多阻断了。
……
……
“这就是你给我说的降低他们的戒备之心?”查特吉虚着眼睛看向自己的二儿子问道。
“该死的十殿人,他们没有一点点的信誉。”二王子殿下不敢看向查特吉,但是又语带恨恨的说道。
“还有你,帕卡萨,你个白痴,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做不好。”二王子不敢对着自己的父王发泄怒火,转眼却看到了旁边站着的帕卡萨。
“对不起,殿下。”帕卡萨向二王子低头说道,但是他额头的青筋早已不断跳动,可是却在头发的掩盖之下被完美掩藏。
“好了,你也别说帕卡萨,虽然他也做的不好,归根结底还是你出的馊主意。”查特吉见自己的儿子将矛头指向自己最钟爱的护卫,打了个圆场说道。
“现在重要的是十殿人已经快要打到我们的脚下了!你们有什么应对方法没有?”查特吉站在巨巩城的王宫之中,向与他随行的大臣们问道。
“陛下。”一名大臣上前说道。
“我们应该先与对方交涉,最好是争取避免战争,毕竟我们虽然攻下巨巩城,可是巨巩城仍然牵制了我们过多的精力,此时不宜再与十殿城起冲突。”
查特吉单手扶额皱眉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去求和了?”
“反正丢脸的是我,不是你们咯?”
“臣不敢。”上前劝谏的大臣不敢再说话,小步小步地慢慢挪动着身体,悄悄地将自己重新退回到大臣队伍之中。
“父王!”二王子仿佛想到了什么,对查特吉喊道。
“我们可以将所有军队拉出来,在城门口摆上一局,他们肯定会怀疑我们城里有更多的军队,而不敢进攻我们,说不定他们会直接害怕的退回去。”
二王子兴奋的说道。
查特吉看了二王子一眼没有说话,转头望向帕卡萨说道:
“你怎么看?”
帕卡萨此时也不能装得与自己无关,便开口说道:
“我们首先还是应该先和对方进行交流,确认他们此行的目的,如果他们只是提出一些不会让我们伤筋动骨的要求的话,我们也可以先假意答应,根据情况再做打算,同时我们的士兵也要登墙做好防守他们进攻的准备,另一方面必须要立即派人回卢伟姆堡去请求支援。”
“嗯,就依你说的办。本次的战斗,由你来指挥。”查特吉没有再给众人发表意见的机会,直接盖棺定论道。
……
……
辛格骑着马,带着队伍来到了巨巩城下。
没想到短短时间内自己已经两次来到这座城市了。
那熟悉的土肧墙和自己上次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不同的只是这次守门的士兵全部换成了卢伟姆堡的人。
只见城门洞开,从中有一人骑马行来。
正是辛格的老相识,刹帝利武士帕卡萨。
帕卡萨骑马走到辛格前方停住了脚步,他下马行礼道:
“日安,辛格陛下。”
“你好,帕卡萨。”辛格回到。
“不知道您本次来到我卢伟姆堡的巨巩城有何贵干?”帕卡萨在“的”字上面加重了语调问向辛格。
“没什么,就是我上次离开这里的时候忘了带东西。”辛格看向帕卡萨说道。
“哦?辛格陛下也来过巨巩城?”帕卡萨又将皮球踢了回去。
“嗯,不久之前,应该是我当上国王之前,我还在巨巩城里吃饼呢。”辛格看似回忆的说道。
“那不知道陛下忘了拿什么东西,可否让我去帮忙取来?”帕卡萨对于辛格的话倒是一个字都不信。
“嗯,可以啊,就是巨巩城的行政印章,去帮我拿吧。”辛格笑着回答。
行政印章是一个城市的标志,拥有行政印章也代表着拥有代表城市的所有主权。同时,在城市里与任何外部势力签订协议,都需要行政印章最后加盖,那是一种认可也是一种承诺。
而辛格此时向帕卡萨索要行政印章,无疑就表示着是想要拿到巨巩城的主权。
“陛下这个玩笑可开大了,行政印章原来归巨巩国王所有,现在我的主人查特吉陛下拿下了巨巩城,那么行政印章理应由我的主人所有,不知道怎么又算辛格陛下忘记的东西。”
帕卡萨说道这里都还没翻脸,已经算的上是素养极高了。
“嗯,我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帕卡萨没翻脸,可是却不代表辛格不翻脸,辛格骑在马上,用无礼的目光俯视着站在地上的帕卡萨。
“看来辛格陛下是执意要向吾王宣战。”
“却不知道辛格陛下可有做好战败的准备?”帕卡萨沉着脸向辛格说道。
辛格却摆摆手不再看向帕卡萨:
“好了,你没有资格这样同我讲话,有什么要说的就让查特吉自己来说,如果没什么说的,那我们就开始进攻了。”
辛格无礼傲慢的样子已经完全把帕卡萨气到爆炸,要不是事先决定自己先一个人出来谈判。摸摸十殿城这边的情况,而自己周围又没有帮手的话,帕卡萨早就提刀砍向辛格了。
习武之人哪有什么豁达大度,无非是等级歧视罢了。
“如您所愿。”帕卡萨转身离去,话语在嘴里却有一种被咬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