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当兵这五年半时间,除了特训的三个月,其余时间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度过。剩余时间不是回国疗伤,就是有了新的任务,特召回国。
在国外,丁一什么凶险没见过?甚至敌众我寡,受伤被擒后遭受非人折磨。
丁一知道:要想活着,你就要比那些敌人更狠、更‘狡猾’、更不要脸,更毫无底线。
丁一此时释放出的那种无数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气不要说这十几个混混了,就是整个烧烤摊的食客和烧烤摊主、服务人员都感觉到如冷风袭体。
谁都能感觉到丁一已动了杀心,在这里看到死人事件,绝对是一生的梦魇。
丁一护在身后的恐姓三个女孩儿也不知是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还是受到了丁一杀气的影响,正瑟瑟发抖着。
丁一面前这十几个混混虽然好勇斗狠,但是也只是欺软怕硬的家伙。要是明知不敌,他们跑的比谁都快。
“我不想杀人,不要逼我出手。我一出手,你们就没有活着的机会。还是我说的那句话,你们不服,约个地方,我准时赴约。但谁敢碰到我朋友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他。”
有着恐家三个女孩儿,丁一虽然想装作寻常人,见到对方人多,让对方打一顿的息事宁人,也不愿激怒对方,把命丢了。但人是丁一邀请吃饭的。丁一就要保护好她们的安全。否则,丁一可能都会忍下。要不是怕误伤了三女,丁一真不在乎会杀了他们。
一群垃圾,有多少是本心善良的。这些家伙从小就好勇斗狠,小树早就长歪了,想正回来,能做手术扶直吗?
丁一是觉得有人确实是过失或激愤杀人。这人本心不恶,惩戒几年就能改好!也算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可晚上入室盗窃,本质就恶劣。还要保障人权,这些家伙被主人发现,主人说不定命就没了。这些家伙都是欺软怕硬的,威胁不住你,灭口是这些人以为能逃脱法律的惯用手段。
反腐就要雷霆之厉,规定一个钱的上限,超过就杀,你看这种贪污反腐能不能止住。
人家都说:人之初,性本善。可善不善你知道?
丁一可以说是在气势上就摄服了这些家伙。以至于在这群懵圈的家伙面前,丁一护着恐家三女走在前面,丁一殿后。
恐家三女走过这群家伙的面前,心里还真有些怕怕的。
丁一也没说什么,恐姓三女就这么怕怕的走了过去。
丁一是不怎么和不熟的人说话的。说实在的,恐家三女不是房东家女儿,丁一认识她们吗?这不是碰上了嘛,还能装作不认识?要不然以后见面了怎么办?
其实,女孩子还就喜欢有能力的男人。即使是不良男孩儿,哪怕结了婚后,发现对方好吃懒做,一无是处,还一身臭毛病,那也只能打碎牙齿,自己吞。
丁一也不是会安慰女人的人。只是在离开烧烤摊的门口时说了一句:“大晚上的,麻烦也多。女孩子真不适合出门。我送你们回家?晚上,你们还有什么安排吗?”
有光明就有黑暗,丁一见多了黑暗,自然希望本分一些的女孩子最好能晚上少出门。
不是说女孩子都不是本分人,或者说你不能因为你见惯了黑暗,你就否定这世界光明更多一些。丁一知道现在治安看似不差。但是,什么事情不都有个意外。喝醉酒的看到调戏你,自认有钱有势的,真以为用钱可以买到一切的当面约你开房,真是哪天碰上这种事,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办?
为了声誉抗争?丁一并不否认这种时候为了尊严抗争的正确性。但你是弱者,今天自己(丁一)不在,碰上这种事,万一被十几个人暴揍而住院,先不说能不能找到行凶者,能不能得到行凶者误工费,医药费等赔偿,你自己不疼吗?
丁一只是那种不喜欢麻烦的人。说不定没有恐姓三女,丁一就算今天被人打了,他也只当作挠挠痒。当然被打成什么样子,他丁一也是有底线的。
过了这个底线,那就真的无须再忍了。
还是恐筱红道:“我是没什么心情再出去玩了。”
其他的两个女孩儿还是没有任何话。这是默许了丁一送她们回家的意思。
也就在这时候,纪元市第一人民医院院长酁广林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医务科主任信璆打来的:“酁院长,我看见丁一了。我害怕看错,还专门面对面的走过……”
丁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看一本书就像左手握书,右手捏着侧边一曲书边慢慢划过,立刻知道全书的一般的眼力是相当厉害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在六年时间里看遍图书馆里藏书数百万册的书刊。
丁一也确实记得信璆,但错身而过,对方又没打招呼。丁一自认自己这十八年来,自己阅人无数,又怎会去费心力去想这个人是谁?
直到快进恐筱红那有着口字型气派的七层小楼,能进一辆柴油重汽,占用了一层两间大租房的对开大铁门时,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丁一偷渡回国,被畘篗那帮贪得无厌的家伙榨干了身上所有的东西,就差连衣服,裤子,鞋都给拿走。不过好在知道丁一能力不凡,送丁一到了北醢近海。丁一有求于人,也就忍了。
作为特工,手机上是从来不存联系人的号码的。凭丁一的记忆力,耳功,还是能分辨出打电话人身份的。
丁一这部手机是他一上岸挣到钱买的第一个物品。
“你好,你是哪位?”丁一很客气的开口问道。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不出来了。我是一院的酁广林呀!”
“您是不是听你们医务科信主任说的。刚才擦身而过,我一直没想起他是谁,现在对上号了。对不起,我以前的手机丢了,又补了张卡。再加上三年不见,声音也快忘完了……”
“你也有这么倒霉的时候?”酁广林不是不信,而是调侃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