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初,再不起床,你就不用去学校了”迟母隔着门冲着床上熟睡的迟初吼道。
迟初猛的惊醒,从床上弹起来,看了看旁边闹钟上的时间,惊叫着说:“妈,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啊?”
迟初一边穿衣服,一边跑到厕所梳头、刷牙,快速收拾完一切,从房间拿起书包,冲到客厅,对着桌子旁低头看报纸的男子,问候道:“叔叔,早”。
男子把头从报纸中拿出来,对着迟初笑了笑,说:“早啊”。
迟初的父亲早年离世,母亲独自抚养着她,直到初二的时候,母亲带回来了这个叔叔,迟初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同时也明白自己不能那么自私,她不想要母亲那么辛苦。
迟初喝了口牛奶,拿起一片面包,对着厨房里的迟母说:“妈,我先走了”。
刚说完,客厅已经不见迟初的身影了,只听见身后传来迟母的叮嘱声。
迟初嘴里叼着面包,把着自行车走出门,身后响起喊叫声,迟初取下面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冲着季煜吼道:“季煜你能不能小声一点啊?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你大驾光临了”。
季煜,迟初的邻居,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俗称“发小”。
季煜停下车,拿过迟初手里的面包,撕下一半塞进迟初嘴里,另一半自己开始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我这不是怕你听不见嘛”。
迟初取下嘴里的面包,一巴掌打在季煜的手臂上,说:“我又不是聋子,还有,谁让你吃我面包的”。
季煜揉了揉被打的地方,说:“不就是一块面包嘛,小气”。
“我……”迟初一时语塞,她已经快被气死了。
“好啦,走了,要迟到了,到时候还你行吧”季煜揉了揉迟初的头发,骑上自行车。
迟初暴躁的把揉乱的头发理了理,追了上去。
眼看就要到校门口了,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辆车,迟初来不及反应一个底盘不稳就摔了下去。季煜连忙跑上前去移开车子把迟初扶了起来。
站定,迟初才看清眼前人,苏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