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瑾接道:“他得亏是没感觉,对大哥有感觉了那还得了?那不成了Gay嘛!”
君煜不知为何,心里听了花砚的话却很不舒服。
他病发的过程中虽然神志不清,但清醒后看到那小子一副被蹂躏的样子,觉得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心中竟会生起一丝遗憾,遗憾当时没有神智去感受他的滋味。
除此之外,他一直沉默不语,也是怕那小子会怨他,斟酌着这事该如何收场。
而当这小子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的时候,他本该松了一口气的。
可他又觉得莫名的胸闷,好像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乱了心一样。
神思间,楚行深又问道:“这么说来,你清醒前做的事就是非礼了钟离,是不是?”
君煜皱眉,“怎么说话呢这是?”
楚行深面色永远都是那么正经,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我需要取他的血检验一下。”
其他几人闻言神色纷纷严肃下来,凌漠开口问道:“你是说阿煜这次会自己清醒和钟离有关?”
楚行深道:“不确定,不过不排除这个可能。”
“不可能!”君煜开口回绝了楚行深的提议,“别打他的主意!如果是他的血对我身上的毒有用,你还打算把他抽干不成?!”
楚行深琉璃色的眸子一眯,“阿煜,你过于激动了,这可不像你。何况,他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是么?我们手下沾染的人命还少么?如果能去除你身上的这东西,别说是一条人命,就是十条人命也值了。”
君煜脸色阴沉得似能滴出水来,一字一顿道:“总之,我不同意,敢擅作主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凌漠刚才在楚行深提议的时候脸色紧绷异常,却没有插话,此刻却是松了口气。
“矮~”花砚插话道,“搞得那么严肃干嘛?你不就是咬了他两口吗?你又不是吸血鬼,还能把血喝了?没准对你有用的不是他的血,是他这个人呢?有时整体比拆开的零部件材料药效好,这个道理你们没听过?”
林鸢瑾瞥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花砚闻言笑得玩味,看着君煜调侃道:“这次要是因为你占了人家便宜才好的话,下次你发作之前就抱着他睡,看能不能有点用?”
君煜眉心一跳。
林鸢瑾被口水呛了一下,“他们两个都是男人!”
凌漠也颇为不赞同地看了过来。
花砚“啧”了一声,“都是男人怎么了?就是都是男人才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啊?何况,你还不是天天跟行深睡一个床?到了你这里怎么不计较男人不男人的问题了?”
林鸢瑾俊脸一红,“我们这能一样吗?我那是怕打雷!而且,我们两家打小就是邻居,我去行深哥哥家睡怎么了?”
“我都那么大的人了,头顶上三个都是姐姐,总不能一到下雨天就钻我姐的被窝吧?!我跟行深哥哥两个人可是很纯洁的!”
楚行深淡漠不语,只是低垂的眼睫遮掩住了那一抹狡黠。
花砚撇了撇嘴,“连死人都不怕,怕打雷,亏得你也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