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雨一个闪躲,躲了去,借助另一只挥过来的手后,一个跳跃,竟也一个真真实实的后空翻,下着腰,竟也一刺,硬生生地将筷子戳进了猴脑里,碎裂的头盖骨声,痛苦的哀嚎声,竟也让陈诗雨兴奋了起来。
真真是!再来!
可就在她稳稳地落了地,猴子应声倒下去了后,所有的动物好像呆愣了,继而又各回各家去了……
留下一脸错愕的陈诗雨,看着那具猴子的尸体。
“你这下手,狠了点。”韩燕这般说着,“果真几日不见,小雨雨的性子都变了,让人觉得好陌生。”
“……我也没有什么分寸,就想着要是它不死,就是我死了,我还没活够,还没吃到什么好吃的,所以我就想着它必须死了才好。”陈诗雨边说着,边看看四周,四周竟除了这只尸体后,便也没有其他,“我哪知道韩前辈,竟也只是伤了它们。”
“别慌,我训斥归训斥,就你这力度,你真以为你自己能杀得了它们?”韩燕这般说着,便也绕着躺倒在地的猴子转了几圈,“它这像是被你打晕了。”
陈诗雨听了这话后,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杀只猴子,都杀不死的……还真是高看了自己好几眼,真的是令人难以置信了。
那这决战……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谁又知自己被偷窥了,还被浩渺仙尊夸了好几下去了。
“那怎么办?”陈诗雨问着,竟又把自己的筷子拔了出来,这死了般的模样还真是吓人。
她用脚,踢了一踢这只猴子,猴子竟也是没有什么动弹。
韩燕似乎是想着什么,随后又给猴子喂了一半口丹药沫,随后又说:“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离开这里?”陈诗雨有点儿惊讶,“离开这里后,是要去什么地方?可是要找我的师父?”
“不是!”韩燕又说着,“你总不会要呆这里歇息吧!总得换个什么地方,才好。回去,自然是最好的,雅姐的屋子很不错……”
听到韩燕这样说,陈诗雨又小声说着:“那你的呢?”
“我的?”韩燕是很惊讶了,“怎么?你想要去看看我的屋子,不成?感兴趣了?”
“那是有点好奇,我才不会对你的屋子感什么兴趣!”陈诗雨这般说着,“原先在网上认识你,以为你是个字唠,现在倒好,你不仅是字唠,还是个话唠。”
韩燕听了,忍不住挠挠头,问道:“这是有什么不好的吗?”
“好是好,就是对我太好了,我才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别有用心?”陈诗雨这般说着,语气里倒有几分质问。
韩燕挠挠自己的头,显然是被这话呛到了,耳朵也红了红,说道:“别有用心?想和你成为道侣,算不算别有用心?”
陈诗雨脑子里响雷,轰隆隆的比刚才的还要大声,她可真是……原先是怕招惹,这下子可好,算是招惹上了!
道侣?道侣就是伴侣的意思?伴侣可就是夫妻的意思?
这怎么能行?
“韩前辈,你可快别说这话了,你知道的,我也不过就是成了我师父的徒弟,这唐晓晓、宋翠梅就酸我来了,要是你再这样子对我,我岂不是要把咱们L校,甚至L市的光大女性给得罪了吗?”陈诗雨心里越说越觉得自己命苦,好好念书,难道不好?
这会儿,明明是个按好学生模板走的人,这下子好了,打架斗殴,甚至连猴子都不放过
“啊!没这么夸张吧!况且得罪就得罪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啊!”韩燕这样说着,挠着头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我真心觉得,若是这生,有你这么一个道侣,即使到不了顶层,也死而无憾了!”
“……”陈诗雨的沉默是天地可鉴的,无奈呀无奈,她左右走了两步,说道,“我先前见过我师父的父亲,他这意思,是想我到了一定的境界,就嫁给我师父,我觉得这玩笑开得大,没想到韩前辈,你也同我开玩笑!”
“小雨雨,我怎么会同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韩燕的语气里到不知为什么带着一点儿撒娇的意味在里面去了,让人听着心里也有点儿不忍。
可陈诗雨却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撒娇给唬住了,继而又说出她不觉得过分,实际上有点儿伤韩燕的话来:“你不同我开玩笑,我也不同你开玩笑,我既然修仙是被我师父领上路的,我自然也是同我师父一道儿的。”
陈诗雨说得很坚定,韩燕的眼神里却也一点儿像极了失望的元素在里面,他说:“筠宇能给你什么?你难道就这么喜欢他?”
“喜欢……”陈诗雨思索了下,“我不知道韩前辈怎么理解喜欢的,但在我看来,喜欢我师父这种事情,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如果我作为他的徒弟,不敬他,不爱他,我……我又怎么能说自己生是清虚门派的人,死是清虚的鬼呢?”
“这不一样!”韩燕有点儿急红了眼,不知道他这是难过成这样,还是气愤成这样子,眼眶里似乎还有点儿湿润的水珠子,被眼睑含着……
“这哪里不一样了?”陈诗雨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想韩前辈对诗雨的喜欢,也不过是作为前辈,作为我师父的兄长,觉得应该帮帮我,又看我如此无用,才心生的爱怜,这也不过就像是师姑对我的喜欢,罢了。我不知道韩前辈,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小雨雨,你这话就很过分了,我难道有什么要做的事吗?”韩燕挠着头,声音委屈得很,“我待你好,自然是特别的……我……”
“韩前辈对我好,对其他的晚辈又不好,这特别的好,是不是就因为我是我师父的徒弟?韩前辈,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陈诗雨越说越笃定自己的猜测,说得也激动了些,“你就是想抢我师父的东西!对不对?”
“小雨雨,你这哪里的话?干嘛要这般比喻自己,你怎么会是东西呢?”韩燕被陈诗雨说的这通话,给弄得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又只好躲闪着话题。
可偏偏陈诗雨不依不饶又接着说,可闭口不提这个木屋子和自己梦境的事情:“韩前辈的这招高明,只不过还真的不晓得我师父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挂念!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