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罕,你想我吗?”想我的话为什么都那么久了都不来看我,我很想你,阿妈也很想你。
夜蒹葭走到庆格尔泰的面前,拉着她的手,“我想你,也想阿妈,也想那个在坡下叫我去吃饭的姑娘。”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是我不好,没去找你和阿妈。”夜蒹葭说着,低了低头,她有些不敢看见庆格尔泰,她没去找她,是她的错。
庆格尔泰听了,从眼眶里掉下泪水出来,“你怎么了?你没来找我们,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我还带着阿妈亲手做的花茶,你要不尝尝?”
“自然是要的,我都好久都没喝阿妈做的花茶了,我都想了好久。”夜蒹葭想了想,又接着道:“庆格尔泰,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睡吧!可不要嫌弃,我这儿只有一张床。”
庆格尔泰没回话,走到夜蒹葭的面前,卡拉卡拉的挠起了夜蒹葭的腋下,直挠的夜蒹葭哈哈大笑。
笑够了,二人也就睡着了,而另一边的屋子里,房六和苏合正下着棋。
苏合手里掐着棋子,低头沉思了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把棋子放在了一处地方。
房六看了,直接一子落下,不带丝毫犹豫,直接想到那儿就下了下去。
“房公子的棋技练就的真是炉火纯青啊!”苏合服气的看着棋盘之上的黑白子,他是白棋,而房六是黑棋,观着棋盘,看着像是自己要赢了,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王子过谦了,王子承让,草民这才有些久了。”房六谦虚道。
“我们草原儿女,不管那些虚的,我实话实说,赛罕是庆格尔泰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如若有一天你伤了她,我定要你的命。”苏合一脸严肃的道。
他苏合的朋友,绝对不容许让她伤心,掉眼泪,如若那样,那就是他的不能。
“如若有那一天,不必你要了我的命,我自己先要了自己的命。”房六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
苏合听了,笑了起来,端起旁边放置的茶杯,朝着房六道:“来,干了。”说着就往嘴里送。
房六看了,也跟着喝了起来,这个人说话虽然有些耿直,不过,心却是好的,他乐意交这个朋友。
“这茶不好喝啊?”苏合有些嫌弃地开口道。
“这茶不好,我们喝酒。”说着,直接冲出了门,葱柜台上拿了几瓶上好的酒上来,临走时还不忘在柜台上扔了银子。
苏合瞅了瞅房六手里的酒瓶子,哈哈大笑,“你这个朋友,我苏合交定了,你以后叫我苏合,我叫你房六,不必王子,大人般的那么客套。”说着,从房六手里拿过酒瓶,直接往自己嘴里倒去。
这酒不似他们囙族那么干脆,却有些天元那种独特的滋味,不错,好喝,说完,就又拿起一瓶子喝了起来。
房六看着,把酒瓶子放在桌上,自己喝起了茶,他不喜欢酒,也不爱喝酒,可偏偏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喜欢,所以,对于酒他也是研究了好一阵。
就拿苏合现在手里拿着的酒来说,可是十两银子一瓶的中山难,这酒的滋味,一个字够香,却不醉人,拿来招待人最好不过了。
“房六,你这就不错,还有没有?”苏合喝完,朝着房六继续问道。
房六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是没有啊!就是现在已经到了半夜,喝酒伤身啊!
苏合看了,自然也就猜了个所以然,也就没再多问,打了个哈切,和衣直接躺在房六的床上,睡了过去。
房六看了,也没多说,躺在苏合边上,也跟着睡了过去。
…………
“城外有一处地方,那儿得风景可谓是得天独厚,像是世外桃源一样,你们要不要去。”罹诀一大早就来了客栈,只是貌似多出了几个人,不过,罹诀打了个招呼,也不多说。
“好啊!正好,看看风景,给眼睛增加一丝不一样的色彩,庆格尔泰你说是吗?”夜蒹葭望着庆格尔泰的方向问道。
庆格尔泰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一行七人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夜蒹葭、庆格尔泰坐在马车上,而房六、罹诀、苏合、刘回、苏扶游五个人一人一匹马在马车前走着。
“庆格尔泰,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在这里的名字叫做夜蒹葭……”话还没说完,就听见。
“我知道,以后就叫你蒹葭,好吗?”庆格尔泰双手捂着耳朵朝着夜蒹葭眯了眯眼道。
“我家庆格尔泰就是冰雪聪明。”夜蒹葭说着,把庆格尔泰捂着耳朵的手放了下来。
庆格尔泰闻言,“你也不看我是谁?我可是你夜蒹葭的朋友,哪能不聪明?”
“是啊!我很聪明,也就把你传染了,你也变得和我一样聪明了。”说完,弹了个核桃给庆格尔泰,又接着摸了摸弹的地方,眼里透露出不忍来。
庆格尔泰看着夜蒹葭一脸不忍,哈哈大笑了起来,也不管额头上的疼痛,“蒹葭,你弹了我,我都不难过,你怎么一脸不忍啊?”说着,闹到往夜蒹葭身上凑了凑。
“我这不是不小心吗?见到你有些激动,所以就弹了,可弹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后悔了,才给你揉的,莫不是你嫌弃我,算了,不揉了?”夜蒹葭说完,就扭头到了另一边,故作有些自责。
庆格尔泰看了,把头伸了过去,连带着把夜蒹葭的手放在了自己额头上,语气有些欠揍。“你继续揉吧!”
夜蒹葭闻言又继续揉了起来,脑子里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眼睛望着庆格尔泰道:“你什么时候和苏合成亲的?阿妈同意了吗?阿妈不是就想让你嫁一个普通人吗?”
“阿妈是想让我嫁给一个普通人,相夫教子的过完一辈子,可谁让苏合能得到我阿妈的喜欢,这事,自然也就成了啊!”庆格尔泰说这话,脸上的自得表情是怎么也藏不住。
“算你厉害。”夜蒹葭说着,双手抱拳,朝着庆格尔泰行了个手礼,庆格尔泰看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蒹葭,我阿妈想你,你要不要这次和我走,去看看阿妈?”
夜蒹葭听了,微愣了下,“我也想阿妈,只是现在我有事,抽不开身,等现在的事情一了,我就去看你和阿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