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编说明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民族问题文选》(全五册)是对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关于民族问题论述的集中辑录,分为《马克思恩格斯卷》(上下册)、《列宁卷》(上下册)和《斯大林卷》,力图用原文汇编的形式全面展示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民族理论及其形成发展过程。这五册书按照统一的安排同时选编同时推出,体例统一、主题统一,以便读者作为一套书使用。

本文选原计划是对署名“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的五卷本丛书《马克思恩格斯论民族问题》(上下册)、《列宁论民族问题》(上下册)和《斯大林论民族问题》(以下简称“原五卷本”)的修订。该丛书主要是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即前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的部分学者选编、民族出版社在1987~1990年出版发行的。由于该书所收经典作家有关论述的全面性和代表性,长期以来成为我国理论界学习和研究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必读书目,有着广泛的社会影响。然而,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国内外民族问题变化以及中央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和建设工程的开展,学界和社会上系统学习和研究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要求不断增长,特别是出版界陆续推出了《列宁全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列宁选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马克思恩格斯文集》《列宁专题文集》等经典著作的新版本,这就使重新梳理和选编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民族问题的论述成为必要。为此,我们将修订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论民族问题原五卷本丛书作为一项重要课题加以提出和实施。

经过几年来的努力,丛书的修订基本结束。我们主要做了以下几项工作。

一、分工合作,以新版本的经典原著为准对“原五卷本”的内容做出修正。这种修正是必要的,因为新版本不但在所辑文章上更趋全面和丰富,在译文上也有所改进。为准确传达经典作家的思想,无疑是要以后出的新版本译文为标准的。当然,在新版本尚未出齐或没有新版本的情况下,仍要使用旧版的内容。以此,我们对版本要求的顺序是: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十卷本)、《列宁专题文集》(五卷本);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新版(即第2版,未出齐)、《列宁全集》新版(即第2版),或《马克思恩格斯选集》新版(即第2版,共四卷)和《列宁选集》新版(即第2版,共四卷);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旧版(即第1版)。

斯大林的著作未出新版,故只能用已有的《斯大林全集》(十三卷)和《斯大林文集》(一卷)。

二、在通览原著的基础上增添了部分选文。其中马克思恩格斯部分增添了14篇;列宁部分增添了15篇;斯大林部分增添了17篇。除了斯大林部分之外,新增选文均选自经典著作的新版本。

三、删减和调整了部分内容。在增添部分选文的同时,也删去了原来过于简略或与民族问题关系不大的个别篇目,以使选文不论整篇还是节选都尽量保持意思的完整。此外,对原为一文而被分为两篇文章的个别篇目做了合并处理。

四、对注释和部分篇目的顺序做出调整。“原五卷本”(原著亦同)的注释有页下注和书后注两种。其中页下注基本取自选文原著,书后注则既有取自选文原著的,也有选编者自加的。自加的内容主要是选编者对该文2时代背景的介绍或观点的评价。由于书后注离原文正文太远,查阅起来不方便,自加的内容也带有一定的时代痕迹和历史局限,故本书将原来的书后注一律改为文后注,撤去原选编者自加的注释,尽量保留原著的注释文字。此外,对各篇文章的写作或发表时间做了认真核实,依此在选文的排序上也做了一些调整。

上述工作完成之后,我们发现,尽管我们的选编是在“原五卷本”的基础上进行的,但如果把这项成果称为“修订”却是有问题的。因为参与这次选编的已不是“原五卷本”的选编人员,事前也没有得到他们的授权,而出版社也发生了变更。在这种情况下,还用“原五卷本”的书名,称其为该丛书的“修订本”就很不合适了。正因为这样,我们将五册总称为《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民族问题文选》,而不再是《马克思恩格斯论民族问题》等“原五卷本”的“修订本”。

实际上,与“原五卷本”相比,这套文选在选文篇目上因增减已有所不同,注释的方式和部分内容发生了大的改变,译文也有了变化,已在事实上形成经典作家民族问题论著选编的另一种读本。所以,本文选出版后和“原五卷本”作为并列的两套书为读者所选用,而不成为一种前后取代的关系,可能更好一些。

此外,尽管我们的选编工作是在“原五卷本”基础上完成的,也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我们不敢说这个本子就会超过原本。就此来看,我们以不同于“原五卷本”的书名面世,也是承担责任的需要。

本文选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民族理论室承担的中国社会科学院重点学科方向“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研究”的重点课题。我主持了本课题的筹划设计、组织协调、审稿统稿,并参与了具体选编。郑信哲、周竞红、杨华、刘玲以及我的博士生张淑娟、侯发兵分别承担了各卷的选编工作;我的博士生杨须爱及博士后张三南、肖斌分别对各卷的体例做了规范性调整,对全文做了校对。陈建樾研究员为本书的出版做了大量协调工作。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前所长郝时远研究员为本文选提出了指导性意见,在此谨表谢意!

王希恩

2015年6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