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到了半夜的时候,阴司的殿主被阎溪叫到阎君殿。
“不知殿下深夜叫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阎溪心情也不是很好,现在自己都很郁闷。
“阴司现在的情况如何,需要本宫帮忙吗?”阎溪问道。
殿主拱手道:“这倒是不必了,殿下刚刚回来,属下也不那这点小事来劳烦殿下。”0
阎溪扶额,犯了一个白眼:“子阑你可知若是阴司出了什么事,这可是关乎六界。”
仪式家具子阑也不敢相信阎溪所说的话。
阎溪摇摇头,说:“论谋略你还是真的没有木凌好,我总算是明白为何你的夫人常说您是一只木鱼脑袋了。”
子阑汗颜:“殿下你损人有这样损的吗?”
阎溪正色道:“子阑阴司一旦出了什么事,立马汇报。否则等补救的时候是真的太晚了,你别看我是公主就可以救得来了你,或许就算是爷爷亲自出面也不能改变什么?”
子阑下像是明白了什么,愣着不说话。最后剩的阎溪阎溪自己一个人坐在伏案旁生闷气。
后来是子阑想通了吧,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殿下放心,属下这边定不会让公主失望的。”
阎溪的手在空气中挥了两下,示意这家伙赶紧离开,否则阎溪还真的受不了,会冲上去把子阑给打一顿。
还好理智告诉她切勿冲动,要不然他怎么会相安无事离开阎君殿呢。
到了后半夜阎溪也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伏在桌前美美的睡了一觉。
好久没有回冥界了,没想到居然会感觉到陌生。
她知道木凌回来了,但是她已经没有心情来处理其他的事情。
木凌是她最得意的手下,她相信在某些程度上他的处理方式肯定是要比阎溪好得太多的。
因此阎溪很少去责怪木凌办事不利,偶尔也会职责他办事效率太低。
毕竟这个人阎溪是要培养来辅佐阎闵的。
天都还没有亮,阎溪就已经安排人洗漱了。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阎溪不紧不慢得问道。
木凌拱手道:“属下按照殿下的吩咐已经将那人严加看管,如今他现在在半醒半昏迷的状态,殿下是否要亲自去看看。”
阎溪笑颜:“他又不是我心爱的人我看他干什么?木凌以你的实力将此人交给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木凌正色道:“是,殿下尽管放心好了。”
好,本宫就在这里等你的答复。
自然这句话阎溪是没有说出口的。
许久都未去厉冥殿去看看了,也不知道他们那里按照阎溪的意思,现在发展成什么样子。
回到厉冥殿,昔日的手下都有赶来接待她,其中一人阎溪在熟悉不过了。
马判官。
如今他的后代也尽数被杀来到冥界,作为冥界清官之一的马判官,阎溪倒是不怕她会出现包庇自己家人的情况。
“马判官你的家人现在还好吗?”阎溪问。
马判官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说:“多谢殿下手下留情,如今他们都在地狱洗清自己的罪恶。”
阎溪若有所思:“本宫倒是想去看看他们,马判官能带路吗,啊?”
马判官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带着阎溪走到牢狱之中,见到了他的后人。
真是许久不见,马判官真不愧是一个清官,就算是女子也从未减轻处罚,更不要说是自己的后人。
打开门阎溪走进去,说:“怎么许久不见,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不认识本宫了。”
闻言,她们抬起头望了一眼,看见是阎溪不免大笑起来:“没想到居然在地狱也会相见。”
阎溪邪魅一笑:“本宫早就说过会在冥界相遇的。”
马皇后说:“恭喜你啊,现在也要滚下来和我们一起享受这岩浆之邢。”
阎溪挑眉:“是吗?只可惜怕是实现不了娘娘的意愿了。”
还没有理解阎溪所说话的话,就已经有人将他们提起来,因此不小心将伤口都扯裂开了。
“公主这俩人怎么处理?”其中一人提着马氏的胳膊,问道。
闻言两人的脸色大变。
公主……
阎溪狐媚一笑:“忘记自我介绍,本宫是冥界唯一的公主,前段时间奉命前往人间捉拿尔等。”
两人的脸色已经能不能用苍白二字来形容了。
阎溪笑了笑:“这两人本宫也懒得处置,就等着哥哥回来吧!想必哥哥应该会很热情的,在这段时间里本宫需要你们给她们俩尝试一番我冥界的十大酷刑,如果他们要是死了,你们就下去陪他们吧!”
闻言,众人的脸色也是不太好,这以前就算是阎溪在生气,可是也不会气成这个样子,看来他们小桥了这两人。
敢惹公主,还真的是活腻了不是吗?
在人间你就算是有再大的风头,那又如何,在冥界来了,还不得加紧尾巴做人。
哪有他们这样的人赶往枪口上撞的饿,估计是你不要命了。
阎溪挑眉,说到底她也是很不爽这俩人,如果不是他们如今的阎溪也不会连一点的仙力都没有。
因为失去了仙力,怕是寿命也只有几年的时间了。
不知道他该怎么做,现在的她只想赶紧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去找。
好久不见,南迁不知道你还不好。
耳边在皇宫中的南迁,一笔一笔的画着阎溪的笑颜。
他想她了,但是又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就算是知道,作为皇帝他也只能守着这江山,守着她和他唯一的家。
抬头一眼望去,一阵咳嗽让南迁痛苦不已。
身旁的小柜子急忙叫来太医:“陛下您可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南迁嘴角勾了勾,那丫头是不是也在想他。
为了赶紧处理完冥界的所有事务,阎熊已经连续几天都没有合眼。
“殿下你休息一下吧,在这样熬下去您身体也会受不来了的。”听闻阎溪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口饭的木凌,从婢女的手中的端来一碗饭菜放在阎溪的跟前。
阎溪无奈的扶额:“本宫处理再说吧!”
她何曾不想好好的睡一觉,但是一闭眼深深的思念灌满整个大脑,因此她只好用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