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元669年正月,李勣因思念瓦岗寨而独自一人去了瓦岗寨。
此时的瓦岗寨早已无人驻守,李勣轻轻一推就推开了瓦岗寨的大门,李勣推开瓦岗寨的大门后,便走进了瓦岗寨,李勣走在自己年轻时曾经生活过瓦岗寨的道路上,回忆起了很多在瓦岗寨时的往事,李勣忽然流下了眼泪,这时一阵微风吹拂在李勣的脸上,李勣自言自语道:“我征战沙场六十年,今天总算可以享受一下惬意的时光了,在这六十年中,我看到了无数战争中的杀戮和伤亡将士的惨状,两军相战,各为其主,双方都没有过错,但战争必须要决出胜负才行,在战争中受苦最深的是百姓,百姓无辜受到战争的牵连,有的百姓因为战争而迫不得已离开自己世代生活的地方,有的百姓世代生活的地方在战争中受损,有的百姓甚至在战争中失去生命,而那些战死在战场的将士也都是无辜的,战争似乎永远不会在世间消失,大唐如今虽然平定了高句丽,但说不定哪一天高句丽的百姓会反叛大唐,不过我没有机会为大唐平叛了,当年在贾柳楼结义的四十六友中如今只有我和谢映登尚存了,而所有曾经在瓦岗寨生活过的兄弟们,如今也只剩下我和谢映登了,我今年可能就要去陪那些兄弟了,到时候我和那些兄弟又可以把酒言欢了!兄弟们,我李勣想念你们啊!我真怀念我和那些兄弟们一起在瓦岗寨的日子!”
李勣此时已经走到了瓦岗寨的城楼上,李勣站在瓦岗寨的城楼上,继续回忆自己年轻时在瓦岗寨的往事,李勣再次自言自语道:“岁月真是无情啊,在瓦岗寨的时候,我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如今我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了,回想起瓦岗寨的兄弟们在一起的日子,依然历历在目,时光流逝的如此之快,这近八十年的时光简直就如一场梦一样,而我离开瓦岗寨的时间,就超过五十年了,今日重游瓦岗寨,我感到无限伤怀!”
李勣说完便去看自己在瓦岗寨生活时住的房间,李勣推开那间房间的房门,走进了那间房间,李勣在那间房间的书柜上看到了自己在瓦岗寨生活的时候的书,那些书上已经落满尘土了,李勣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李勣看了半个时辰,然后将书放在书柜上,李勣走到了自己在瓦岗寨生活的时候睡的床前,床上的枕头和被子依然是自己离开瓦岗寨那一天时的摆法,李勣瞬间哭了起来,李勣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道:“我当时离开瓦岗寨的时候,就认为我有朝一日还会回到瓦岗寨的,没想到我在离开瓦岗寨的时间却超过了五十年,但我确实回来了。”
李勣说完离开了那间房间,把房门轻轻的关上了,李勣在瓦岗寨重游了一整天,当天晚上,李勣在瓦岗寨的城楼上站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李勣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瓦岗寨,在走出瓦岗寨的时候,李勣将瓦岗寨的大门轻轻的关上了,然后转身离去,在走了三百米之后,李勣回头最后看了瓦岗寨一眼,然后流着眼泪往长安的方向前进,李勣一路上都在回忆自己年轻的时候在瓦岗寨生活时的日子,李勣流着眼泪,自言自语道:“我这次离开瓦岗寨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再回到瓦岗寨了,我舍不得瓦岗寨啊!舍不得啊!”
李勣说完便倒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这时忽然狂风大作,李勣用力站了起来,李勣的白发被狂风吹得很凌乱,李勣因这忽然出现的狂风而生病,李勣回到家后,病情加重,但李勣却不肯接受医官的医治。
公元669年二月,高句丽的百姓们谋划反叛大唐,想要脱离大唐,公元669年二月的一天,薛仁贵在平壤城外散步,薛仁贵没有穿戴盔甲,也没有佩戴兵器,连自己习惯随时带着的方天画戟都没有带,高句丽的百姓们见薛仁贵毫无防备,便想趁此机会将薛仁贵活捉,并以薛仁贵为人质,逼迫大唐驻扎在高句丽的军队撤出高句丽。
一个高句丽百姓说:“薛仁贵孤身一人,而且毫无防备,没有穿戴盔甲,也没有佩戴兵器,连他最擅长使用的方天画戟都没有带,我们想活捉他,十五个百姓足矣。”
这个高句丽百姓说完便让十五个曾经在高句丽当过兵的百姓拿着锄头去袭击并活捉薛仁贵。
薛仁贵毫无防备,一个高句丽百姓一锄头锄向薛仁贵的左肩,薛仁贵的左肩瞬间流出了鲜血,薛仁贵转身夺过那个高句丽百姓的锄头,将那十五个高句丽的百姓全部打倒在地,薛仁贵对那十五个高句丽百姓说:“我本来可以让你们十五人全部性命不保,但是我不想让你们十五人性命不保,你们袭击我的目的我知道,你们想活捉我,然后逼迫驻扎在高句丽的大唐军队撤出高句丽,我知道你们想要脱离大唐,但是高句丽被大唐占领是高句丽自找的,并不是大唐无缘无故就要占领高句丽,你们想要活捉我,那我就让你们活捉我,但是我是大唐的将领,我不能束手就擒,你们还有多少人藏在暗处?都一起来吧!”
薛仁贵的这番话感动了高句丽的百姓们,高句丽的百姓们纷纷表示永远不会再反叛大唐。
薛仁贵说:“我薛仁贵一定会好好的治理高句丽,让高句丽的百姓们永远安居乐业!”
高句丽的百姓们听了,都夸赞薛仁贵是仁义的将领。
薛仁贵听了高句丽的百姓们的议论,对高句丽的百姓们说:“我并不是你们所说的仁义的将领,将领如果仁义,那就不能打败敌人了。”
薛仁贵接着又说:“在对待百姓方面,我薛仁贵是个仁义的官员,我在战场是将领,在百姓面前是官员。”
薛仁贵说完便回平壤城去了。
公元669年三月,薛仁贵又一次在平壤城外散步,但又一次遭到了高句丽的百姓袭击,这次薛仁贵没有抵抗,被高句丽的百姓们打成了重伤。
公元669年四月,薛仁贵给唐高宗写信,向唐高宗汇报高句丽的百姓们反叛大唐的情绪持续高涨,唐高宗看完薛仁贵的信后下旨,将高句丽六十岁以下的百姓全部迁移到大唐一些人口极少的地区。
公元669年五月,高句丽六十岁以下的百姓全部迁移出了高句丽,薛仁贵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