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一段不是为一般读者所写,而是为某一位白痴所写,他由于在某次危机中失去了大量钱财,就认为自己能够理解我。

我和苏维埃专政的旧怨(一九一七年以来)全然和任何财产问题无关。我彻头彻尾地蔑视那些因为他们“窃取”了自己的金钱和土地而“仇恨赤色分子”的流亡者们。在所有这些年里,我心中怀藏的对过去的思念是对失去了的童年的一种极度复杂的感情,而不是对失去了钞票的悲伤。

最后,我为自己保留了向往适合的生态一隅的权利:


……在我的美利坚的

天空下怀念


俄罗斯的那独一无二的地方。

现在一般的读者可以继续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