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龙灵堡二皇子府内一名管家跌跌撞撞扑到皇子寝宫门前叫唤道,“贱奴,你寻死吗?扰了皇子殿下清梦我一掌劈死你!”家仆刚到门前便被一位强壮的黑衣侍卫拦住。“哎呀,我有要事禀报!殿下!殿下!”管家不顾侍卫的制止任大声喊道。“你!”黑衣侍卫见状举掌便要劈下,“罢了,让他进来吧!”门内却响起了二皇子不耐烦的声音。
待开了门管家谄媚着笑脸跪倒在二皇子床前,床幔捞二皇子穿着睡袍懒懒散散的坐了起来。管家斜着眼瞟了一眼床上发现躺着的女人却并非是王子王妃,“贱奴!掌嘴!!”二皇子发现了管家的小动作阴狠的吼道。一旁的侍卫闻言快步上前“啪!啪!”两掌直打得管家眼冒金星口鼻流红。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小的知道错了!”管家赶紧求饶,二皇子这才示意侍卫退下问“什么大事敢劳你扰我清梦?”。“哎呀殿下!不好了,长公主今天一早便宣了诸多大臣进宫朝议!”管家急忙道,“什么?父皇呢?她怎敢私宣朝臣议政?”二皇子闻言大惊道。“说是陛下告病着长公主暂时摄政了!”管家捂着腮帮子答话,“怎么不早知会我?贱奴该打!”二皇子话音刚落一旁的黑衣侍卫一脚将管家踢翻在地举拳便要砸。
“停,等他把话答完!”好在二皇子尚为蠢到极致叫停了侍卫,“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小的也是才收到消息,说有朝臣陆续进宫!如今正值极昼天时难以确记,下面的人也是发现进宫的朝臣越来越多方才发现事情不对前来汇报!”管家赶紧解释道。“坏了!备车进宫!”二皇子大惊之下也顾不得惩罚打扰他清梦的管家便急匆匆向着皇宫赶去。
等二皇子擦着汗赶到宫门恰好遇到同样急匆匆赶来的三皇子,二人对视一眼急急赶往议政堂。二人纨绔惯了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被皇宫禁卫拦在了议政堂外,“大胆!你们敢拦我们?”三皇子大吼道。“殿下恕罪,朝政议会已经开始。摄政王有令无有宣议令者不得入内,请二位皇子出示宣议令!”禁军板着脸答道。
“你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二皇子上前便要抢夺禁卫的佩剑却被一把推开,“什么宣议令?哪来的宣议令?”三皇子疑惑道。“摄政王昨夜发送的宣议令,无有者不得入内参与朝议!”禁卫冷言道,“唉?二哥你有吗?”三皇子问道。“我有?我有我还他吗在这跟你废什么话?”二皇子没好气道,“大姐这是要作甚啊?这是要干什么呢?”三皇子嘟囔道。
二人进不去却也不想离开便在大门前席地而坐与两个禁卫大眼瞪小眼直到散朝第一时间去跟熟络的大臣打探消息,得到的却不是多么有用的消息。整个朝议只宣布了两件事,第一便是已经拿到王印的长公主宣读皇帝召命暂时代皇帝陛下统摄朝政。第二便是缴了两位军政大臣的兵符,至于接下来大军的统帅职责交予谁却并未说明。
“完蛋了,她要夺权!”三皇子慌张道,“狗屁,根据朝律摄政王是不能同时持有兵符的。这是父皇的意思,兵符不是给她的!”二皇子反驳道。“那你说父皇为什么要收缴兵符?现下正处于灾难季节各方皆以罢兵修养,就连那些之前大举入侵的怪物大军都已经蛰伏起来不再进攻了!”三皇子不解道,“并非如此,我略有耳闻说北方的阿塔玛帝国有些异动。”二皇子低声道。
“莫非...?”三皇子正要猜测却被二皇子打断,“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说完头也不回的独自离开了。
二人离开之后不久,长公主的车架便顶着灼热的双日之下出宫了。她要去见一位隐居多年的老人,而此人却是多年前被二皇子排挤才退出朝堂的。
“谁?韩牧?”二皇子府内,听到这个名字的二皇子震惊的同时怒气愈盛。“那个老家伙在家带孙逗狗这么多年了,又老又废物她找他干什么?”二皇子听了手下的汇报不解道,“并非如此,韩牧老将军年轻时可是被称为帝国军神的存在。虽已年迈但是这些年来韩牧老将军颇受长公主照顾有加,殿下不可不防。”一旁的幕僚提醒道。“我不知道吗?哼!当初他要是选对了边站在我这边,今日还有龙金蕊什么事?”二皇子越想越怒,当初为了争去继承之位他曾多次向军功正盛的韩牧抛出橄榄枝。
奈何韩牧此人虽称军神在战场之上才能绝众为人却颇有原则,他不愿插手三位皇室后裔的夺嫡之争因此被二皇子设计夺去了兵权与官职贬为伯爵闲赋在家。当初二皇子利用了壮年时期的龙天胜在军功方面的傲气设计以其军功过盛功高震主的名头夺去其兵权罢掉官职闲赋在家,为了进一步消除帝国皇帝陛下龙天胜的妒忌与猜忌韩牧自愿降为男爵雪藏起来,在长公主的庇护下这才没被贬出皇城。
而此时韩牧的府内长公主方才行完尊长之礼,韩牧回礼答道“殿下礼重了,老朽怎生承受得起!”。“老将军年轻时为帝国立下过悍马功劳,当受得起晚辈这一拜!”长公主赶紧上前亲自搀扶正要下跪的韩牧。韩牧赶紧起身请龙金蕊上座让下人献上果茶,“长公主请用,粗茶比不上皇宫御酿权为解渴!”韩牧恭敬道。
“老将军何说此话,正当国难有此已是佳酿。晚辈才是羞愧纵享国恩却无寸功,反倒是战场失利空耗国力而不能为父皇分忧。”长公主自愧道,韩牧听闻此言便已明了龙金蕊此行目的。“殿下言重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公主殿下首战即统军数十万,调度有方进退有序已是才能非凡。皆因敌人却是无比狡诈强大,这才棋输一招罢了。”韩牧赶紧为她辩解道。此话一出龙金蕊便已知晓这位老将军虽然隐居在家对于军国大事却从未疏查,终于这些年为感谢他当初不曾站队之举对他多加庇护如今看来是无比正确的选择。
“老将军不愧为帝国军神之称号,实是良木雪藏空置了栋梁之才。”长公主恭维道,韩牧闻言赶紧答话“殿下切不可说此话,老朽一介武夫沙场征战为国效力实乃应尽之义务。陛下当用之时老朽略显绵薄之力是报国恩,无用之时倒也是乐享太平了。”。“老将军不必如此,这么多年了。当初的事老将军也不必介怀,我此次前来也是父皇的意思。”龙金蕊赶紧安抚道。
韩牧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为将者最怕公告震主惹来猜疑。当初他正因招来皇帝的不满这才被贬雪藏数十年,“陛下他...?圣体安否?”韩牧开口略带迟疑的询问道。眼见长公主看了看身边的侍从韩牧立刻正色道“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厅门!”,其中威严不容置疑气质突变宛如一位坐镇三军的统帅一般。家中侍从闻言皆整齐划一悄然退至厅外带上厅门侍立其外,见侍从都退出厅外龙金蕊这才面露忧色道“不蛮将军,如今帝国已陷入莫大危机之中。父皇他称病是假密驾出征是真,今早颁布召命之后父皇便已秘密启程前往北辰省去了。”。
“那个老家伙又敢前来犯边?当今局势陛下怎么好御驾亲争?只许一纸召令老朽就算拼着这副老骨头不要也为陛下再守一次国门,当初若不是陛下...”韩牧言及此处戛然而止,龙灵帝国的北辰省便是他当初奋战的沙场。彼时龙灵帝国与阿塔玛帝国的边境线并不如今日这般明确,两国在天门峡一段一直各有胜负为争夺天门峡控制权来回征伐。直到韩牧的出现硬是凭借其非凡的军事才能将边境线向北推进入阿塔玛帝国境内,直到夺下今天的北辰省全境。
可惜当时帝国内部夺嫡之争进入白热化帝国的战略储备也几乎耗尽,种种因素结合之下他便被皇帝龙天胜召命停战召回。“我诸般劝诫父皇他就是不听,可如今帝国腹背受敌内忧外患又如之奈何!只恨我无法为父皇分忧代替他亲临沙场统兵卫国,这才让父皇不得以颐养之年还要亲自披挂执戈上阵杀敌...”龙金蕊言及此处便又作掩面拭泪状,韩牧闻及此言心中早已气血翻涌难掩激动之情。
长公主以一位皇室女性晚辈的屈尊姿态至此就算是再迟钝的军人听了也知道该到表态的时候了,韩牧起身整了整衣冠单膝下跪道“老将韩牧请报国恩,原为陛下分忧为公主殿下效犬马之劳为帝国征战沙场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还而无怨无悔!这副老骨头但凭摄政王殿下差遣!”。
“老将军快快请起!”长公主上前搀扶韩牧却不愿起身,龙金蕊见状便也立刻神色一正郑重的取出早已备好的皇帝召命。“灵佑天胜,武道昌隆!今国运危急,社稷将倾。天灾降世,前有异族入侵,后又有外邦犯境。朕心忧社稷而分身乏术,值此朝堂用人之际,乃拟此召。着帝国男爵‘韩牧’出任龙灵帝国左将军一职,统帅三军戍边卫国为帝国讨伐异敌以安社稷。望君莫辞国难以报国恩,为君分忧以佑国民。召毕,接兵符!”长公主宣读完召命双手交予跪地的韩牧后又拿出兵符。
交接完毕韩牧这才恭敬起身,“公主殿下宽心,韩牧定不辱使命!”韩牧收下兵符再次对长公主施礼道。至此雪藏半生的韩牧再次执掌帝国军权,而这次他的沙场则转向了南边直面黑神族的战场。
数日后,神兵卫午堡。雪梅酒楼中林渊休整完毕收拾行李打算先将轩辕凌玉带回玉崖秘境,酒楼门前却来了两个全身笼罩在灰色隔热袍内的神秘人。酒楼内招呼客人的酒保像是察觉到异常两个眼神示意隐藏在暗处的守备人员出门交涉,两个健壮的黑衣守卫刚走到门口还没开口便被那两个神秘人一拳打回门内。
酒楼内霎时大乱暗处的武备人员纷纷现身,两个灰袍人却不退不避径直走进了酒楼。酒楼的情报警备人员一拥而上无一合之敌,二人退去灰袍露出了红色的皮肤与头上的角纹。裸露着健壮的上身,抽出双刀红色的皮肤上布满神秘诡谲的纹身散发出暗红色的光纹。“红林族!血纹狂战!”二楼的鲍里斯一直在透过窗户暗中观察直到看到二人明显的异族特征发出一声惊呼,没有一点迟疑鲍里斯立刻奔向林渊的房间。
“林先生!”鲍里斯推开门正好遇到想要出门一探究竟的林渊,“发生什么事了?”林渊赶紧问。“林先生怕是得走后门了,来了两位不速之客。是销声匿迹已久的红林帝国遗孽,血纹狂战!”鲍里斯话音刚落那二人已经杀上二楼直奔林渊的房间而来。“看来是走不了了!你先带白狐走,应该是冲着他来的!”林渊将鲍里斯推进房间提醒道,鲍里斯恍然大悟赶紧关上房门打开了房间内衣柜后方的暗门进入安全屋。
雪梅酒楼作为情报集散机构内部暗藏着许多暗道与安全屋,纵横交错错综复杂若非熟悉建筑结构者轻易难寻门道。林渊房内的安全屋内是受长公主指示下特别开放给他使用的,张忠北附身的白狐与轩辕凌玉的水晶棺正是安置其中。在这封闭阴暗的安全屋内鲍里斯再次见到那口精美而厚重的水晶棺材与其中沉睡的枯瘦高大的异族古尸颇有些莫名的恐惧,“发生什么事了?”突然暗处传出一个男声将他吓出一个寒噤。
不是别人却正是一同藏匿其中的张忠北附身的狐妖,“有两个红林族的血纹狂战打上门了,林先生猜测因该是冲着你来的!”鲍里斯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与不适对狐妖说。“我去看看!”张忠北正要出去却被拦住,鲍里斯解释道“不可,你身上的情报现在非常重要。几乎可说是关乎人类存亡,林先生叫我带你先行离开!”。
“可林道友他...”“林先生乃久居世外修行多年的高人,想来收拾两个红林遗孽不在话下应该用不着你我为他操心!”鲍里斯赶紧提醒道。张忠北也不再坚持一人一狐随即通过安全屋中的后门离开,暗道内鲍里斯将白狐背在背上乔装打扮为一个驼背老人。刚推开雪梅酒楼不远处的一处商会仓库大门走上大街便听到雪梅酒楼爆发出一阵火光,整栋半石质的建筑从二楼炸开坍塌大片建筑扬起的尘土几乎冲到他脸上。
林渊正愁无处测试自己新得的金钬龙枪,照面便使出这全力一击威力堪称绝伦。巨大的爆炸将他自己都震惊了,“这招就叫爆裂龙炎枪吧!”雪梅酒楼有五层他这一击直接将下三层炸开一半。他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那两个红林族的血纹狂战却再次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其中一人断掉一条手臂另一人躲闪不及被爆炸炸烂了半边身体与脸庞露出森森白骨。
二人却是一声不吭数息之间便再次接近林渊三米之内,重伤之下还有此等速度让林渊颇有些意外。除了断臂者实力稍微打了折扣另一人却完全不受身上伤口的影响,二人的肉体强度可见一斑。而且二人配合默契交替掩护攻速奇快竟以武力强行压制林渊不让他有施展任何道法的间隙,林渊一时间陷入了苦战。
直到被爆炸声引来的日巡士兵越来越多进攻的两个狂战士不得不分出一人应付这些士兵,就算如此林渊一人对抗一位狂战士还是有些疲于应对对方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进攻。那双黑色短刀如同毒蛇吐信不仅攻击角度刁专而且攻防一体身法亦是无比敏捷,就算是被长枪贯体对方也仿佛不知疼痛一般只防住要害便无法击倒。
林渊一边与对方激烈对抗一边却还要防范暗处的袭击,因为自从日巡士兵加入战斗之后他便察觉到这些士兵中还有一股诡异的力量在暗中观察他。显然这两个狂战士只是用来吸引他注意力的,还有袭击者乔装隐匿在士兵之中。
果然士兵中突然暴起一人朝着人群中扔出一个惧王虫群的虫巢制造骚乱,而后两个士兵打扮的异行者脱离混乱向着远处的鲍里斯追去。林渊见状知道不能再拖了,蓄力一枪将狂战士逼退也顾不得一旁混战中的士兵左手捏印强运道法“艮离!!”手印直指上方雪梅酒楼尚未坍塌的半边屋顶。一道灵光射出雪梅酒楼剩下的两层残檐轰然坍塌下来将狂战士与部分士兵一起掩埋,他则乘机脱离战斗追向那两个异行者。
眼见两个乔装士兵便要追上疯狂奔逃的鲍里斯林渊大喝一声“出鞘!”游龙剑化作一道灵光飞射而出直接击穿了落后的蛊虫师心脏。“啊~!”蛊虫师临死前发出一声惨叫随后自爆散出一片带有剧毒与腐蚀性的血雾,惊恐逃窜的人群接触毒雾数秒便全身溃烂毒发身亡。林渊见状不得不攀爬高处绕过毒雾,另一个异行者此时却已抓住了鲍里斯。
鲍里斯面露惊恐之状强装路人发现对方伸手要去抓自己驼背里的白狐突然眼露凶光一柄匕首直插对方心脏,奈何实力差距过大被对方一把扭断手腕紧接着直接扭断了鲍里斯的颈骨。伸手便要去抓张忠北却被他控制白狐一口咬在对方手上接着一脚弹开窜上房檐逃命,“该死~!!”异行者大怒一把将鲍里斯尚有余温的尸身扯成两半。血液与内脏散落一地只见对方将鲍里斯的心脏一口咽下霎时间体型暴涨上身直接撑破了士兵的甲胄,“又是你们这些该死的血修!吃我一枪!”而林渊早已来到对方身后一枪刺出却被对方一个翻滚躲过。
“哈哈哈!就凭你?”血修满身鲜血露出狰狞的狂笑,腰间抽出一条骨鞭抽向林渊。林渊躲闪不及险些被抽中,那骨鞭凌空转向尾尖划过林渊眼下多出一道血痕险些被击中眼睛。林渊立刻意识到以自己的武力难以胜过对方手中的骨鞭,恰好此刻金钬龙枪已经可以再次释放爆裂龙炎枪技。林渊与其虚晃两枪再次释放爆裂龙炎枪技,奈何对方早有预判用骨鞭缠住枪头强行偏移了这一枪的攻击。
巨大的爆炸与火光再次击毁了街边的一栋建筑,“哈哈哈,你就这一招吗?”血修在嘲讽声中扔出一枚紫色烟雾弹遁入无形。这诡异的紫色浓雾在极昼的烈阳激发竟能干扰灵识探测林渊只得召出游龙剑环护己身谨慎追击,突然紫雾一道人影闪过两道寒光劈开紫雾直冲林渊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林渊以枪身架格的同时预判对方的攻击姿态,游龙剑从身侧射入直接洞穿对方太阳穴这才看清是之前被掩埋的红林族血纹狂战士。“哼!”这一次对方终于死透,林渊一脚踢开尸体召回游龙剑的同时枪尖一扫将其头身彻底分离。
眼见走出了紫雾的笼罩对方也没再次发动攻击,林渊正以为血修已经追击张忠北去了却突然被对方从身后紫雾中横扫一鞭打在背上。“噗!”林渊吃痛就地一滚同时御剑回射身后的紫雾之中却被对方将飞剑弹了出来,“哈哈哈,不过如此!我还当是何等对手被这样夸大,说什么不可小觑!”血修从紫雾中缓步现身并嘲讽道。
对方正自傲之时却没发现林渊此刻任然保持蹲伏的姿态双掌着地“道法·岩囚!”一道灵光没入地面血修瞬间被升起的岩石囚笼困住,在其反应过来之前游龙剑已经再次直击其心脏。血修无法使用骨鞭值得双手硬接飞剑,此时被困于原地疲于应对御剑攻击的血修成为了活靶子无法再躲一次“炎龙枪!”。
“轰!!”血修只得吃下这爆裂的一击,爆炸与火焰的高温过后血修的体表已被烧成焦炭。“这一招...威力不错!”在咳出一口浓烟与黑血之后血修看着自己胸口处的空洞嘟囔了一句终于倒在了被烧得漆黑的土坑之中。“咳咳!”眼见对方终于咽气林渊终于咳出胸中淤血勉强撑着枪杆站稳身形,再看四周升起的火焰与浓烟遍地的狼藉与无辜死难者终于让林渊明白为什么神圣先知联盟要限制灵修直接参与凡世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