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她抱进卧室往床上一放,慕景沛才发现脱身很难。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放,甜甜一笑:“打卡了吗?现在几点了?”
一路上安苏晗都没有觉着这个男人在外表上有多么吸引他,这副模样养眼还行,扯上“爱慕”这个字就有些过了。
吸睛的男人不是外表,就是内在,但谁猜透过这个男人?所以也不是内在。
剩下的就只能是这些天他的爱好了。
为了验证,为了瑕疵必报,五年前大义凛然的勇气冒出来,挡都挡不住,于是她才对他说了那句话。
慕景沛眸底渐红:“你、确、定?”
男人一字一顿,非常清晰的问她。
“慕总想赖账?谁说一个小时翻倍的?晚安不能超过十一点。”明知他快发狠了,她还这么有胆色,果然是夜里的一颗糊涂蛋。
最终,慕景沛要爆发火山止于自己想起那晚对她的承诺:尊重她的意愿。
所以,他不能对一颗糊涂蛋做出趁人之危的事。
如果真的她做了什么,明早起来,这丫头还不知哭成什么样,他是君子,自是要坦荡荡的。
慕景沛拨开她的手,去冲冷水澡的时候,安苏晗的小脸上全是没有得逞的愤怒,最后死死的保住乔治的姐姐睡着了。
清晨在厨房里做着早饭,脸上还阵阵发烫的安苏晗,不想再和慕景沛对视一眼。
不能看,一看他就觉得尴尬。
关了火,身后传来男人矜贵的冷哼声:“以后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不许夜不归宿。”
十点?她又不是小孩子。
男人不悦:“九点半!”
安苏晗惊诧,微微点头。
“五点波顿购物中心北门等我,你的老式睡衣该换了。”
老式么?明明半年前才买的。
安苏晗蹙眉:“我选衣服有自己的品味,你别操心。”
慕景沛对她这种宣扬自己主权的陈词论调嗤之以鼻:“有关睡衣款式的问题,我才有决定权。”
安苏晗当然叶铿轻易让步:“对不起,慕先生,那是我穿的。”
慕景沛对着主动送到嘴边的话,意味深长的一笑:“所以,我才有决定权。”
以后,你的人生都归我,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我的,你还有什么决定权。,慕景沛非常有底气的俯视着她。
安苏晗张张嘴后,只觉得大家没得谈。
大清早的,她是不是又丢了件东西?
想到这里,她笑脸盈盈的某人靠了过去,就凭她天真无害的模样,慕景沛完全没有警惕。
走近了,走近了,近到可以抬脚的距离了。
某人的布拖有点软,安苏晗是跺脚上去才知道的,随后她还做了更大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