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碧还是有点怀疑“你的后台到底是谁,会比夫人还要高?”
钟离玖微微弯眼,笑的明媚而幸福,那一瞬的笑容不仅晃了梁碧的眼,也让暗中的上官悠的目光微微暗了下去,听到女孩接下来的话,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停滞了,之后是浑身的炽热。
女孩的声音带着几分软糯与笑意,语气里是罕见的欢快与炫耀之意“我老公啊。”
梁碧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你老公?你确定你老公比夫人还要厉害?”
钟离玖将她的手机还给她“总之。我老公绝对会保着我们不被辞退的,这五年你什么没经历过,只要不被辞退,还有什么情况更坏?何况,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梁碧接过手机,眼神有点复杂,她之前明明是想害这个女孩子,以爬到更高的位子去的,现在这个女孩不仅要和自己合作,还答应了帮自己翻五年来的不甘。
“为什么?”现在这个社会,梁碧才不相信有什么以德报怨的事情。
钟离玖很坦然的笑着说“说了,我看上你了,我希望你之后,为我工作三年。”
“为你工作?”梁碧刚想说你只是一个小员工有什么好让我为你工作的,但是想到她处理这些事情的坦然自若,这两天来据她观察这个女孩的实力恐怕不浅,这样的话,这样的人,梁碧点点头“好!如果我们真的能成功的话,我给你工作三年!”
钟离玖点头“后面的事情我会在微信上和你联系,把你的微信号给我。”
“我给你手机号吧,微信绑着手机的。”梁碧也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人,干脆说道。
钟离玖接过她递过来的纸,点点头,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回到自己的位子,手刚放到鼠标上,就顿住了,原因无他,她被抱住了,抱得还真紧,钟离玖默默地想。
“你不忙的吗?”
闻到这熟悉的青草似的味道,就能猜得到是谁了。
上官悠吻了吻她的耳垂,钟离玖脸一下红了!虽说他们的办公地点有隔板,但是万一有人路过看到呢?!上官悠低低的唤道“老婆?”
钟离玖脸色更红了,之前只是殷红,现在就是那种可以滴血的红了,连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谁,谁是你老婆!放开!”
上官悠才不怕,他也不害羞,就那么抱着“你。你是我老婆。”
钟离玖好想问抱着她的这个幼稚鬼到底是谁啊!听着声音是上官悠,但是上官悠不该是那种看到女人自动退三米的人吗?虽说是对任何女人都自带三分笑意,但是上官悠这个人吧,怎么说吧,你就是头母猪在他跟前他也是不减半分笑意的,可是无论是绝世美女还是貌若无盐,想靠近他一点,约等于两个字,做梦。
现在这情况,是几个意思?
钟离玖觉得,这个事情或许有点大条了,但是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低声安慰抱着她的幼稚鬼“你先放开好不好?我这样不好工作。”
上官悠闻言,倒是松了点,可是还是没放开“老婆。”
看来自己不答应这一声老婆,是别想继续工作了,钟离玖很无奈的轻声“嗯”了一声。
她没看到的是,上官悠在听到她这一声“嗯”后,眼底深处漫上的深深的鲜红色,像激动,又像痛苦,最后他松开手,只是将头埋在她的颈弯。像是在释放什么压力。
良久,他站起身,离开。好像刚刚那个抱着钟离玖不撒手的人不是他。
钟离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忽然感到肩上有点凉,忍不住摸了一下“湿的?”
也就是说,刚刚上官悠,在她这里哭了?
钟离玖手上的鼠标忽的,落到了地上。
上官悠,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官悠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眼眸已经彻底变为了鲜红色,他习惯性地戴上美瞳伪装成正常的黑色,徐言将清神茶放到了桌子上,“总裁,主母好像已经想好怎么对付韩小姐了。”
上官悠拿起茶喝了一口,将一旁的文件拿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
徐言心说这是不奇怪,但是不知道刚刚是谁担心自家媳妇儿被韩明月欺负想了各种损招要将韩明月赶走,不得不说,人家女人追男人,就只要面对着那个男人选中的女人的手段就好,追自家总裁的女人,首先要面对的却是自家总裁各种花式护妻大法啊!在他眼里就没这个女人是喜欢自己的这个概念,就只有这个女人可能伤害到自己的心头肉,所以是要清蒸,还是要活剥好一点?
默默地给韩明月默了个哀,徐言看到一尘不染的桌上忽然倒映出的一双淡淡的绯色的瞳。浑身一颤,瞳孔猛的锁紧“总裁你?!”
上官悠摆了摆手“我没事情,有事就不会坐在这里喝茶了。”
“可是这样的情况很危险,要不要去找一下……”
“我说了,我没事情。”上官悠的笑意愈发温和“徐言,我记得,你平日不是什么多话的人。”
徐言立马半跪下去,恭敬而谦卑得道“属下逾距了。”
上官悠喝了口茶“你退下,这里就留我一个人。”
“是。”
徐言刚走出门,上官悠一个茶杯就甩了过去,刚好就门锁死。
“出来!”
一道欣长的身影自空气中隐隐浮现。
“是那个人的意思?”
“上官家主,何必呢,既然能够为王,为什么一定要偏安一隅做个与世无争的人?”
上官悠站起身,唇角带着笑,身上凌厉的气势却如同潮水般席卷向那个人,“我在,问你话!”
那人低下头“确实是长老的意思,长老的意思家主一直很清楚,现在家主的最后一个考验来了,杀了那个您选中的未婚妻,长老就会给你你一直想要的东西。”
上官悠手中的茶座直接摔到了那人的脚下“我从前不屑那个位子,现在也未必想要,所以,带着我的拒绝,滚吧!掌刑堂的走狗!”
那人却是不急不恼,看着脚下的碎片,笑了“极少看见上官家主这样的恼羞成怒啊,看来那个女人真的对您很重要。特殊到,您连那个东西都可以不要了。那可是您追寻了二十多年的……”
“既然知道”上官悠走到他面前,眼神依旧温和,如果忽略掉那眼眸之下流淌的是血液般的红的话。“还不滚?”
“那东西很重要,但也就仅限于此了,你的判断很准确,所以不要想去动不该动的人,你和那个人都明白,我这样的人,动起手来是绝对的丧心病狂。”上官悠缓缓的道,好像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会把您的话原原本本讲给长老的,希望您能承受得住那个后果。”
上官悠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