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果冷漠的眼神,让邹母很受伤,她可是知道这人是得道之人,会很多的道术,这才找她帮忙的。
“邹母,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像你女儿这种,在后面搞事情的人,不管她本意是怎么样的,我都不屑于和她计较什么。但是,你可知道,这一次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可是连雷霍都牵扯进来了!”张果果的声音带着点凉意,“如果就我,我不会跟她计较那么多,可是,雷霍不行!”
邹母有点难过,“大师,那真不是蓉蓉的错,是有人无意间听了她的话搞出来的。”
“有人?无意间?是这样吗?”张果果很冷漠,“身为一个成年人,这不是理由。”
“不是的,蓉蓉她还是一个孩子。”邹母难受,是的,自己的孩子是娇气任性了一点,但那也只是因为她死了,没有办法在她身边教她了啊。
“二十几岁的孩子?这孩子的成长期还真长啊!”张果果继续说,这么宠溺着,向着自己的孩子,不是为了孩子好,而是害了她!
呃......
张果果想到张父张母,他们也是这样宠这张果果。不过,她和这个二十几岁的孩子不一样,她可是对一切的事情都知道个轻重。
“蓉蓉她,其实是个好孩子。”邹母喃喃说道,她知道,这事,确实是蓉蓉做得不对,她的那方言语一出口,就掀起的大破浪,让雷霍甚至雷氏受到了冲击。“可是,大师,请你相信,蓉蓉她真是个好孩子。这些结果是她想不到的,她并不知道有人拿了她的话再编织点东西进去,放在了网上。”
“这事是她起的头,她知道都不知道悔改,你一个已经去世之人......”然而,张果果的话没有说完,邹母突然金光大闪,消失了!
对的,就是消失了。
“雷霍,邹蓉蓉还在这里吗?”张果果感觉有点不妙,这谁能在她前面拉走了个灵魂,那也只有道家的手段才能。
可是,这突然消失,就说明了邹蓉蓉肯定也出事了。
“我去看看。”雷霍刚刚听了张果果自言自语了半天,就知道和她说话之人就是邹蓉蓉已经去世多年的母亲。
那网络上的帖子和热搜,他早就知道是谁搞出来的,不过,原本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已经是自己的了。今天过后也不会再有人张果果说什么奇怪的话了。
然而,就算让警卫四处搜寻,都找不到邹蓉蓉的下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果果有点疑惑,“可曾有人见到她离开?”
“没有人。”
雷家四周都有监控,查了监控才发现,邹蓉蓉居然是从后门走的。此刻,正是宴会的最高峰,很多的警卫都布置在四周,后门力量就有些少了。
像被迷惑了一样,飘出了雷家,这是,已经受人控制了。
对,只要生人离开一定的范围,那守护灵就会立刻回到生人的生边。
张果果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钟大师,您怎么看?”
“这,应该是被迷惑了吧。”雷家可是有大福的家,这样的东西怎么会进入到雷家呢?
钟尚儒看了看张果果,想问问她知道吗?可是雷家的人就在身边,不好直接说别人家被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入侵了。
“钟大师,这人身上就带着桃花障,不是在雷家沾染上的,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携带进来,然后才发作。”张果果看穿他心里的想法。
“携带进来?桃花障?”钟尚儒心疼的拿出开眼符,给自己开了天眼,“还真是!”
张果果:......
这是要用符来看眼?
“大师,可看到这桃花障是何方下的?”每一个术都不会天衣无缝,张果果原本是可以利用邹蓉蓉找都幕后指使,可是她那做法让她觉得讨厌,何况又没有受到委托,就不管了。
“这~”钟尚儒有点懵了,“我实在是看不出来。”
“没事。”张果果奇怪了,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这明晃晃的在上面挂着,那不成他们没有学过吗?
桃花障也分了很多种,它身上深浅的颜色就代表了不同派别所辖,像南方那边的人,下桃花障会呈现出一种红肿带了丝丝的蓝,就像邹蓉蓉身上的。
“莫非,张大师您能看出来?”钟尚儒从安全部收到的平安符就知道,这人在自己之上。
“应该是南方的,具体的你可以问一下巫姐姐。”张果果说。
南方,是巫标慧的地盘,问她应该没有问题吧。
“现在得找出来,邹蓉蓉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张果果摸着自己下巴说,她一思考就会摸自己的下巴,这样比较容易来灵感。
“已经找出她最后消失的地方了。”雷霍虽然听不懂他们具体再聊什么,但是并不妨碍他帮助果果,“她最后在这里消失。”
这里?
燕山的旁边。
速度还真是快啊。
看来背后之人,是个非常厉害的人。
“我们去看看吧。”张果果拉起了雷霍的手,她不习惯听别人说话只说了一半的。
“嗯。”雷霍无声的笑着,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到底一直在生那邹母的气。
B市流传,西山是夏国的龙脉,而燕山则是其伴生,可见燕山在夏国的重要。
这几年,燕山的植被恢复得特别好,蚊虫也多了起来,张果果有点发愁的看着这弯弯曲曲的山路,如果钟尚儒没有跟着来就好了,她还能借阴道上山,可是他不仅来了,还带了安全部的一大帮人。
理由是什么既然是这样的事件,那安全部就不能袖手旁观。
好吧,你们开心就好。
燕山的龙头所在,不是它的最高峰,而是中间一座比较低矮的说是山就像丘陵一样。
“这是?”钟大师有点奇怪,“难不成会在这?”
“钟大师还没有开天眼吧?”张果果忍不住了,问了一句,“啊,我不是看不起的意思,这很多人都没有看天眼的。”
“哈哈,我知道。能天然打开的天眼,那是传说。”钟尚儒一点都不以为意,他还认为是张果果年纪轻,虽然道术厉害,但是却对现在的道界不了解。
“这样?”张果果眨了下脑门上那看不清的眼睛,原来,这只眼睛那么稀有呀。
“那是,听说,卢家今年新出生了个婴儿,就是开了天眼的,可是谁相信呢!都几百年没有听说过了。”钟尚儒悄兮兮的说,像是生怕后面的大兵们听到他那么八卦,影响了他的形象。
“也有可能吧。”她眼前不正有一个例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