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竟从身上,拿出了一颗闪闪发光的蓝色宝石,向着当铺掌柜问道:"这个,值多少钱?"
最终在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以后,继零终于是开开心心的离开了,只留下脸色阴沉的当铺掌柜,不太开心的看着继零离去。
其实继零身上还有很多宝石黄金类的通用财物,只是这家当铺太小,他觉得不适合在这兑换而已。
……
我在街上就这么原地站着,如今已经是饥肠辘辘、头昏眼花,看着涌动的人群,都看出了幻觉,就像是一只只的烧鸡在我眼前飞过一样。
继零,你怎么还不来啊。
就当我正要就地晕倒之时,我终于看见了他的人影。
"继零!你丫的也太慢了吧!快快快,我要吃十只鸡翅!"
...
而后,我就拉着继零大吃大喝起来,我负责吃喝,他负责给钱,这样美滋滋的持续了大约两三个小时候,我才停了下来。
"笨女人,吃够了吧。"继零看了看我,有些宠溺的道。
"嗯。"我不加思索的回道。
"吃饱了,那就找个地方睡觉吧。"
"喂,怎么吃饱了就睡,我看你比我还不上心吧!"
嗯?...等等,我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他这是把我当做一头猪了是吧。混蛋继零!
不过最终,我还是跟他随意的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
其实继零做的没有错,只有吃饱喝足休息够了,才能打起精神去寻找那颗虚无缥缈的世界之石。
目前看来,一切都没有什么头绪,但是我依旧相信,只要坚持,就一定会成功的。
……
第二天,睡醒以后,我和继零,在街上跟人打听清楚了这里的情况以后,就此离开了这个烟雨朦胧的小镇。
因为在这小镇之中,基本是不可能会有什么线索。
只有更大更为繁华的城,估计才会有着些许的机会吧。
我和继零,此刻正要前往这种地方。
在我这有些简单的十几年生活里,我几乎没有去过太远的地方。
只是这近几年里,去的地方,估计常人都难以想象。
"走了,笨女人。"他拉着我,就要这么简单的走了。
是啊,有些时候,有个人陪着,自己也能够果敢一些,做什么,都不至于犹豫不决。
他在小镇里买下了一辆马车、一份地图,以及些许干粮,而后就和我出发了。
坐着马车,不由得想起曾经一句话。
从前,路很远,车很慢,一生只能见到一人。
不过这也怪浪漫的,不是吗。
继零,和我,就这么乘着慢慢的马车,慢慢的朝着那繁华的闹市而去。
明明他可以弹指间就到达那个地方,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这样慢悠悠的去,于是好奇的问道:"继零,以你的速度去我们要去的那个云城不是很快嘛,为什么你要这样慢悠慢悠的呢。"
"笨女人,如果是我一个人,我肯定会选择就这样横渡而去,考虑到你恐高而已。怎么的,如果你不想温和一点的话,那倒也还可以。"继零瞥了我一眼,而后漫不经心的道。
"不不不,还是做马车吧。"我几乎是瞬间就答到。
要恐高的人在天空飞来飞去,无疑和要了她的命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继零有一点还没有说出来。
那就是他独自一人的话,自然不会考虑的那么多,那么深远,但若是和她在一起的话,那他更为注重以及享受的,已经远远不是这个目的,还有过程。
我和继零这一路上,悠悠的任由马车走着,他负责做马夫,指引着骏马前进的方向,而我就是在轿中,吃吃喝喝以及睡觉。
当然,实在无聊的话,也是可以拉开轿子边的窗帘,看一看一路上的风景。
今天,已经是过去了第七天,离着那烟雨朦胧的小镇也是越来越远。
此时,我突然听到了一阵阵的躁动。
"继零,发生什么了吗?"我将门帘一把的掀开,看向了外面。
此时一群长相狰狞的大汉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不过看到这些大汉,再也没其它的问题时,我反而是放下了心来。
不过这些大汉见我如此神色,便勃然大怒起来,觉得我...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
"兄弟们,这个小丫头送去给寨主当压寨夫人怎么样。"
"嗯...这个嘛,应该勉强可以吧,就是不知道寨主看不看得上了。"
听到这句话,我反而不开心了起来。
什么叫配不上!
应该说那区区的山大王,配得上本姑娘吗!真是的。
而后,那些大汉又将视线放在了继零身上。
"嘿嘿...小子,快走吧,今天大爷们高兴,放你一马,也不要什么钱财了,留下那个小姑娘就行。"
此时,继零的神情说不出的别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实话,他身为血翼族高贵的殿下,如今的王,什么都经历过来了,就是还从来,没被抢劫国。
他现在在思索着,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而那些匪徒见继零如此神情,以为他是害怕了,又大笑着道:"别犹豫了小子,女人没有可以再娶,但是命没了只有一条,且行且珍惜吧。"
正准备喝口水的我,瞬间将水喷了出来。
一个匪徒,也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真是一点也不科学,真是个奇怪的世界啊。我不禁扶额想道。
继零现在终于是想通了过来,顿时一道血色寒冰就沿着周身弥漫,最终这些匪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不能动弹。
不过继零手里有些分寸,并没有将这些匪徒给抹杀,而是瞬间又将这极寒领域收了回去。
而后这些匪徒就此倒地不起,不过也只是昏迷。
就此,这滑稽的事件,也算是告一段落。
我和继零依旧朝着那座繁华的云城,前进着,只是不知以着马车的行程,是要多久,才会到了。
长路漫漫,唯烤鸡肘子果汁作伴。
于一座深山处的寨子内,一身着白衣的少年坐在一把摇椅上,正在那里舒舒服服的烤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