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中,想通一切的我,和继零再度如初,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我已经能够坦然的面对这一切,全心全意的享受着。
再也不会,愚蠢的自我束缚下去。
……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在某个清晨,我依旧是端着白粥,来到了柳烧录的房间里。
依旧重复着前几天的步骤,一勺一勺的将粥,送进他的口中。
虽然他的憔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面色却好了不少。
看来,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了吧。
我极其期待着这一幕,因为我还有着很多很多的话,要对他讲。
在粥喂完之后,我正准备起身之时,他的手,却拉住了我。
这让我惊吓之中更多夹杂的是惊喜,我顿时放下了碗,扶着他的肩膀摇了起来。
"大贤者,你醒了啊!"
"咳…别摇了,我可还是病人啊。"
他睁开了眸子,一脸无奈的朝着我道。
"哦…好!"
闻言,我立马放开了手。
接着我将他的位置调整好,笔直的坐在了床上,直直的看着他。
"爱笑姑娘,其实在你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柳烧录的声音,因为几天没说话,显得有些沙哑。
"嗯!"
我看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种时候,我自然应该对他百依百顺,这样才有利于我接下来工作的展开。
因为,他一般是不会说实话的,我需要先下个套才行。
"因为我想再多享受一下这种病人才有的待遇,所以才装作依旧昏迷不醒。"
柳烧录又接着道。
"嗯!"
我依旧是点了点头。
"我想喝酒,而且是最昂贵那种,在你们这叫啥…好像叫做茅台吧。"
他又接着说道。
"嗯!"
我又点了点头。
不…不对,喝昂贵的酒…平时的话因为他的丰功伟绩,我肉疼一点给他也没关系,但现在,他可是胖乎乎企鹅"" "我说啊…能不能正常一点。"
柳烧录轻轻叹了口气。
"好吧,不过在这之前,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笑着对他说道,只是笑容中藏着一丝狡黠。
他终于是上钩了却正好有些颤抖。
这时,我明显的感到,柳烧录怔了一下,但很快的便是又恢复了笑容。
我想,他也是此刻才注意到的吧。
"没什么,我这只是韶华白首而已,就问你酷不酷!"
他极其自恋的说着,还不忘抚了抚头发。
我看着他这样子,却是忍不住的想吐。
而后立马、毫不犹豫的反驳道:"酷个鬼!"
话才刚出口,我便是反应了过来,我想要说的,似乎不是这个。
"你可以不承认我的一切,但不能不承认我不酷啊……"
说到这,柳烧录作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我和你说的,并不是这个问题,我只是想说…"
而我话还没有说完。
他便是更加的闹腾了起来。
"我不听!我不听!"
这副样子,让我无论说什么,都是难以表叔。
更加过分的是,他已经完全不管不顾自己"病号"这一设定,下了床,将我连推带赶的推出了房间,而后将房门,彻底的锁了起来。
"柳烧录!"
我忍不住的怒吼道。
这声音,可以说是穿透性极强。
对不起,我再一次的影响到了邻居们。
不过,我是有多久,没有这样了呢。
想到这,我的嘴角不禁噙起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笨女人,怎么了吗。"
此时,继零闻到动静,也是很快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这时,继零的头上,还围着一条毛巾,显然是才刚刚洗完澡。
"啊…没有。"
我瞬间石化了下来。
因为在继零的面前,我可一直是那小鸟依人的模样啊,我可不想暴露自己凶残那一面。
如果继零能够知道夏爱笑的想法的话,一定会吐槽的说道她本来就很凶残,而且她本人竟然没有发觉!
此时,我只见继零,捂嘴轻笑着走了过来,而后言归正传的道:"那个什么大贤者,醒了吧?"
"嗯。"
"不过他叫柳烧录。"
我应了继零,不过还是没忘补充一句。
"好好,叫什么都行,其实我还是蛮关心他的,毕竟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继零说着,还不忘撞了我一下,眼神也是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喂……"
我看着他,难免也是有些奇怪,他的高冷去那了,如果有人知道的话,就快还给我吧。
我看向了他,不禁观察了起来。
此时他的头发,已经被毛巾包裹了起来,还滴着一些未擦干净的水滴。
不过正因为头发竖起,我也能更好的看清楚他的脸。
他的面容,依旧是那般俊逸,让我不禁的看得有些入迷。
而因为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气息。
不过在察觉到我在观察他,还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之时,不禁有些羞红了脸。
而后转移目光的别过头去。
"笨女人,怎么不看了啊,想看的话我浑身上下,只要你一句话,都能随时,向你敞开啊。"
继零说着,一把将我搂了过去。
他在我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我。
这时,我脸上的温度在剧增着。
"放手!"
我朝着他清喝道。
"都老夫老妻了,还在扭捏什么呢。"
继零在我的耳畔,轻语道。
"继零,你…你变了,我记得你从前,从前不是这样的啊!"
我语无伦次的道。
"那从前,我是怎样的呢?"
他反倒问向了我。
"很高冷,很老实,简单直接,不像现在这样油腔滑调!"
我这么说着,不忘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腰杆。
是的,我说怎么莫名的感到有些违和,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人可是会变的呢。"
"况且,我已经爱你爱到了无法自拔了呢,怎还会管顾这些矜持呢。"
说完这句后,继零便放开了我。
正当我刚刚松了口气,继零却又石破惊天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们人类世界,好像有一种仪式,叫做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