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道雷海,此时也是笼罩了夜星璇的身躯。
只是,在雷海之中,任凭雷海肆虐,却始终无法伤夜星璇分毫,反而被其身躯疯狂的牵引,吸收殆尽。
而后,夜星璇朝着柳烧录远远的一剑斩去,一道充斥着毁灭气息的紫色雷电就朝着柳烧录呼啸而去。
而那道雷电,才刚刚的触及柳烧录之时,就自行的溃散开来。
眼前这少年是在与他开玩笑吗,他自己的攻击,怎么可能对他自身造成伤害呢。
"少年,你是真的强啊,只是你是无法打败我,以及杀死我的。"柳烧录看着空中犹如战神一般的夜星璇,笑着说道。
而夜星璇则是嗤笑了一声,眉宇间满是不屑。
少年...恐怕他在自己面前,才真的犹如孩童一般吧。
而且,这个世界里,他无法杀死的人,也许的确存在,但若说是他无法打败,那么就真的是在说笑了。
此时,夜星璇御剑凌空而立,他狂妄的笑了起来。
一旦他彻底爆发开来,可是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不过,难得棋逢对手,这一切,就都听天由命吧
而后,夜星璇竖起了一根手指,轻轻的朝下一挥。
其中一柄神剑顿时从剑阵中脱颖而出,朝着柳烧录暴射而去。
这柄剑剑身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白色光辉,似乎是封印类的法则,丝丝缕缕的缠绕其上,剑刃也是寒光茫茫。
柳烧录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眸子里亦是
上钩了。
谎言的谎言,即可瞬间颠倒正反。
事到如今,眼前的男子,已经是无法杀死他了。
而他只要慢慢的找到他的破绽,然后在徐徐击破即可。
接着,那柄剑,刚刚来到柳烧录面前时,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抵挡,最后化作了齑粉。
夜星璇看着这一幕,稍稍的皱了皱眉头,而后又是手指一挥。
这时,夜星璇再也没了试探的想法,而是直接将整个剑阵祭了出去。
"九天玄灵,剑所天成。"
随着他淡淡的声音落幕,一道道神剑也是撕裂了空间,破风而去。
每一柄原本都可以称之为举世无双的剑,此时也是融入在了一起,而且完美无瑕,似是浑然天成一般。
每一柄剑都带着不同的色彩,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剑意。
现在,柳烧录,已经被这个巨大的剑阵所困住。
诸多神剑在他眼前不断的急掠而过,一柄又一柄充斥着不同法则不同力量的剑不停的从他的身躯划过,在这一瞬间,他品尝了数百种不同滋味的痛苦。
不过随着剑刃的划过,那伤口也是转瞬即逝的便复原起来。
不过,虽然这剑阵无法伤他,但他似乎也出不去。
他试尽了自身所有手段攻击,但似乎都是毫无效果。
看来眼前之人,还真是了不得呢。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和他继续玩下去了。
他的生命,已经走向了尽头。
而后,柳烧录解除了自己的能力,最终身在剑阵之中,被无数神剑贯穿了周身。
"你!"夜星璇看到了这一幕。
但他并不会傻到觉得面前的敌手,是如此轻而易举的败在了自己的手上。
不过,他每一世,都还有着一次发动不死鸟的加护的机会。
想到这,夜星璇把剑阵收了起来,向着柳烧录急掠而去。
"你,为什么寻死?明明拥有着这般的力量。"夜星璇看了看柳烧录,淡淡的问道。
"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将死之人,你不用为我操心什么..."柳烧录抬头瞥了他一眼,依旧是以着以为那种莫名欠揍的语气说道。
只是,他现在已经强撑不住了自己以往模样,忍不住的咳出了几口血。
"我可以救你。"夜星璇突兀的道。
如果知道他已经走在末路了的话,就算按耐着冲动,他也会尊敬这位对手,至少让他安然的离去。
只是啊,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不过他还有着不死鸟的加护,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将这个加护送给他。
而夜星璇才话才刚刚出口,便被柳烧录给打断开来。
"不必了,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信命之人,你快走吧。"
说完这句以后柳烧录就此沉寂了下去。
只是在死前,他依旧是笑着的。
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不过,世人至今都无人看透于他。
或许,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也算完满了吧。
静静的目送着柳烧录死去之后,他没有给他立下墓碑。
因为这样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真正的强者,就是要这般风化,好与天地共存。
夜星璇此时将腰间酒壶拿出喝了一口。
他也该走了吧。
今世的磨砺已经结束,他此时获得了一个新的加护,真实的加护,可看穿世间一切虚妄浮夸。
这一切,真的是要归功于眼前不知名的强者了呢。
既然此世已攻成,那么就此长醉不复醒吧。
而后,夜星璇一步一步的走了开来,身影渐渐的也是消逝在这片大漠中,无人知道他的去处。
……
自从和柳烧录分开以后,我渐渐的发觉了自己的不同,好像,我真的变得睿智起来了。
我仿佛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力量,思路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原本混乱不堪的思绪,此时也是一片清澈。
原本心里诸多解不开的结,此时都是轻而易举的解决。
或许,他说的没错,孤独,才是变强的良方吧。
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又有着什么不对。
算了算了!
我努力的清开自己这些无谓的想法,因为此时最重要的不是这些。
现在,我需要的是竭尽全力的实现我那份穿越了无尽时间、空间的悲愿。
好了,现在,该怎么做呢。
先收集情报吧。
现在我忽然感觉,活了那么久,真的是白活了,已经整整过了十年,好像我对这个世界,还是一无所知呢。
现在,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开始行动了。
只是,变得睿智以后,总感觉有着什么变了,只是并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