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梁浩的故事

就这样一顿马子菜馅的饺子,在我们几人的侃侃而谈中,就已经一个个的都被“消灭”掉了,呈满饺子的大碗,干净的比之前刷好的还要干净,看着三女打着隔,胡噜着自己的小肚子,懒懒的躺在椅子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知足的表情,让金薇的父亲对此也由衷的高兴。

“这马子菜馅的饺子真的味道挺棒的!”我喝着清水道。

“好吃的话下次还来~”金薇父亲爽朗笑道。

“算了叔叔有时间你和阿姨带着金薇还是去我家吧,我和我妈亲自给你们弄冷汤面,我老妈弄的香菜卤那可是一绝啊!”我自信心满满的说道。

“喂~涛哥我和朵朵就不能去了嘛?”芳芳埋怨道。

“去去去~都去!”

“哈哈~好!等工地做完这个工程,有时间的话我们一定去!”金薇父亲翘着腿珉了一口茶水道。

“薇儿她妈妈~到时候你去不去啊!”金薇父亲问道。

金薇的母亲此时正在厨房和金薇刷碗,她闻声笑道

“只要小涛不嫌弃就行~”

金薇妈妈的幽默风趣,又使我们相对大笑起来。

“小涛啊~下午你要是没啥事!就和她们几个人逛逛商场去吧!有你在我也放心啊!”金薇的父亲笑道。

还未等我开口,收拾完厨房的阿姨走出来,一脸真挚的笑道“去吧小涛!权当给她们三人当保镖了~阿姨给你出“工资”~”

金薇脱下小围裙,擦拭着手上的水珠,一脸微笑的瞅了瞅我,随即就跟换了个人似得,冷哼一声嘲讽道

“…保镖?就他哼?”

“噗!我咋了…”我没好气道。

说着身旁的朵朵接话道

“要是真遇见坏人,估计第一个跑的就是涛涛哥!还保镖呢你看那小体格~”

“…”

坐在椅子上的芳芳抿嘴微笑了一声,目光时不时注视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听闻我苦笑一声,望了望使用激将法配合的二女,说心里话我真的很感谢她们愿意陪伴着我,可眼看假期就要到了,田地里的玉米我自己哪怕回村里,先和老妈去收一些呢!相比起来要比我去玩闹,更有意义啊。

我目光逗留的瞬间,停放在二位长辈身上

“叔叔阿姨~我还是那句话,今天来你家做客真的是麻烦你们了,害你们这么赶活,至于下午…我想回村里办些事!”客厅安静的氛围,我一声声的如雷贯耳般,传入他们有所期待的耳中。

我虽不忍说出,但迫于无奈我只能如此了。

话音刚落,金薇第一个站出来就脱颖而出说道“我也去…”

说完后朵朵二女并没有开口,站在她们的立场,似乎还没有和我熟悉到那个程度,金薇的父母两人总是脸上带着微笑,无论是我给出的拒绝,还是同意,他们没有问我原因,而是遵从了我的选择。

“薇儿…”金薇的母亲急忙道。

“那个…薇儿啊下午要不你就和朵朵他们,把衣服啥的送去给萍萍老师,小涛有他的事忙,你去那不是添乱嘛!等下次放假回家,到时候你再去。”金薇父亲轻声细语道,生怕金薇这小妮子耍什么脾气,他还是很了解自己闺女的。

“…叔叔说的没错,即使到时候你不去,我也得硬拉着你去!哈哈~”我苦涩的笑声,不知她有没有听出我内心的不舍,此时她的脸颊上没有了之前的欢乐,与之而来的像是和朵朵二女相同。

此时我的离开,或许比什么都好。

“还是回家吧…”心想道。

随后做出了决定。

“叔叔阿姨~我就先回去了,有时间再来看你们!”我起身表示着离开。

“小涛啊!我是没时间,否则的话我就送你回家了…抱歉真是。”金薇父亲摘下眼睛,揉了揉眼睛又带了上去。

“不用叔叔~你喝酒开车我也不放心呐~阿姨你多保重身体啊!”我说着就不自觉的去换鞋子。

一旁欲言又止的芳芳想说什么,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淘气鬼朵朵此时也不支声,脸上失神的望着即将要离开的我,而金薇的不开心更加明显的写在了脸上,让我心里不由得发凉。

客厅外。

“汪汪汪!”见我走了出来,狗狗的狂吠声叫了起来,它并没有冲过来,而是静静呆在自己狗窝旁,守护着身后几片零散的火腿肠。

“薇儿!小朵!小芳!…快些!还不出来送送小涛!傻楞着干嘛?”金薇母亲在收到金薇父亲示意的眼神后,指责道。

“身上带着零钱了嘛?叔叔这里有些,你拿着!”金薇父亲还是从裤兜,开始往外掏。

“叔叔~您客气了我这有,您放心好了,金薇她可能生脾气了,您快去陪她吧!”我不由得扒头望了望客厅外的台阶。

“这孩子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叔叔您说哪里话…”

疼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呢…

就在我挥手准备告别时,一个声音使我停住了匆忙的脚步

“臭刘涛!等会…”

“金薇……”

当我回过头时,只见金薇手中抱着一盒马卡龙糕点,阳光下的她美丽而又动人,在那之后我用了许多词语,也用了许多水彩笔,总是再也画不出,描绘不出当时的场景。

“拿着吧…回去给伯母,还有顺子他们尝尝~”金薇落落大方的双手递给了我。

呆愣在原地的我,若是身旁没有别人,还请时间允许我这个“色狼”能拥抱她一下,只因在她清澈见底的眼底里,我也看到了她的不舍与责怪,出于最单纯的友情,她的泪珠在幸福下并没有流露出来。

“别…你那么喜欢这糕点,你自己留着吧。”我推搡拒绝道。

金薇会心的笑了笑,说了一句我拒绝不了的话

“纸条只非意中人,懂时已是白发际。”

我失神想了想那张纸条,一个只属于我们二人之间的秘密。

“叔叔还说我文绉绉的,看来金薇学霸才是位文人呐!开学见!”

“叔叔阿姨!朵朵芳芳!你们回屋吧!下回你们也要到我们流源庄来做客,我第一个举双手赞同~”

我一手抱着马卡龙,一手挥着告别道。

因为我真不知下回会是在什么时候,所以我也才倍感珍惜。

“你放心吧涛涛哥!有时间我们会去的,就算叔婶他们不去,我和芳芳也绝对不会给你省着的…”。朵朵笑盈盈的说道。

“好好好!到时候你俩把我吃穷的话,我就轮流赖在你俩家!哈哈”

“拜拜!”当我看了看手表,遗憾的是又到了该说告别的时候了。

“小涛!今天真是谢谢你啦!”金薇父亲大喊道,可以看出他对黄大民一事,始终耿耿于怀。

“哈哈~回去吧!”

“涛涛哥!下次见!你可一定要来!”

“…涛哥!多保重!”

“回去吧!…”

当我在次回首时几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看着她们稚嫩的小手,此时挥动着也显得那么沉重,更似于做了一场虚幻、真实的“梦”。

下午。

我只身漫步在大官屯的乡间小路上,一路上许多的村民开始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我,最让我欣喜的还是几位陌生女孩的目光,像是在商场看到心仪的衣服似的目不转睛盯着我,步伐仓促的我害羞着绯红的脸颊,沿着一条石灰路走了起来,道路两旁的大树阴凉,为满头大汗的我遮住了阳光,带来了清风。

“若不是家里有事我着急,真想在这里歇会,乘乘凉~”我感慨一声,顿时感到惬意的我,目光紧缩在一起,眺望在远处地上的一名青年。

“似乎是骑车子摔倒了,我还是快过去看看吧!”心想道。

随即加快了我仓促的步伐,一步步越来越接近地上的青年,只当我走进他时一身的油漆味便扑鼻而来,一双布鞋上也被鲜血染了上去,蓬头垢面的小伙正在用力拍打着自行车的车轱辘,像是在发泄情绪。

“…兄弟!兄弟!”我喊着并迎步走了上去。

那青年闻声回过头来,一双痛苦坚毅的眼神注视着我,脸上、嘴角上、额头处都有黑色油漆的印记,在看他的衣着明明已是秋天,丰收玉米的季节,灼热如火的太阳底下,他竞穿着长长的褂子,像是家里的“西服”,在看他满头大汗的,不热嘛?

“…哎~你干嘛”!青年答应后,一脸诧异的目光打量着我,最终将目光放在了我手中的马卡龙上。

他的双眉更加的紧皱在一起,腿上的疼痛似乎摧毁了他的坚强,才使他想站也站不起来。

“来!我扶你起来!”我将马卡龙揣在怀中,想要将他搀起来。

“啊!慢!慢点!我这腿疼!”在他的哀嚎中,他的臂膀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兄弟!你叫啥?是这村子里的嘛!”我询问道。

他没有说话,还是时不时偷偷的瞄几眼我怀中的马卡龙。

“喂!兄弟!!”我在次喊道。

“哦!我…我啊?”

“当然啦!这还有谁呢!”

“…我叫刘浩!”

“哦哦~那感情好我也姓刘~你父母电话多少,我打给他们!”

“你有手机?”

“当然啦!这也是为了方便联系嘛!”

“不用!我还有事!不用你帮忙!”

名叫“刘浩”的青年异常执着,挣脱了我的搀扶后,自己吭哧吭哧的挪动了几步后,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唉…这是*嘛?”

我无语的看着他一爬一爬的,有点像电视剧里抗日时期虐待“俘虏”似的,灼热的阳光也将我晒的脾气暴躁起来。

“自己好心你这家伙还不领情…算了不管了!”

自认倒霉后便转身走向公交站,刚走了几步我还是回头看了看那青年,只见他趴在了滚烫灼热的石灰路上,来回打滚。

“啊!我的腿!伤口…”

“唉!!算了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谁叫让我遇见了呢!”

抓狂后不由得轻叹一声,随后我扶起了地上的自行车,推搡着步步走向青年。

“兄弟!你真行!我这是帮你!又不是害你!你有啥可跑的?”

“我都说了不用你管!就是不用!”青年倔强的将头一撇。

嘟嘟嘟!

就在我无奈之时,金薇却给我打来了电话,给我本焦虑不安的心,又带来了些许甜蜜,若不是遇见这事,估计我也早就到家了。

“喂!刘涛你到家了嘛?”还未等我开口,金薇疑惑道。

“…没!我在村路口遇见个好像学汽修的小子,不仅没礼貌,还不懂感恩!”话语间我白了一眼地面上自作坚强的青年。

“谁啊?”金薇急忙问道。

“他说…”

“啊呀!**!”

忽然正在我介绍情况时,一粒小石头却正扔在了我的腿上,谩骂声中我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还是留着几分力气的,朝我扔石头的目的大约是不想我将他的名字说出来。

“怎么啦?我立马过去!”金薇匆忙道。

“一个疯子…对了让金叔叔也过来吧,他受伤了。”

“嗯好!”

挂掉了电话,我将他扶到了大树阴凉下,伤口的裂痕并不是很深,但是淤血却很多,毕竟在石灰路面上摔倒,这样还算是好的了,他依偎在树上,目光眺望着远处的庄稼。

轻叹一声“你干嘛告诉他们!”

“干嘛?你这腿都这样了,不止他们,难道要我背你家去嘛?”我反驳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

我在路面上正来回眺望车辆,哪怕是一辆大官屯村里的车辆,都没有经过的,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青年却支支吾吾的轻说道。

“这还差不多!”心想道。

“算了吧!你也是点子够背的,这么平坦的道,你说闭着眼骑车子,他也不会摔倒啊!”我走进青年,在他身旁找了个干净的地,吹了口地上的尘土,我就一屁股做了上去。

“你叫?”

“刘涛!”我瞥了一眼他说道。

“刘涛~我有个请求可以嘛?”青年诚恳的脸上,汗珠划落的瞬间带着脸上的油漆。

“你说…”

“我想吃一个你盒子里的马卡龙,就一个!可以嘛?”他双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嘴里咽了咽唾沫,眼神中写满了祈求。

“你咋知道这里是马卡龙?”我不禁诧异问道。

只见他停顿了一下,又一次懒懒的依偎在树背上,双手紧紧的握着拳,抓着一把地上的尘土,又松开了,咬牙切齿的声音使我更加疑惑起来。

随后他开始讲道

“或许我不应该欺骗你的,我的名字其实叫梁浩,和金薇在村里以前一起上学,算的上是发小吧!这马卡龙糕点整个村子不夸大的讲,除了她家绝无二家。”梁浩自信心满满的讲道。

梁浩?

“…啥!你是梁浩!”我顿时站起来,一脸茫然的在他身上来回打量。

“原来他就是梁浩啊!怪不得不让我伸出援手呢!看来他是不想让金薇看到他现在这样,不过我也着急回家,不跟他们求援,我又该去找谁呢?”。

正在我冥想之际,梁浩的动作在一次让我惊讶起来。

只见他别别扭扭的将自己的“西服”拧上纽扣,

“…看来她和你说了,现在的我不再是一名与你同样的学生,而是工厂汽修的一名员工…”梁浩眼角的泪珠,不知是他想起了什么,酸楚的眼泪,仿佛在他坚强的外表下,显得不堪一击。

此时我也并没有“吃醋”,站在他的角度对于我来说,更多的是怜悯和心疼,我自身和梁浩年纪相同,走出校园踏入社会,谁又知道这个年纪的我们,不学习还能去做着什么…

“你要不脱下来…穿我这小礼服,最起码比你这凉快!”

梁浩疑惑的瞅了瞅我。

我愣了愣神才明白金薇打给我电话的目的,原来是衣服落在她家里了。

“汗…你先脱了吧那么热,等他们来了在穿上也行啊!一会本来没事,你在中暑喽!”我没好气道。

“…我不想脱!刘涛你真当我是疯子嘛?我也知道热,但是…”梁浩咬牙切齿了半天,也终究没能说出来但是什么,让身旁“听故事”我着急。

“算了穿什么是你的自由!梁浩~我虽然不知道你退学是什么原因,但是你这个年纪退学也不应该啊!似乎你家里条件并不差啊!”我大声的呵斥道,实许解不开我心中的如深坑的疑惑。

梁浩并没有对于我的大声呵斥表示反感,而是揉了揉双眼,又开始慢慢讲述道

“唉!说出原因来,恐怕连你也会有笑话我的,但原因荒谬的可能你都不信!”

“…”我没有说话,专心倾听他的一句一言,甚至超出了我的上课听讲。

“青春叛逆期…我一开始并不懂这个词语的含义,但是当我亲身经历过后,才知道…呵呵我竟没逃过这一劫难。”

“又是青春叛逆期!唉…”不由得使我追忆到了金薇那天。

“怎么?你也经历过?”

“没…是金薇!”我没有任何隐瞒的直言道。

“那她!!”说着他神情又开始紧张起来。

“你别着急老师已经把她开导好了…倒是你青春叛逆期又使你做了什么傻事呢?”我故意的将我,换成了代名词老师,或许这样他心里能好受些吧。

“…只能说是一时冲动!那天夜晚我在学校*了一个女孩!”梁浩苦笑道。

“啥!*吻?这是好事啊!”

“好事?当初我也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我又不禁想起了我偷亲金薇那天在操场。

梁浩迟钝了迟钝,一脸苦笑的注视着我,意义深远的眼神,像是他这个年纪里少有的。

“刘涛~看来你很感兴趣!”

“嗯…你做了一个我只能幻想的事,因为关于*吻每个男孩都曾幻想过,只是没你有胆量实践罢了,但就这原因使你退学,我还是不能接受,这根本没啥!”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梁浩摸了摸眼角的泪珠,一声不吭声音不变的他,又继续讲道

“那天她哭的很伤心,寂静的操场上灯光也没有,她跑着说要去告诉老师,匆忙之下而我给她跪了下来,当时的我别无选择。”

“看来那女孩不喜欢你!”

“是!当时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邪念,以为她会喜欢我,只是没说罢了,但当我尝试过后,她的哭声使我惊慌失措,以前看书上总说偷亲女孩,她们会害羞,会腼腆的离开。”梁浩回忆道。

“这句话不对,喜欢你的女孩才会那样,不喜欢的不揍你就是好事了。”我纠正道,时不时回头望望金薇父亲的车辆。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我又一次问道。

然而此时的梁浩脸上有了一丝倦意,似乎对于接下来的对话,他想避而不谈,他瞅了瞅我,嘴角犹豫了很久,支支吾吾的还是没能对我说出来,初次相识又怎能到了交心的地步呢?

“算了算了…你不讲我也不强求,这盒马卡龙送给你吧,我要回家了。”我苦涩的笑了笑,将怀中的金薇送我的马卡龙,我一个没吃就转手送给了满载“故事”的梁浩,他闻声惊讶的表情,也是我意料之中。

“你…送给我?”

“送给你我相信金薇不会怪我,就当做礼品,祝你早日康复吧!”

梁浩黑灿灿的小脸,顿时和颜悦色起来,高兴的单手扶着大树,慢慢的站起身来,腿上的伤口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或者说是这盒马卡龙就是“良药”吧。

“…对不起刘涛!我之前态度不好,希望你能别介意…”梁浩手上的血渍早已经被风吹干了,本该细皮嫩肉的小手,却一个个老茧,覆盖在手掌上。

“我也能理解…真的能理解!你在这等着吧,他们也快到了。”

“嗯…你路上慢点!”

“呵呵…放心吧!”

……

前方的路,我独双手空空,就如我空空的来,没有带走一丝尘埃,只是增添了些许犹挂于心的琐事吧。

“喂!怎么?顺叔~”公交上我分神之际,顺子的电话给我打了过来。

“…涛!你那有一百元钱嘛?”顺子难为情声音道。

“不瞒你说~有!你干啥用!”

“吃饭~”

“吃饭要一百嘛?”

“和别人…”

“谁?”

“嘟嘟嘟!!!”

顺子突然挂掉了电话,隐约间似乎那头传来一位女孩子的声音,让我顿时小脑袋幻想起来。

“师父!放首音乐可以吧!”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

开车的司机,嘴里叼着颗烟,轻轻的点了点头后,手指一按,整个公交车内,就完全如一个音乐盒似的,曲曲动人,曲曲入心。

伴随着音乐,以将近过去半个小时,临到家之际金薇打来了电话,我没有犹豫的接通后,那话那头传来了责备声

“臭刘涛!”

“…薇姐我没惹你吧!你又咋了?”

“…你那冬天的礼服不要啦!”

“冬天?夏天穿都不热!”

“那你过来试试~”金薇调侃道。

“别闹了~梁浩他怎样了?伤势不要紧吧!”我关心问道。

“放心吧他没事,还有就是他让我带他向你说声谢谢~话说回来臭刘涛~咋就那么巧让你遇见了呢?”

听金薇的疑惑声,我不由得自豪的挺了挺胸脯,装做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道“天意的安排呗,注定要我去做善人,给我的一个考验,还有啊!就是我把你送我的马卡龙给了他,你不会怪我吧!”

金薇顿了顿,噗嗤傻笑一声说道“我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嘛~”

“你不是…那谁是!哈哈”

“好你个臭刘涛又欺负我,行!等着我把你那跟燕子尾巴似的衣服,折吧折吧垫书桌角。”

“啊!薇…薇姐!”

“薇姐!!!”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说话说一半,然后就挂掉电话,让人吊胃口。”

金薇嘟嘟嘟的挂掉了电话后,一声“小伙子到站了”我便下了公交,点了点手中这零散的钞票,另外拿出一张来,随时给着急用的顺子备用着,至于其余的就得“充公粮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