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这房子只是普通的平房,房子是用砖加水泥混凝土将房子盖起来的,从外面还能看到砖。
走到大门口,大门又小又旧。简单说,就是两个破铁门,上面的漆都掉了,门上面还流下一层一层每年贴对联撕下的痕迹,能看出这门有些年头了。
我们被警犬给拉了进去,找到衣服的一部分。
“打扰了!不好意思!”我连忙说道。
我看见院子却特别大,与房子成反比,院子差不多能装下他家的两个房子。
院子墙角处放着铁锹、锄等种地工具,旁边立着个老式的手动喷雾器,手动喷雾器右手边有一个摇杆,用手摇动摇杆就会蓄力,然后就能从喷雾头喷出雾气。一般农村都用手动喷雾器给农作物打农药。
一个少女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见我们是警察,有些吃惊的说,“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模样清纯可爱、谈吐优雅、穿着朴素,透漏着一种朴素美,看样子应该是个学生。不过唯一一点缺憾就是她有一对虎牙。
“最近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们就是来调查一下。”王大伟说。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说:“不知道。”
我拿着那片破旧的衣服,说:“这个是失踪人赵辉奇的衣服。”
会出现在这里很可能死者就在这里。
她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
可是,总感觉有些奇怪?到底哪里奇怪哪?
我刚准备问她。
突然,警犬又有反应了,将我们硬是拉了出去。
我们跟着警犬再次来到另一户人家里,再次找到衣服的一部分。
我们刚要进行询问,警犬再次反应了,就这样我们被警犬拉着进了村里大多数人家里,找到了破旧的衣服一部分。
……
这凶手也太恐怖了吧!心思也太细腻了,果然不简单!
不过,我已经猜到了凶手使用的手段,凶手将破旧的衣服残片分散在村里的各个地方,是为了迷惑我们,因为尸体……
我们警察厅所有人被凶手玩弄的昏头转向。
“这该如何是好?”王大伟说。
“只能挨家挨户询问呗!”我嘿嘿一笑道。
王大伟深深叹了口气。
……
时隔两天,在不间断的询问下,我们终于挨家挨户询问完。
“累死了!”所有警察都抱怨着。
刚回到警察厅,凳子还没有暖热,又接到一个A村的报警电话。
我们警察厅的所有人差点晕倒在地。
打电话的人是一个男人,名为刘民,是一个包工头,专门承接农村房屋建设。据他所说,昨晚由于房屋建设完工,村里的人请他喝酒,所以很晚回家,可是就在他回到家中,妻子却不见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消息。
我们警察厅再次前往A村调查。
“这个怎么了?一连来两个案子,而且还都这么离奇。”王大伟叹了口气。
“这样的案子才有意思。”我的脸上掩不住的新奇。
像我刚来之前一直都是在办公室里整天待着,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案件,那也是太没有意思了!
一会儿,我们就来到刘民家里,看见他像是一个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等待着。
“你们可算来了!”刘民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
“快请进来!”刘民礼貌的说。
我们刚进入屋里。
“请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老婆!”刘民请求道。
“我们会尽我们最大的能力帮你寻找。”王大伟一拍胸脯。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讨论着案件。
王大伟狐疑的问:“请问你昨天回来家中有什么特别的吗?”
“有。”刘民想了想,说:“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发现街门是打开着,她应该有事出去了。”
这样看来,他的老婆当时着急去做什么,连门都忘了关。
那又能有什么事情会令她着急去做?
我拿起笔记录着。
“那昨天早晨或前天晚上你老婆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我又问道。
刘民回想了下,摇了摇头,说:“什么也没有说。”
突然,刘民神情疑惑道:“还有一件事我也特别在意。”
“什么事?”王大伟说。
“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屋里的饭锅还坐着,饭还没有做完,锅子都烧糊了。”刘民道。
这就肯定了当时的一个情况,那就是遇到了“突发事件”。
至于什么事情呢?
我挠了挠头,这究竟怎么回事?
我又不禁联想到赵辉奇。
不会,这两起案件之间有什么联系?
王大伟又问:“昨天你回到家是什么时候?”
“大概十点钟左右。”刘民想了想,说:“昨天我喝了些酒,我看老婆没有回来,还以为她出去了,所以我给她留了门就睡了。”
如果是她听见的什么声音?而令她……
可又是什么声音?
总不能听到赵辉奇的声音吧?
……
我们问完话,让刘民拿了一件他老婆的衣服,让警犬嗅了下,我们跟着警犬在村子多户人家中找到衣服的碎片,可仍没有找到人。
这种手段和赵辉奇的案件如出一辙,这就证明了凶手是同一个人。
看来他的老婆也已遭遇不测了。
案件仍是没有丝毫进展,我们也只好打道回府。
傍晚,我回到家里,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这两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做,真如刘民所说,那他的老婆应该是听到了什么叫声或者是赵辉奇的声音,当他赶过去,赵辉奇已经死亡,所以凶手只能杀了她,以防后患。
最主要是尸体为什么不见了?并且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这是令我很不解的!
凶手到底会将尸体藏在哪里?
难道还会飞了不成?
……
我在不断的幻想中睡着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