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程远的心中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这许家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一个个就知道给添乱啊!
“小晴!你现在就去万豪酒店,给宁神医定一桌宴席和一个总统套房!”
许程远生怕宁凡生气,连忙向许小晴安排。
“啊?”
许小晴正不知道和姐姐嘀咕些什么,听到父亲的话,一时间皱起了眉头。
“怎么?我的好丫鬟,这才多长时间,你就想翻脸不认账了?”
一听许小晴那不情愿的语气,宁凡忍不住调戏一句。
“宁凡,你……”
许小晴一时高兴,突然忘记了自己当丫鬟的期限还有一个月。
看到宁凡趾高气昂的态度,一时间气的鼻子都歪了。
向着身边的姐姐看了一眼。只见此时的许若兰面色红晕,原本冰冷的手脚此时也恢复了常人的温度,这显然都是宁凡的功劳。
“好,我知道了!这就去!”
许小晴没好气的答应了一声,准备离开。
“不了。不用这么麻烦,吃饭的事情咱们暂时先放放。”
宁凡一摆手,看着许家主说:“许家主的好意我心领了,今天有点累,饭改天再吃吧。另外,住酒店多费劲,不如我就住在这里好了。
而且许大小姐的病情只是暂时稳定下来,并没有完全根治。等许大小姐的病好了,我再走也不迟。”
“真的吗!”
许程远跟柳重阳最为激动。
要知道宁凡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
能让宁凡留下来,这是许家修来的福气,别人不知道宁凡的背景,但许程远心里却是十分清楚,这鬼谷子可是在江湖地位……实在太重了!
“你说什么!你要留在这里?”
许小晴顿时就有些不爽了。
这个家伙无耻加流氓,而且好便宜,留下来指不定会要求自己做什么。
“小晴,注意你的态度!”
许程远冷喝一声。表情严肃道。
“父亲,你是不知道他……”
许小晴刚想反驳,看到父亲的眼神后,又乖乖的把话咽下去了。
“好了,我有点累了。给我安排一间清净点的房间就好。最好是跟若兰小姐一起的房间。”
说完,宁凡头也不回,大步朝着接待厅方向走去。
看着宁凡离去的背影,许二爷刚想说什么,却被许程远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可怜的许二爷郁闷至极,先是被宁凡赤果果当众打脸不说,现在又惹到了家主的冷眼,心里不甘。
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很快,许家老管家给宁凡安排了一个不错的客房,这个房间正好在许若兰的隔壁。
家具齐全。
四周安静。
有了宁凡坐阵,许家人也纷纷离场。
毕竟有宁神医在此,现在谁还敢质疑?
由于许若兰天性幽冷,不喜欢家族式的群居,所以特意购买了这样一套私人庄园。
整个私人庄园除了许小晴跟许若兰姐妹俩外,就没别人了。
“啧啧,姐妹花,还是纯阴之体,有的玩了。”
走进房间宁凡咧嘴露出一抹邪笑。
旋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一直到晚上八点半,宁凡这才悠悠醒来。
刚醒过来,他的手机就颤动了两下。
打开一看,是一个加密号码。
旋即,宁凡起身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台破旧的笔记本。
打开网页登陆一个充满神秘符文的网站。
很快,网页上面立即出现一个美藉野性女子。
女子身段曼妙,体态修长,金发碧眼,斜躺在一张红色的丝绸被单上,表情妩媚,鼻音间发出哼哼唧唧的撩人娇音。
这是一个极度充满妩媚的妖精!
“王,我们又见面了。”
女人隔着视频对宁凡舞骚弄姿。
“你要是再闹,信不信我把视频给关了。”
宁凡双眼眯成了一道冷线。
女人叫阿九,幻影公会的三号人物,自从宁凡退出幻影公会后,就由她掌控着整个幻影。
负责收集情报以及管理组织日常。
是宁凡最为忠实的部下!
“王,你变了。你现在不疼伦家了。”
说着,女人一脸哀愁的模样。
别看她在宁凡面前一副小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可是一个带刺的玫瑰。
可能前一秒她还对你柔情绵绵,下一秒,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滚蛋,说正事。”
宁凡故意沉着脸。
这才阻止这个妖精的魅惑。
“王,根据幻影公会的情报,您让我们盯的目标已经到了中海市。一会儿我就把他的坐标地址发给您。”
阿九态度一转,毕恭毕敬说道。
“嗯,小妖精,干的不错。”宁凡满意一笑,眼中划过一抹冰寒的冷意。
“王,您真的不回来了吗?”
看到宁凡严肃的表情,阿九不敢继续挑逗了。
她深知幻影修罗发怒后的沉重后果!
宁凡隔着屏幕抽了口烟,苦笑道:“我已经对过往生活没兴趣了,幻影交到你手里,我更放心。”
“可是幻影没有了修罗,它的存在将变的毫无意义!”
阿九眼神坚定说道:“王,你离开的这两年,我们大家都很想你。您就不想幻影的兄弟姐妹们吗?”
说到这,她的眼角微微红润起来。
幻影公会,欧洲地下世界最强大的势力组织!没有之一!
凭借着雷霆手腕,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颠覆了整个欧洲,从一个分散的小组织横扫整个欧洲地下势力!
而宁凡,就是幻影公会主宰王,人称:幻影修罗!
是所有幻影成员心目中的神!
“我不想再提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题了。既然我把幻影交给你管理,自然有我的想法,帮我管理好幻影就是对我的敬重。”
“可是……”
“好了,今天就聊到这了。待会儿把坐标地址发给我,我还有事。”
说完,不等阿九开口,宁凡直接切断了视频通话。
挂断视频后,他整个人的气息渐渐变的有些颓废。
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冰冷与冷漠。
“五年了,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望着漆黑的窗外,宁凡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