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梦的显示与事实

  • 凌晨5点
  • 宜圣钿
  • 1996字
  • 2020-02-16 03:24:56

晕倦的睡容正酣时,忽然感觉到头顶站着一个人,你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声真真切切,虽然睡梦中,但我是属于睡觉比较轻的人,一般情况下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来的。此时已经被吓醒了,但是睁不开眼,想动也就是动不了。很明显就是跟前有人。思路在睡梦中已经被分开两点,第一身体的确在睡觉,可是心里的确清晰无比。大脑在此刻给个计算机让算个数可能会闭住眼置之不理,但决对此时在想是不是进来贼了?或者是由于害怕而把责任推给了睡了一晚上的惯性起不来?第二是不是凤清回来了?想了想明天才是七月十五鬼节,怎么今天是十四啊?可是此时能感觉到他已经把头靠近了我的脸,在触我的脸,面带亲切的笑容,一只手把我的头按住怕我动,或者是怕我看见他,那一刻我就在想我要伸出去手摸摸他,看是不是真的一只手,但我动不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来自一股特殊的压力;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从被子里伸进来抚摸我,我忽然又似进入了酣睡中,可我知道灵魂深处我醒着。我还稍微的挣扎着,可我被摄制住动不了,我真真切切的听到和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声在我的脸旁。是的,是凤清回来看我了他想我,毕竟我们过了6年半。他去世的那几天里我不在跟前,可我在很远的地方总能感觉到耳朵里有鼓匠手们在吹,出殡的时候又听说他不想走,留恋什么,抬棺材的车走到半路车胎坏了,又下雨。费了好几个小时才把他入了墓。

一晃多半年过去了,七月十五中元节他回来了,可是听说鬼门开是在十五啊,今天早上才是十四,他怎么就能出来?况且现在天已经快亮了,他难道不怕光?就他的性格来说啥也不怕,有可能;也有可能他是怕我在半夜三更怕了,所以才在天快亮时才来的吧。一会儿功夫他撤离了。我也彻底醒了连身体。但我没有一丝丝的怕意。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头被他按了后的负重感。醒来后,思绪捋了很久,躺在被窝里想了很久,思考了很久,终于肯定地答复人们经常讨论的一个话题,人世间到底有没有鬼这回事,我用清晰的头脑告诉你:真的有!

跳动的思绪又回到了出事的两年前。还是一个梦,我梦到他走向东面,我在后面看着他,可不知什么时候我和他之间隔了一层很高的山,说是山不如说成土堆了,因为土是现成的新的,但却高的翻不过去了。接着又梦见他打着一把黑油伞跟着一个女人走了。当时没有想到这个梦预示着他要生重病了,而是以为他不和我过了,要去找另一个女人了,只是这么想的。可即便是想到了会生重病的那一层又能怎样?已经隔断了。那就预示着无法改变了。梦境原来如此可怕!竟能不言而喻。又给亲近的人感应,又给本人感应。有一次我妈对我说,她做了个梦,梦中凤清对她说,他再照顾我两年他就走了。梦醒后我妈连忙说,你不能走,得好好照顾她呢,你的照顾她一辈子的。

记得又一回他对我说,在一个他的原来的老院里站着,双手背着没有动,忽然戴的手表就掉了。他回来说给我听时也是感觉异样,但能怎样。关键是这种异样的事儿经常性的出现在他的身上。

有一天的早上他说想给他生病的儿子熬点汤喝,可是忽然瓷碗裂开了。他已经也是很无奈,看见精神不振的,呆呆的说道那年有个算卦的说他的寿命是逢九年54岁,难道真的?我忙打岔算卦的全是瞎说骗人了,让花钱消费了,要是有那么准,都成了神仙了。你就好好活你的吧,可能是生活中会遇到有点麻烦事,人这一生谁还没有个坎坎坷坷了?好在他是个非常乐观的人,一两天过去就又喜笑颜开的,对生活充满了幸福的希望。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生活中的苦与乐,无奈与掌控,无时不在交替着。

那一天出去逛街看见路上有许多撒下的黄圆形纸钱,就知道早上刚打发了一个死者。这让我又想起了他逝去的路上肯定也是一样的。

在我得知他去世了快一个月的时候,我开着车沿着殡葬他的路寻找他的墓碑。可是走到半路我又折回来了,第一路途遥远不好找,第二冬季天短去了呆不了多久就黑了,我怕自己伤心过度受不了,回来的路上有困难。毕竟活着的还的好好的活着,离去的也已经离去了,再怎么伤心扒坟三尺又能怎样?能活过来么?自从他有了病我就几乎天天哭,嗓子发炎已经影响的器官,咳嗽的要命,严重时连气都上不来,直到后来一直咳嗽了两年才好了。

一段好感情不在于一婚还是二婚,从我们生活在一起后,感觉到了夫妻恩爱真的很幸福,有时甚至可以将亲情与江湖两相忘,终于可以理解古时帝王和爱妾不理朝政的缠绵悱恻了。当然这仅是个别情况,赞扬和鼓励的当还是江山与美人两相顾。

他对我非常的宠爱,几乎是我想要什么就买什么,买房买车都不在话下;我向来脾气不好,但他都能忍。我告诉他弟妹买房也缺钱,刷刷刷,一摞摞该借给的数数也借给了。我有点身体不舒服领着我赶紧找大夫检查,人世间夫妻感情这般的,也可以了吧,没啥说的了吧?我很满足,我觉得我很幸福,脸上随时都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在家人与外人的眼里,我基本上是阔太太的称谓了。虽然我心里明白跟真正的阔太太相比那是不能比的,但我感受这份甜蜜的生活,阔就阔吧,无所谓,自己偷着笑就行了。什么称呼只要跟幸福沾上边的,其实怎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