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七翻开她的宝贝家产,一套祖母绿的首饰,一块羊脂玉的玉牌,这些都是外公留给她的,尤其是那块玉牌,听说已经传了好几代了。
还有就是那个变态给她留下的这块青色神龙玉佩,还有一个金镯子,一个银镯子,以及仅剩的十四枚金币和用那十枚金币换来的剩下的银票和碎银子。
哦,还有一踏大约几千块的钞票,不过现在对安七七来说就是好看的废纸一堆。
根本连个吊坠的影子都没有。难道是被她留在了现代?
实在想不通,安七七也就不想了,外公教导她,时机成熟的时候,一切自会明了。
第二天放晴,安七七趁着凉意赶去镇上采购生活用品。依旧是那个杂货店,米面什么的要的多就还让他明天送去,连带她买的一些杂七杂八。
安七七两手空空地出来,看时间还早,就去药铺逛逛,看能不能买些药材种子。她在路边吃小混沌时问了摊主,这里最公道的药铺要数安济堂。
“看病还是买药?”有些木讷的小学徒机械化地问着。
看来这安济堂却是名气很大,整个大堂来来往往的人,靠墙的一排长椅上坐满了等候大夫问诊的病人。
“你这里可有药材种子?”
小学徒抬眼瞅了安七七一眼,又迅速底下头查看手里的单子,“你要哪种?要多少?”
“你这儿有的都要,每种称个一两重。”
“都要?”小学徒总算抬头对着安七七说话了,不确定地问道:“这里可有一百多种,你每样都要?”
安七七点头。小伙计又垂下头,翻了翻手里的单子,“你得多等一会儿了,我得把这些药配完。”
安七七看这样子,估计小学徒一时半会儿腾不出空来,就决定先出去走走,一会儿回来再取,只是刚走到门口,一个人影猛地冲进来,差点将安七七撞倒。
“大夫,大夫,快来救救我的孩子!大夫~”
一个妇人着急地喊大夫,怀里的婴儿一个劲儿地哭,脸憋得通红,还不停地咳嗽,有时差点背过气去。
大夫从屏风后出来,赶紧看看孩子的气色,“你怎么回事,我都说了让你尽量减少衣物,大夏天的大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孩子。”
那大夫胡子黑白各半,大约五十多岁,估计也知道自己对这无知妇人说不通,连忙抱过孩子放到一旁的小榻上,解开孩子外面厚厚的包盖。
“不能解开,不能,我婆婆说小孩子受不得凉。”那妇人一脸地紧张,却没有上手拦着。
“胡闹!”那大夫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你是听大夫的,还是听你婆婆的?你还想不想要孩子的命了!”
大夫的吼声使那妇人乖乖闭了嘴,大夫检查的过程中孩子撕心裂肺地哭着,听的人心疼。安七七站在一旁不由得蹙起眉,她从刚才就一直观察那个妇人,关心之色也不像假的,怎么就让自己的孩子遭了这么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