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 用爱书写历史

著名作家刘醒龙的长篇小说《天行者》,从头到尾从第一部的《凤凰琴》、到第二部的《雪笛》,到第三部《天行者》,总共23万字,让我感受到了爱的力量,以及用爱书写的历史。

一、特定环境描写、为塑造活灵活现的人物创设了良好的基础。《天行者》这篇小说中,描写了特定的地点界岭村的界岭小学。这是一个山高坡陡,海拔较高的山上村庄和村庄小学。独特的环境,独特的植物,独特的气候,独特的条件。这样的环境更能塑造小说的主人的形象和性格,刻画的会更加深刻、到位,更好表现他们的不同的人格特质。例如在第一部《凤凰琴》中写道“张英才背着行李出门时,大张家寨的几个年轻人还要劝他别去,我们这里和界岭比,就像城里和我们这里比。那地方男人都长得像男苕,女人长得像女苕,所以至今出不了一个大学生,连高中生都没几个,又说民办教师一个月工资才三十五元,塞牙缝也不够”。万站长在一旁说:“三十五元是教育站发的补助,村里还要发三十五元”,还说:“自己在界岭当民办教师时,一个月才总共四元钱的工资”。那些人说的话更难听“别说界岭了,就是我们村里何何人找村长要钱,比要喝他老婆身上的奶还难”。从刚开始的话语中,我们就能感受到当民办教师的难,到界岭当民办教师更难,民办教师工资的一半由界岭村委会发,要拿到手不容易。特别张英才到了界岭小学,看到降国旗的特殊场面——“余校长叼着一个哨子,走到旗杆下,在旗杆下,在余校长家留宿的十几个学生迅速从山坳里跑回来,在旗杆面前站成整齐的一排”,还有在小说中写道“余校长一声厉喊,立正—奏歌—降国旗!在两支笛子吹出的歌声中,余校长拉动旗杆上的绳子,国旗徐徐落下后,学生们拥着余校长,捧着国旗向余校长的家赶去”.我们深深的体会到界岭小学学生的不易,山高路陡,上学不便,但是传统的礼仪既使条件最差,最苦也要进行。还有动不动学生,老师会弹唱起《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特别是张英才目睹和经历了王小兰女儿李子被群狼围攻的惊险场面,写出了《大山、小学、国旗》的文章,让我感受到了界岭的复杂和不易。第二部雪笛中这样写道“落雪的时候,鸟都不飞、云也不漂,只有界岭小学笛声还能与雪花一道轻度飞扬。那些住在界岭深处的人家,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笛声。那一天,他们正在火塘边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一种,正是界岭的山高,气候、降雪多。”降了雪,出行的路几乎和外界失去了联系。界岭还有特殊的树木红豆杉,还有茯苓,学校的民办教师孙四海还卖了种植的茯苓,援助界岭小学修补校舍。我也能回想起我们小学的那时候的办学条件,虽然比界岭好点,还是条件很差。界岭特定的环境,才有特定的民办教师,和温暖和感人的故事。

二、小说《天行者》中的人物关系和他们的命运。首先是第一部《凤凰琴》,界岭小学最早的民办教师是乡教育站的万站长和女教师明爱芬。万站长利用攀附权势家庭的爱妻李芳,得以转正为公办教师。只留下了民办教师明爱芬,那时候余校长还在部队,后来回来也成了界岭的民办教师。万站长离开界岭小学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送给爱明芬,把学校唯一的凤凰琴留给了她,并且在上面开始写上留言和自己的名字,最后万站长用刀子刮掉名字,为的是不让她看到引发伤感。就会出现第一部张英才《凤凰琴》中发现琴上面的字,以及用刀子刮去的痕迹。明爱芬是界岭小学余校长的妻子,为了转正公办教师,一次外出意外落下了残疾,但是还为余校长生下了余志。张英才的到来,他是万站长姐姐的儿子,由于他的突出表现,以及省城报社王主任发表他的文章《大山、小学、国旗》,上面批了一个公办教师转正名额,余校长请求圆了将死之人妻子明爱芬的梦,明爱芬看到转正的表格,填写过程中气断身亡了。最后由年轻的张英才填写,去省城教育学院进修了。界岭小学的“刘关张”三人——余校长、邓有米、孙四海继续为这个民办教师扎更界岭。余校长爱妻去世后,张英才去学习转正,缺少教师,来了支教教师夏雪,受不了学校的艰苦,半途走了。后来有来了骆雨,虽然苦苦坚守可是差点丢了性命,看病治愈好离开了界岭小学和乡中心小学的蓝飞实施了对换。蓝飞是蓝小梅的儿子,蓝小梅和万站长是年轻的青梅竹马。蓝飞的到来,余校长让蓝飞当助理,他自己却想办法外出学习充电。省报刊的王主任写来信,需要找一个保姆照顾自己快要生育的女人,余校长想让待在家里不上学的叶碧秋去。叶碧秋是老村长大女儿的孩子,在界岭小学学习好,是界岭三位民办教师寄托希望突破界岭无大学生梦最佳人选之一。叶碧秋在中学上学,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挖苦学生不好好学习就变成了界岭的女苕,其实叶碧秋的母亲就是界岭的女苕,老师的话对她心理伤害很大。还有她月经第一次初潮,没有卫生纸,用书写纸铺垫着,在同学面前出了丑,淌湿了衣服、并且舍友的卫生纸没有了,冤枉是叶秋偷的,这一切彻底伤透了她的心,不愿意在学校上学了。余校长就带着辍学的叶碧秋去照顾省报王主任的夫人,并且叶碧秋照顾之余自学高中、大学课程,参加自学考试,圆了大学梦。省报王主任安排余校长在实验小学做门卫,为了面子写信不写详细的地址,写信只写给万站长,没有给邓有米和孙四海写。让余校长心理很难受,委屈,他放学后偷偷看老师书写的板书,并且偷偷在学着讲课,让实验小学的校长发现了,给他安排了上课的机会。报社的记者把这些材料报告给了王主任发。并且界岭小学的蓝飞利用手中的权利直接自己填写了公办教师转正名额,而且和村长余成关系搞的很僵,矛盾此起彼伏。余校长为了回去搞好和余成的关系,拖着省报王主任发表村主任儿子余状远的文章。余校长在实验小学做门卫,工资待遇相当好,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双三十六号鞋码的皮靴。蓝飞自私贪婪的填写了公办教师转正的名额,让他的母亲蓝小梅花很不安,随着余校长的回来,也来界岭小学的频率高了。余校长买的三十六码的鞋子,邓有米的爱妻成菊不能穿,孙四海的情人王小兰也不能穿,最后余校长托付万站长送给篮小梅,结果导致了万站长妻子李芳大闹蓝小梅家的事情。蓝小梅经过了艰辛、曲折和余校长走到了一起,照顾余志和学校的十几个留宿的学生。村长余实和老婆给学校找很多麻烦,直至今天村小学老师也常有那些村官找麻烦的事情。最后所有的民办教师有了转正公办教师的机会,张英才在教育局工作,把这样好消息的文件拿到界岭,只有邓有米和老婆省吃俭用有钱缴纳了购买工龄的钱,转正为公办教师。蓝飞转正后去了县团委工作,曾经支教的夏雪去世了,给父母留下了10万元希望援建界岭小学,通过团委搞了援建,可是邓有米监工不懂,而且最后要了承包方2万元钱打算为余校长和孙四海缴纳工龄费,结果校舍倒塌了,邓有米教师被开除公职了,而且公安要抓他,他只有逃跑了。邓有米爱妻把缴纳丈夫的工龄费要回,帮助余校长缴纳了,转正为公办教师。孙四海却打败了“村阀”余实,自己当了村长,遗憾的是孙四海的情人王小兰,瘫痪的丈夫开始咬她奶子折磨,最后看到女儿李子长得像孙四海,直接掐死了王小兰,自己服毒死了,李子最后由孙四海照顾。张英才和学生时代的恋人姚燕结婚了,自己又来到了界岭小学教书育人。

三、艺术和精神价值。这部作品主要零距离描写中国一个叫界岭小学的教育现状,以及苦苦为教育事业出力,默默奉献的民办教师的事迹,读了令人感慨、感动、真切。我也有六年教师的经历,觉得写得很美,很真实,人物形象塑造的很丰满。作品通过文字叙述彰显了民办教师的艰辛和不易。也赞美了中国大地上千千万万为教育事业抛家舍业,无私奉献的民办教师形象,他们品德高尚,用爱书书写着中国的历史。通过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他们心理的刻画,以及语言和行动描写,人物形象塑造的活灵活现。特别是从教几十年的余校长、邓有米、孙四海三人既有斗争又有合作。他们三人为界岭小学实现高考零突破而奋斗,他们的被作者塑造的很丰满。万站长的领导气势,余校长的大局意识,以及邓有米的自私,孙四海的清高孤傲,以及村主任余实的刁钻和阴险等,作品人物塑造的很成功。《天行者》这部作品有很高的艺术和思想价值,是一部很好的作品,给现在物质社会的人,对人们精神懈怠治疗算一剂良药,也许会找到久违的幸福,放下人生的负担—权力、金钱、欲望、贪婪等,做好两件事情吃的香,睡得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