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为她动心

第二天,李啸云早早的出了门,希望赶紧把事情办了尽早赶回来。

展逸则一个晚上没有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凯均也起了个大早,在庭院里做早操、做训练。好久都没伸展筋骨了,身手没以前那么敏捷。以后要每天坚持早起训练才行,不然回现代后怎能快速适应以前的生活。

白飘袭他比她还要早一些,在自己门前院子里练功。

林凯均做完训练后就拿着白飘袭昨天买的那只蝴蝶风筝高兴地跑到白飘袭的院子去。刚跨进院子,不小心被石头拌了一下,整个身子往前倾,她想这次完了,肯定要毁容了。

一会儿后,没发生她预想的,当她睁开眼时刚好迎上一双迷人的丹风眼,一只有力的手正环着她的腰,脚半跪在地托起她的身体。

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禁一怔。

林凯均看着那双美丽的黑眸,眼睛眨了眨,他的眼睛很亮很亮,似乎有星星在里面,真好看。

他看着眼前这个曾让自己失态的女人,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左看右瞧的,他眉头微蹙。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好久。

“你没事吧。”随后还是白飘袭先回过神,恢复淡定神情问道。

她脸此时唰地一下红了。她没听到他刚刚在说什么,她在神游,想起他上次吻她的事情去了。

这小妮子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神游到哪里去了。他看了看那通红的小脸,唇角上扬,然后又一次失态地吻住那张微翘的红唇。

林凯均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远处池塘边的柳树神情恍然地脑子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他才不舍地放开她,见她还没回神,笑了笑:“回神了,回神。林凯均。再不回神我又要吻你了。”他提高分贝说着。

“啊?!stop!停停停!”林凯均回过神来看着他。

他快速地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后将她半抱起来,放在地上站好。

“你……”她脸红的像个熟透的红苹果,害羞地看着他却又不知说什么。是该骂他该打他,还是有点……

她的心情好乱,既复杂又矛盾。他和风涵浔是两种不同的人。一个深沉内敛霸道,一个玩世不恭却是粗中有细,时而温柔。

“怎么,恋上我,被我迷住了?我也知道自己很迷人的。”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那娇羞的脸蛋,趣味的一笑。

“你这个流氓,痞子,又吻我。”她带有责备的口吻恨恨地看着他,眼神要吃了他一般回道。

“嗯,是的。不过谁让我看到美女就控制不住。”他一副玩笑似的耸耸肩膀。

“你这个风流的陈世美,哪天终究会欠情债的被人杀死。”

“嘿嘿,多谢夸奖。不过,你舍得我被人杀吗?”他无所谓地说。

“我还巴不得呢。”林凯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怎么,你是专门找我来拌嘴的?”白飘袭笑了笑道。

“谁有那个美国时间、闲心和你拌嘴。你弄好了没,弄好了我们就出去放风筝去。”

“嗯,我随时都可以走。不像你们女人那么麻烦,每次都要盛装打扮好久才出门。”

“去你的,还不是你们这些男的害的。你难道没听过‘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吗,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臭男人而来的。”

“呵,我哪里臭了,我早上才洗完澡,不信你闻闻,还很香呢。应该是香男人才对。”他笑着说。

“切,晕倒。懒得和你说。我说东你却说西,就算没心脏病的人都会被你气出心脏病来。”林凯均受不了地瞪了他一眼。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只有在乎,所以愿意,哪怕付出代价也无悔!”白飘袭道。

林凯均认同的点了点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意思是男人愿意为赏识自己、了解自己的人献身,女人愿意为欣赏自己、喜欢自己的人而打扮。若非自愿,谁会心甘情愿?不对,自己是不是被他带偏了?想起俩人还有争议,抬眼看着他,见他一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嘴角抽了抽。这家伙自我调节很快嘛,就这心态她就有够学的了。唉,林凯均啊林凯均,亏你还是个思想开明的现代人!

古言说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即便她是现代人,也不见得在心态上就比过别人古人。她不应该以此妄论,于是乎赶紧摆正自己的心态。

又看了他一眼,微微抿唇。

“你看看着我做甚?难道是真的喜欢上我了?”他停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皱眉,看着他,无语道:“你脑子难道除了风花雪月就没装别的了?”她真想撬开他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一天到晚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然有,你要靠近一点,进一步了解我,才知道。”他突然靠近她,神秘一笑。

她心突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正准备开口,他却离开了。

他笑着在前面走着,扬声道:“人只能活一次,应该活得舒心,活得快乐,活得潇洒。要学会知足,学会随遇而安。快乐要懂得分享才能加倍快乐,美好的生命应该充满期待惊喜和感激。”

她看着他的背影皱眉。

他回头,凤眸带笑:“你知道吗,一个女人,最美的,不是望穿秋水,而是回眸一笑的潇洒。”说完很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便再次回头看着前方。

她紧皱眉头,抿唇不语。

二人一前一后,仅一步之遥的走着聊着,全然不顾路人的眼光和诧异的眼神,径自向着马棚走去。

“他们俩还真是一对小冤家。”一个丫鬟甲对另一个丫鬟乙说。

“是呀,我觉得他们两个还蛮般配的。”另一个丫鬟乙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说。

“那可不行,那我们家王爷怎么办?”一个仆人向两丫鬟走来看着他们俩的背影说。

“是呀,看得出来王爷好像也喜欢这林姑娘的。”丫鬟甲说。

“唉!那只能看缘分了。林姑娘还真幸福,能同时得到两个相貌出众又有能力的男子喜爱。如果我能得到其中一个人的青睐我都觉得三生有幸了。”丫鬟乙犯花痴般地说着。

“……”

“咦,怎么到了马棚?不是要出去的吗?”尽和白飘袭说话都忘记了。

“骑马出去。我才懒得走路呢,而且那个地方离逍遥王府有半个时辰的路途。”白飘袭径自地去马棚选马去了。

“啊,有这么远啊?那个地方在哪里?好不好玩啊?”林凯均好奇地问。

“你怎么有那么多的问题。待会到了你自会知道的。”白飘袭牵出一匹红棕色的好马说道。

“哼,透露一点都不行。没劲。”她朝他拌了个鬼脸。

“赶快挑马吧。”白飘袭催促道。

“好了,好了,别催撒。”随后她“吁”地一声响亮的口哨,风涵浔的那匹雪骢白马不知从哪里出来地朝他们跑了过来。

“喏,这不就OK了。”林凯均得意地说。

“嘿,青霁,你还真听话啊。怎么能胡乱相信一个陌生人呢,不怕被拐吗。”白飘袭讽刺地看着那匹白马说。

“青霁?它叫青霁?真好听的名字。宝贝,原来你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林凯均高兴地走到青霁旁边,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头。

“鸣…”马叫了一声,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兴奋地回应她。

“你是怎么驯服它的?能教教我吗?”

“秘密。传女不传男,除非你做变性手术还差不多。”林凯均开玩笑地笑了。

“去,不教就算了,我才不稀罕呢。”白飘袭不屑地说。

“想学也可以,大喊三声‘师傅,我想学驯马’,我也可以教你。”

“那算了,不学也罢。”打死也不会叫她做师傅。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废话少说,要不要上马走人。”骑在了马上的白飘袭懒懒地回她。

“当然了。”说完也上了马。

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出了马棚。

说半个时辰还真的是半个时辰。他们来到一个像世外桃园的风水宝地里。

林凯均环视了一下,山不高,周围都是四季常青高树,地上是绿油油的草地和五彩缤纷多姿的野花,前面的草丛不高,只到脚踝的位置,往深处走则就过了膝盖。树林清晰的听见“叽叽喳喳”鸟叫声。在他们面前是一个铺满花海的小斜坡。

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她享受地闭上眼睛,大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全身放松地睁开眼睛,眼角的笑纹也越来越浓了。

“嗯,好漂亮的地方,风景和环境都很不错!白飘袭,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好地方的?”

“这个地方以后就是你的了。”白飘袭的话突然炸的她当场呆愣住了,说不出话来。

好久,她才开口:“我没有做梦吧?你肯定又是在开玩笑逗我开心。”

“你觉得我现在像是在开玩笑吗?”白飘袭认真地看着她说。

“为什么?”林凯均不明白的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喜欢我高兴。这个理由够不够。”白飘袭笑着说。

林凯均嘴角抽了抽。有钱果然任性!但是自己与他并无多大交集,只是朋友而已,他没理由也必要这样做。蹙眉道:“看你样子就知道你又在骗我了。你每次说话语调都这么轻佻,老喜欢开玩笑。搞得别人不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

“嘿嘿,有吗?”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痞子笑脸。

“好了,不说这些了,不管你说的是真还是玩笑,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带我到这里来。确实很不错,我很喜欢!”林凯均朝他展颜一笑,笑的很开心。

“跟我来。”他骑马率先走在前边,向小树林而去。

她跟了过去。

穿过浓郁的树林后,又是一片有花草的地方豁然出现在眼前,不过不是一直斜上去的了,而是有大概1-2公顷的平地,然后在右边向后延伸的种有各种奇花异树的斜坡。平地的左边是一个清水静湖,湖面被微风轻拂过,掠起一波波的微波,慢慢地向四周渐渐扩散消失去。而且离他们大约500米样子有一条曲折长廊一直延伸到湖中心,中心有一座风格独特的亭子,亭子中央远看隐约可看见石桌石椅。

林凯均看着这一切激动地下了马,在绿地花丛中兴奋的伸开双臂奔走着。

白飘袭也下了马,他将两匹马栓好后跟在她后面笑着摇了摇头。他一点也不后悔当初花重金买下这个地方。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这是两年前就买下来的,自己请工匠师傅花了好多心思做出来的结果。

“喂,白飘袭,你快过来看,湖里有好多鱼呢。”林凯均一手拿风筝,一手兴奋地朝他挥手,叫道。

他笑了笑朝她走去。他也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会一下子就脱口而出要送给她。他们认识没多久,也不是很了解对方。他居然两次失态地吻了她,还莫名其妙地要把自己这花了两年心思的世外桃园送给她。真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他也懒得去想,随心情做事吧。

来到湖边,他往水里看了看,水里的鱼快活地自由自在的相互追逐、戏水。

“快看,那条鱼居然有三种颜色,红的、紫的、蔚蓝色。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鱼。”林凯均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地指着离他们不远的水里叫道。

“嗯,知道,看见了。”

“呵呵,今天真的好开心,谢谢你,白飘袭。”林凯均兴奋的忘形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高兴地看着湖里的鱼游来游去。

“你还真容易满足。”白飘袭手轻抚摸着被她吻过的脸颊笑着说。

“那当然了。”林凯均想当然地看也不看他,回了句。

“看呢,快看,这里又有一条,绿色和金色两种颜色的条纹鱼。”

“看见了,你自己慢慢看吧。”他站在一旁笑笑地看着她清秀的侧脸,发现她其实很耐看,侧脸很美。

过了好久,林凯均终于从鱼那里掉回视线。她侧过头来看向白飘袭,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着。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她见他看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出声问道。

“嗯呐,没有。”白飘袭笑了笑。

“那你干吗老看着我。哦,对了,你该不会看上我了吧。”林凯均调侃道。

“呵,就你这样?你身材平扁,相貌平平,就算送给我我还要考虑呢。”白飘袭贬她。

“去,你找的那些就好了?你们男人古往今来,真是一副德性,喜欢大月匈脯,翘屁股的女人,能不能有点审美观?真的是对你们无语。”林凯均嘲讽道。

“你懂什么。”白飘袭轻佻地回了她一句。

“别以为我不懂。本人不是那种被封建思想束缚的人,而是科技超发达的现代人,还不知你那点思想。”林凯均不屑地说。

“哦,是么?那你可知道我接下来想干什么吗?”白飘袭朝她邪笑了笑。

“你想……”她攸地一下住了口,然后一手捂住嘴巴,防备地跳开一米远,表情紧张地看着他。

他被她这动作逗笑了,好笑地看着她,“哈哈哈哈……女人,你想到哪里去了。”

不过也难怪她会这样做,因为自己喜欢不自觉地欺负她,吻她,难怪她会捂住嘴防范他。

“好了,不逗你了。把风筝拿过来吧。”他摇了摇头说道。

她先是一愣,后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是拿着风筝小心翼翼地递给他。

他见她防备地看着自己,挑眉,揶揄道:“我有这么恐怖吗?至于这样吗?我又不是老虎。”

“嘿嘿……”她干咳了几下。你自己什么人难道心里没一点数么!无语!

白飘袭为她把风筝放飞了起来,然后叫她过去放。她一脸茫然的接过线,蹙眉道:“我不会!”

“我教你。”白飘袭靠近她,边说边教她。

她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很厉害,见他认真的讲解,才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了一点,认真听着。

握着她的手示范了一次后,白飘袭才放开她的手,示意她自己试试。

只见她一脸认真地放着线,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

就这么近距离看着她,时不时还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清香味,属于她身上特有的女儿香,似桃花的香味,淡而雅致,醉人心脾,挺好闻的。他微微一怔,有些呆愣住了。

当她会了后,笑着转头看向他,正好看到他正在看着自己,目不转睛。她微微蹙眉,问:“怎么了?是我放的不对吗?”

他回复心神,凤眸看着她的脸,心道:这丫头确实长得不赖!笑着道:“没错!你学的很快。”

“瞧你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悚!还以为我干嘛了呢!”她低声嘀咕了一句。

他眉头一皱,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那张嘴利的都快赶上刀子了!”

“还不是因为你!你那张嘴也是一样,抹了毒。”说完,自己离他远远的,拽着线继续放风筝,不再看他。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

……

玩累了,她收了风筝,把手中的风筝放到他手里,说:“我要休息一下,哦,对了,白飘袭你有没有带中餐来啊?”

“没有带。”他回道。

“那肚子饿了怎么办?”她蹙眉问。

“那你自己看着办咯。”

“喂,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怎样?”白飘袭收回风筝线。

是呀,俩人一起出来玩,东西没准备怪不了别人吧!她自己不也忘了。可是没东西吃,真的难受啊!

“唉…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带些食物在身上了。现在肚子饿了又不知道到哪里去弄吃的。骑马出去集市上买还要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林凯均叹了一口气。

“拿着。”白飘袭把风筝给了她。然后头也不回地就往山上走去。

“喂,你去哪里?又没怪你,只是说了几句牢骚话而已,就生气了?”她以为他生气的走了,有些无语。

“闭嘴,待在这里哪也不许走。”白飘袭话落,纵身一跃,飞过山那边去。

林凯均有些气恼地坐在地上。她随意的把风筝丢到一边,随手抓来一把花,一肚子委屈,低喃:“死白飘袭,小气鬼。又不是怪你。说都说不得……”

没过多久,白飘袭回来了,手里多了只野兔和一些干柴火。他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地上,身旁那些可怜的花被她丢的到处都是,轻轻摇了摇头。

“喂,你把我的花都弄死了小心我要你赔。”白飘袭失笑地说。

林凯均攸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他眉头一紧,该死,她居然在哭。

他来到她身边,把柴火丢到一边,一只手拿着野兔蹲了下来,轻声说道:“谁说我生气了,你不是饿了吗?我去抓野兔去了。”

说完温柔地替她擦掉眼泪。

谁知她“哇”地一声扑向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他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

好久她才止住了哭声,还时不时地抽泣着。

“你们女人还真是麻烦。这么一点小事就掉泪。”他又忍不住开口说她。

“谁叫你说也不说一声地就走了。”她边抽泣边说。

“你还真脆弱。”

“关你什么事。风涵浔跟着那个女人走了,展逸又一晚上不回来,好不容易看见你和云,云却又要去皇宫,如果连你也不要我那我还真的没人要了。”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哽咽起来。

见她又要掉泪他赶紧打住,“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要你好了,我陪着你,不要哭了。说真的,我最怕女人哭了。”虽然他女人多的数都数不清,可平时都是女人缠着他,他从来没安慰过女人,林凯均这一哭可把他给搞慌了手脚。

停止哭了之后,她注意到他手里的兔子还在动。

“咦?!”她两眼放光,眸子闪着晶亮地看着他手中的野兔。

“这就是你的食物。”他说。

她伸手动了动野兔的耳朵,“我们可不可以不吃它?”她眼泪不干地望着他说。

“可以,不过某人到时候可又别说肚子饿。”他把兔子小心地放在她手里,要她抓好。

“呵呵,我们可以抓鱼吃呢。”她朝他笑了笑。

他看着眼泪还没干的她笑看着自己,失笑的摇摇头,真拿她没办法。

“你先坐着等我一下。”他拣起一根尖锐的树枝,向湖边走去。

她“嗯”了一声,看着他的背影满意地笑了,她知道他去为自己抓鱼去了。

没一会儿,他就插着两条野生鲫鱼回来了。

随后,两人生火、收拾鱼,分工合作,一起烤鱼。

一会儿后,一股香喷喷的味道袭来,林凯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白飘袭好笑地看着她。她肯定快饿坏了。“再等一下就好了。”

“嗯,好的。”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两条鱼,生怕它会长了翅膀飞了。

又一会儿过去了,总算烤好了,他把一条大鱼递给了她,然后自己拿一条稍小的。

她接过鱼后就忍不住对着鱼腹咬了一口,“嗯嗯,好好吃。外焦内嫩。你的手艺很不错!”

“快吃你的吧,有东西还堵不了你的嘴。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小心烫着了。”他笑着关心道。

“嗯嗯,知道了。”她回道,然后自顾自地吃着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