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林凯均哪也不去地倚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发着呆。
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人现在怎样了,有没有伤心难过……不知道萌萌他们抓到寒浩繁了没有,还是让这家伙再一次的逃脱?好久没有看见萌萌还有莫平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发现自己失踪了没有是不是也很担心自己?他们那边时间是什么时候,有没有结婚了?
……
她这是自上次的第二次想家了。
“唉,真的好想好想大家!想现代的一切!”她叹气自语。
抬起头,今晚的月亮有点朦胧的美,却看不真切,就像此时此刻的心情一样。不过夜空里多了满天的星星。她悠悠地开口:“还真是应景啊,月亮你是知道我想家了是吗?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在这里的我真的好孤单,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寂寞的时候连个心事都没地诉说,唉……”
又是重重的一叹。
风涵浔他们虽然对她照顾很好,可毕竟是男人,男女有别,而且也还不熟,交不了心,他们照顾不了自己心里的寂寞和忧愁,她有心事也不知道向谁说去,只能憋在心里。
此时她想起一首歌——《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
微微蹙眉,不由得轻轻地唱了起来:
“相遇在人海,聚散在重逢之外,醒来的窗台等着月光洒下来;不要太伤怀,相信缘分依然在,让时钟它慢慢摇啊,滴滴嗒嗒等你来;看雨水漂流,看着落叶被带走,泪湿的枕头,枕干潮湿的温柔,等到下一个春秋,等到秋叶被红透,让那指针慢慢走,停在花开的时候;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当泪落下的时候,所有风情都沉默;因为有你爱所以才宽容,因为思念时光走的匆匆,月光轻轻把梦偷走,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
看雨水漂流,看着落叶被带走,泪湿的枕头,枕干潮湿的温柔,等到下一个春秋,等到秋叶被红透,让那指针慢慢走,停在花开的时候;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当泪落下的时候,所有风情都沉默;因为有你爱所以才宽容,因为思念时光走的匆匆,月光轻轻把梦偷走,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当泪落下的时候,所有风情都沉默;因为有你爱所以才宽容,因为思念时光走的匆匆,月光轻轻把梦偷走,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
白飘袭本来怒气冲冲地要来找她算帐,谁知却听到了这么动听的歌声,不禁停住脚步在院子里静静地站着聆听着,顿时忘了生气。
……
且说白飘袭在饭后回到房间,就在他要推门进去时,他突地停顿了一下,想起展逸之前被整的遭遇,又退了出去。
他在院子找来一根棍子,然后像做贼似的用棍子轻轻的把门推开。正巧路过的丫鬟不解地看着他这奇怪的举动,“公子,你这是做甚?”
他有些尴尬地向丫鬟笑了笑,“没什么,我之前无事时设了个小阵法玩,现在在试试启动了没有。”
丫鬟问:“需要奴婢帮忙吗?”
“不用了,你下去休息吧!”他摆摆手。
丫鬟施礼告退。
丫鬟走后,他安全地进了门,蹑手蹑脚地左右看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地走着。
走了一大半什么也没有,唉,原来是自己虚惊一场。
就在这时,一根吊有菠萝的绸缎“嗖”地向他飞来,他身形快速地闪到一边避开去,谁知又一个菠萝从另外一个地方飞来,他又躲了过去,再接着,又是菠萝。就这样四面八方各一次地飞来,他一次次地避过。
突然,安静了。
他运气,双手挥向四个方向,此时房间的四个方向的烛台上的蜡烛亮了起来,整个房间被烛光照亮了。
他环视着周围,一切正常,就在他准备走向床边时,窗外一个黑影闪过。
“谁?”他皱眉低喝道。他飞身一跃到了窗边推开窗户,黑影已不见踪影了,刚关好窗后,身后又一白影闪过,他霍地一下转身,刚好白影迎面飞到他怀里。
他微怔了一下,一看,是一个只穿有月土兜的布娃娃,他眉眼一冷,有些气恼地扔向一边。
谁知这时像触到机关似地,到处是吊有菠萝、榴莲的绸缎向他飞来,一时之间弄的他有点措手不及,挡了前面,左面来,挡了右面,后面又来。
就在他避过前面时,他的pp却被菠萝重重的扎了一下,因为前面后面一起向他飞来,他避之不及。
他恼怒地运功,顿时一股红色气体将自己罩住,所有的菠萝、榴莲都被挡在外面。
他万万没想到林凯均会在他房间花这么多心思布陷阱整他。
他闭上眼运功,然后双掌往左右一推,一道紫色光环形成,所有的菠萝和榴莲都全掉在地上。绸缎也全分几节地散在地上。
看着地上一片狼藉,他气恼的走出房间,右手还时不时向身后揉了揉被菠萝扎过疼痛的pp。
……
一曲罢了,林凯均自语:“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真的好想家!虽然整了展逸和白飘袭那两个臭小子,可我根本就高兴不起来。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心里的酸楚和失落不知向谁去诉说。风涵浔呢,看得出来他喜欢那个酒楼的老板娘,而且他每次不冷不热的根本不会听我唠叨,展逸呢,这次算是把他惹毛了,我看也是没希望了,至于白飘袭呢,一个风流的陈世美,他哪里肯听我说些与他无关的话。今天在他房间里吊菠萝,还不知现在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中招,他现在肯定在心里骂得我体无完肤了。王爷呢,事情肯定很多,而且又才见过几次面,想跟他聊心事那是不可能的。
唉,真希望风涵浔他们快点办完事,我就好早点回去,如果能回家,就把伊韵和带来的东西都送给他们做谢礼吧。”
她越想越不甘心,“老天爷,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你要惩罚我到这里来让我遭受这份磨难?你可别说什么要磨练我的鬼话,我真不信。混账!”她气愤地指着天在那里骂道。
白飘袭本来还想要开口责备她整自己,没想到刚好听到她难以抑制的喃喃自语,心里顿时一紧。原来她一直都很寂寞,伤感。她之所以搞这么多麻烦就是为了要引起大家的注意。他不禁地有些同情起她来。
“唉……”他长叹了一声。
“谁?”林凯均警惕地问。
“除了我还会有谁?”白飘袭嘲弄道。
“白飘袭?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凯均问。
“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他没好气地回道。之后慢悠悠地走到她房间外的窗户边,与她对视。
“哦,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林凯均心虚地说。
“还不是有意的?如果有意的话那我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白飘袭挑眉。她的不是有意还真的是让人吃惊啊,差点就要了他的命呢。想起又是一阵恼火。
“反正祸我已经闯了,你说要怎么样?”林凯均眨了眨眼道。
“是吗?你说的。那好,你让我亲一下。”白飘袭先是蹙眉沉思随后却朝她痞痞地一笑。
“呃?”林凯均秀眉微蹙。
“怎么?不敢?”白飘袭挑衅地看着她。
林凯均则低头不语地陷入沉思。
他看着眼前不语的林凯均,攸地抬起她的下巴逼视她靠近自己,然后脸欺向她,看着那张带着惊恐的脸,他快速地封住欲言的红唇。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失态地吻了她,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的味道居然让自己舍不得放开她。
过了好久,他才放开她,看着那张被吻过而显的通红的脸,一双带有水雾瞪着的大大的黑眸茫然地看着自己,他邪邪地笑了。
他居然真的吻了自己,而且自己居然一点反抗也没有。他的吻没有风涵浔的吻那么霸道,而是带着些许深沉,温柔地动作让她忘记反抗。林凯均怔怔地看着他看了好久。
“你…….”恢复理智后她指责地指着他。
“嗯,现在咱俩扯平了。”白飘袭玩味地笑了。
“死白飘袭,你居然真的…真的吻了我。”林凯均看着那张让女人都嫉恨的美人脸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痞笑却又让人想痛扁他一顿,心中顿时火大了起来。
“嘿嘿,反正祸我已经闯了。你说要怎么样呢?”他学着她刚才跟他说话的口气道。
“你这个陈世美,偷腥居然偷到我头上。”说着气的一拳挥了过去。
他眼明手快地避开。“咦,想不到你还会武功。”白飘袭惊讶道。
她并不搭理他,又一拳过去,他反手一握,握住她的拳。她见状又一手打来,他笑了笑扣住她的那只手腕,“现在两只手都不能动了,你还能出什么招?”又是坏坏地笑。
她咬咬牙,恨恨地看着他。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觉得你是有别的意思,在诱我哦。”
“魂淡!你除了说些风流话就不会说其他话了吗?”林凯均瞪了他一眼。
“会啊,那你想听什么呢?”他满不在乎地说。
“你刚才偷听我说话?”林凯均想到了什么蹙着眉头说。
“是又怎样?”
“你不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吗?”林凯均没好气地吼道。
“咦,小声点,听到了,把我耳膜都要震破了。”他则一副若无其事地态度。
“唉,我真要被你气死了,和你再多说话我恐怕会减寿一半。”林凯均自嘲地叹了口气。
“错,和我说话只会增寿而不会减寿的。”
“懒得和你说。放手了,你把别人弄疼了啦。”林凯均放弃地不想再和他斗嘴。
他笑了笑,放开了她。
“还不快走,我要睡觉了。”她赶人。
“呵呵,我不介意在门外替你守着。”白飘袭咧嘴笑着说。
“随便你。”她懒懒地说了句,“啪”地一声关上窗户。
“温柔点,小心别把窗户弄坏了。”白飘袭暴笑地说,摇了摇头走了。
里面的人则“哼”了一声,离开窗户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