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正的古堡

“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你不想叫我君竹?随你,那你就按着你喜欢的叫我,但是你别哭了啊......”

白墨染看着君临天那张与君竹相似的脸,一把将君临天抱住,就趴在他的肩上继续哭。

“别哭了,你若不想嫁给我我绝对不会强迫你,但是你别哭了好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子,再说了......”

白墨染哭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趴在君临天的肩上,刚刚还对君临天冷嘲热讽的她就因为君竹两个字就在瞬间崩塌了自己的心理防线,白墨染发现自己这个堂堂顶级杀手,竟因穿越一生就变得如此爱感情用事了吗?

白墨染推开君临天,从空间取出一盆清水又拿着手帕将自己那张哭得满是眼泪的脸洗干净,又恢复了一贯的高冷,淡淡地对君临天道了声谢,只是言语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感情。

君临天的内心此时是波涛汹涌也纠结万分,虽然不希望白墨染哭,但是这样又是一副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的神情让他无比怀念刚刚白墨染趴在他的肩上哭泣的时候,白墨染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那股清香到现在还弥漫在君临天的心中。“墨染,怎么能用完就抛弃呢?好歹我刚刚还将我的肩膀借给你,你看,我的衣服都已经湿了。”君临天那委屈的和小媳妇一样的声音就这样传来,白墨染听着又想起了刚刚自己将君临天拉过去的事情。

这说的倒是事实。于是便从空间里取出一套新的男式衣物。

君临天欢天喜地的接了过去,当着白墨染的面就开始脱衣服,白墨染眼观鼻鼻观心,但是君临天见白墨染的样子,便有心想要逗逗她。

于是便赤着上身朝白墨染走了过去。

而白墨染原本就低着头,见君临天的裤子和鞋子已经穿上了,就以为他已经穿戴整齐了,谁知一抬头,就看见君临天古铜色的皮肤和八块腹肌,这样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男性的荷尔蒙抵达鼻尖,白墨染的脸一红,大叫一声:“臭流氓!”便转身跑了。

君临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小丫头这样害羞的样子,不觉失笑。

晓天和白墨染走在前面,而君临天也很快就追了上去,两人的关系也渐渐有所缓和。

很快,他们便来到一座货真价实的古堡面前,在这个古代,竟然有着高耸入云的建筑,似要穿透那天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沧桑。那种深沉的气息是死亡与幽暗的结合,令人汗毛耸立。

白墨染正想凑近那古堡,却见君临天一把将自己挡在身后,“小心一点,以你现在的修为你也只能勉强待在这古堡边缘地带,但是若是靠的太近,定会魂飞魄散。”君临天的话里透着一丝严肃。

白墨染见状,这才明白之前的那个古堡不过是一只修炼不精的小小巫,而这个可是修炼精纯的大巫师!

“那我要怎么进去?”

“你拉着我的手,我便可以护着你。”君临天的话刚传来,白墨染就皱起了眉头,这该不会是想趁机占自己的便宜吧?

“除此以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穿上凤袍,凤袍有可以抵御毒气和魔气之能。”君临天勾了勾唇。

那岂不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答应嫁给他吗?

算了,就当自己握着一个小毛孩!

白墨染深吸了一口气,便捏住了君临天的小拇指,君临天见此,向古堡靠近了几步,反手一握,就将白墨染那双白嫩的小手包在了手心。

不等白墨染说些什么,君临天就将古堡的大门用灵力轰开。

白墨染便随着君临天走了进去。

不似古堡外面的深沉,古堡的内部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一共有七根大柱将整个古堡撑起,每根柱子上都适合一条栩栩如生的龙,眼睛紧闭。殿内一片蓝光盈盈,就好像深海一般,但却更加明亮,大殿前方是两把龙凤椅,一把是火红中透着水光,另一把是水光中透着火红。

白墨染见此,便问起了旁边的君临天:“你觉得这个古堡的主人有可能是修炼到何种境界的人?”

君临天仔细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小声的对白墨染说:“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大殿的东西是活的吗?”

白墨染看着君临天谨慎的样子,也仔细观察了周围,发现刚刚柱子上的龙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盯着两人,而殿内的桌椅好像都向他们靠近了一点,白墨染只觉得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出了一身冷汗,而君临天则将白墨染的手握得更紧了。

“小染,一会儿若有什么事情,你就躲在我的身后。”君临天用灵力与白墨染对话。

“凭什么,我不需要你的保护。”白墨染皱着眉头,也用灵力回答道。

“小染,我知道依你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但是情况危急,你觉得以你的灵力要如何对付这七条巨龙和这些会活动的已经生出灵智的东西?就连我和它们对起来也讨不到半分好处,更别说是你了。听话!”

白墨染听着君临天那像是哄孩子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

“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你一定要说出来!”

“好。”君临天的眸中多了几分宠溺。

两人手牵手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却在经过第一根柱子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声龙吟,两人都暗暗催动灵力,以便应变突发状况。然而,除了那声龙吟越发深沉,并无其他异动。

两人陆续走过七根龙柱,每经过一根龙柱,便会听见一声龙吟,而从那龙吟中,白墨染竟然渐渐听出了......喜悦?

两人渐渐走到了大殿的前方,白墨染只觉得越来越奇怪,总觉得自从两人经过第一根龙柱开始,这个大殿的东西都似乎更加活跃,但是却又带着一分克制。

就好像现在面前的两把龙凤椅,还未走到它们面前时便像孩子似的恨不得欢快的要飞起来,但是待她们慢慢靠近时只是在原地慢慢的小幅度的像只蟋蟀轻轻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