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就把车间的灯熄灭门关上回去了,他们看见蔺高峰在办公室看电影的那个热闹劲就来气,为啥不让他订呢?他也是闲着呀?厂长欺负我们几个年纪小还是没有权势?
田娃已经在心里想好如何给蔺高峰穿小鞋了,他没有表态,就一直悄悄的不言语。
田娃礼拜天早上起得早,他在竹林饭店吃了饭就去厂里了,他就等厂长到厂里来呢,要是不来看他蔺高峰怎么给他解释,还有这个订板子是不是厂长的意思,厂长在九十点没有来他就可以打电话问厂长,怎么没有来拉板子呢?他还等着给帮忙装车呢。
周末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在下着小雨,村上的好多人都没有上班,房东家来了好几个人,在七七八八的说话,而且声音还比较大,有说有笑的吵的蔺高峰、王少波、李二龙都睡不着了,于是他们三个才陆陆续续的起床。
蔺高峰洗脸的时候发现房东家的客厅里还有个麻将桌,他平时就没有发现这个麻将桌子,这不会是房东买的新的吧,他也穿着背心拿着毛巾和脸盆凑上去看,走进了一看,哦,这不就是他们平时吃饭的桌子嘛,上边的桌面子去掉就是麻将机了,他不认识其他人,就凑到房东家老大爷跟前看,老大爷发觉蔺高峰在看他的牌,就问他:“你玩不玩?你玩的话我休息一会你玩几把。”蔺高峰这个样子当然不能坐下来打麻将了,他和客气的说:“我不太会玩南方的麻将,学习学习才可以。”
蔺高峰心理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对打麻将记上心了,他干其他的什么不行,就爱搞这些投机取巧的事,这个学一学还是能赢钱的,他心理暗暗的高兴了起来。急急忙忙的回宿舍换了衣服,出去吃饭了。
他去竹林给自己要了两个炒菜,吃了两碗米饭,然后觉得这个时候可以去房东家学习麻将了,这个时候应该不会让别人觉得他没有眼色了吧。
他回到房东家,进来客厅一看,打麻将的四个人没有换,倒是身边看麻将的就有五个。房东家的大女儿抱着她的孩子再看他爸爸打麻将,有一个年轻的姑娘看他老公打麻将,还有两个十来岁的姑娘在看她妈妈打麻将,还有一个也是老年人,他好像不怎么会,旁边好像是他的孙子给他教呢。蔺高峰一看形式就知道这下没有打的希望了,不过可以先学一学也是好事情,麻将的玩法其实大同小异,经常打麻将的人只要你给他讲讲玩法,他基本上玩几把就彻底的会了。蔺高峰就是这样的人,他想坐上去,只要给他讲讲怎么玩他就可以直接上手。但他还是很谦虚的站在一边看,看了一会有人打电话,那个不太会玩的老年人和他孙子一块走了,蔺高峰没等别人叫他,他就跟猪八戒一样哈哈哈的一笑,让我来,我也玩玩。
其他人也没说什么,就是微微的笑笑,那就一起玩吧。蔺高峰前几把都是好牌,但他还是对景德镇的玩法不够熟练,每每停牌以后,他就把自己的牌扣下,等着摸炸弹呢,但每次都是别人先胡牌,他就很纳闷,自己那么好的牌怎么就摸不到炸弹呢?别人推到牌以后,他在别人的牌里也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牌,这让他很是费解。他正玩的心急的时候,田娃给他打电话过来了,说厂长到场里了,让他过来点数把板子装上车。蔺高峰觉得这是田娃在诈他,他知道是自己给他们说的慌,田娃就用这个幌子来将计就计的整一下他?田娃你慢慢等着吧!蔺高峰没有去,只是说他在市区里,一时半会赶不过来,你们几个先装吧,挂了电话他继续打麻将,他是个爱钱的人,怎么能让自己的钱这么轻易输给他们呢,他一定要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