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阎也很诧异,高深莫测的功法加上堪比绝世神器的苍木剑,就如她所说只是二层就已经能与一般的四阶修灵者相对抗了。
灵王星上修灵最高不过九阶,往上再没有谁突破,仿佛被什么压制住了,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迈不过去。代代相传的传言相信是真的吧,他们也一直努力寻找出路,从没放弃过。
如今,他已经七阶圆满,只要一个契机就能升八阶,他以后的出路还不知道在何方,而袁圆却总在不知不觉中不断成长,也许再过不久就能超越他吧。看来是他捡到宝了还犹然不知。
款款而来的娇俏人儿,玲珑剔透,静谧美好。想到他们刚刚的相拥,每一个弧度都无比契合,仿佛天生一对,没有一丝细缝能让他们分离。
心中炙热之情如发狂的海藻在肆意疯长,她是他的,命中注定,不管未来如何,天地间能与她相配的只能是他。
心中顿时开阔爽朗,豪气冲天,长久以来对于未来的迷茫质疑,不知不觉在心底留下了阴影从而一直压制了他的升阶,想不到如今会是他对袁圆的势在必得之情冲破了这层桎梏。
前人如何只是前人,自己的未来只能靠自己创造把握。而他从来都是一直创造奇迹的人,如果这世间还出现他也无法解决的难题,只能更加激励他去打破难题,开辟出一条前所未有的新路而已。
心中阴影不在,早已充沛圆满的灵力疯狂运转,犹如急湍涌动的江河之水奔流不息,带动他周身空气形成漩涡,顿时地上大量枝叶炫动着把他紧紧围在中间,形成一个绿色蝉蛹。
袁圆诧疑地关注着这一切,神情高度戒备地环顾四周,虽然不太明白,但也知道如今的秦玉阎不能让任何人打扰。
袁圆学着秦玉阎编织起了精神屏障,在他四周形成一个圈。
老榆树大boss已经除了,只是整个榆树林可不是只有它得了好处,之前那横冲直撞的十几棵榆树虽然只是二阶,也恼人的很。
之前被秦玉阎拦在了外围,如今逮到机会聚集起来,报复似的挥动枝条攻击秦玉阎,却又遇到袁圆设的屏障。
枝条抽打在精神屏障上,对于袁圆来说并没有感受到疼痛,因为她有源源不断的精神力支撑屏障的能量。
只有精神力后继无力,牵动到神经时才会让人受伤。
当然,受伤程度也许也与攻击者的等阶有关系吧,低阶对上高阶,总要吃点亏的。
精神屏障属于防御性技能,承受方是设屏障的人,不像攻击性技能,化精神力为刀,为鞭,承受方是对手,自己只是消耗一点精神力。但是袁圆还没有学会,即使学会了她在这时也不会用,怕有疏漏顾之不及,会使秦玉阎受伤。
如今,那种“总算也能保护他”的激动幸福之感已经充满了她的心田,喜悦甜蜜。
突然,后背一阵疼痛,原来她光顾施展精神力保护秦玉阎,却忘了自个也处在危险之中。
袁圆为自己也加上一层屏障,就开始全神贯注修补被击打而破裂的屏障,太过频繁密集地击打,袁圆精神力虽然源源不断,可是也有修补不及的时候,只能顾着秦玉阎,自己后背来不及修补又被抽打了几下。时间越长袁圆越显狼狈。到底是自己实力不济,暗暗发誓过后一定要加倍努力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蝉蛹终于有了动静。它不再炫动,突然仿佛时间静止一般停了下来,过后不在受控制纷纷扬扬飘落了下来。
秦玉阎还是刚刚一样的站资,挺拔如松柏,丰姿潇洒,气宇轩昂,比之第一次见他,更加清灵飘飘有出尘之表了。
只是这位原本只是淡漠的神韵突然爆棚出狂怒和肆虐之意是怎么回事?
只见他一个跨步已经来到袁圆跟前,留下一路残影还来不及消散。
袁圆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酷拽炫了吧,她真的只是眨了下眼而已。
秦玉阎心疼地摸摸袁圆因汗水浸湿而黏贴在脸上的鬓发,对还在不知死活抽袭而来的榆树,两手一挥,袁圆只听见“砰砰”爆炸声,再望去只留一地细碎残枝烂叶,孤零零散在地上的晶核缓缓向袁圆飞来停在她跟前,秦玉阎心底的怒意稍稍平复,云淡风轻地说:“收起来吧。”
袁圆也不客气随手扔进空间盆里。她极其兴奋地问:“你刚刚是怎么回事?升阶吗?”
秦玉阎随意嗯了一声,拿出一条精致的帕子,是的,是一条纯白绣翠绿青竹的手帕。天啊!好复古哦,见他正想拿着为她擦汗,袁圆心戚戚然,这也太玄幻了,给她擦汗?
袁圆急忙伸手阻止,慌乱地说:“不用,不用,别把你手帕弄脏了。”
秦玉阎似有不悦,并不相让,坚持伸手为其擦汗。
袁圆挣扎着拿出餐巾纸说:“我用这个擦就好,真的不用手帕。”天哪,看那精致程度,没个上百买不到吧。
秦玉阎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蹙眉询问:“怎么有这么重的血腥味?”
原来是袁圆刚刚动作大了,扯动了她后背的伤口,被针快速划伤多是细细的一条,不动也不会有多少血,但一动血珠就冒出来了。
秦玉阎倏忽间来到她背后查看,纵横交错都五条鞭伤,看着触目惊心。
他心中五味交杂。这是为他受的伤,她在保护他,他该高兴吗?一瞬间的开心也被更多的早已溢出心田的心疼淹没了。
随之而来的是止不住的懊恼和肆虐。原本以为只是消耗过多累了,想不到却还伤的这么严重,周身凛冽之气让人恨不得退避三舍。
懊恼着着自己为什么不压制住晚一点升阶,(只是水到渠成的事又怎么是他想压就压的,强行压制不受伤才怪呢。)明明知道这里有危险,还留她一人在。
想要恣睢地毁了整片榆树林为她报仇,可那也是于事无补了。
他低沉沙哑地询问袁圆:“还有治伤的叶子吗?”
袁圆已经被他流露出的各种情绪搞得不敢动一下了,怕又哪触动他敏感的神经,惹他不高兴。
她喏喏取出两片说:“有啊。”
秦玉阎接过,伸手去解袁圆的衣服。袁圆欠身避过,结结巴巴道:“干什么?”
秦玉阎也略显无措,有点小紧张地说:“帮你上药啊。”
两人同时想到,上药,脱衣服,袒胸露背,等等字眼,尴尬啊……
就在这时,一道能量球直冲两人而来……